瑞福已经吓得哭了出来,只是仰面对着这些人,她没法哭出声,只是泪流不止无法控制。
“你是说……我崇德姑姑和这些女人一样,被当做祭品、药引,都是我大爹爹的主意?”
瑞福叫官家叫大爹爹,那谢素像哄娃儿似的凑近她,道:“你大爹爹执掌天下,所做的都是大事,女孩儿家的只要深闺漫守,恪尽妇道,知道太多积忧成疾,容颜难驻,上天有谴,就会令所想不成,六亲不睦。我听说宗姬近来时运不济,既然来了,我也不妨给宗姬做一场法事,令宗姬能化险为夷,事事顺心。”
“事事顺心?”她抽泣着,却似乎已经被这谢素唬住了。
这些道人骗子,总能说到人的心坎上,松动、打软、摧毁意志,让听着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不由得深信不疑。瑞福近来倒霉得厉害,这里头有一半是因为婚事无着,而太子又将她的婚姻视作权柄,诱利官员,许以好处,而她想嫁给的心上人,却也因家中民妇,而对她冷淡如霜,厚颜退回赠礼,叫兄弟姐妹看轻了她……避子汤的主意是韵德姑姑出的,但母亲却因此大加指责、连番冷落……
不过,这些都是女儿心事,此时忽听得屋内女人哭声又传出来,她那些微不足道的年头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管通却似乎不想这谢素浪费太多时间在瞒哄一个女娃上,此时催促道:“先将药引取了,莫要错过吉时!”
“可宗姬怎么办?”
管通使了一个眼,谢素连忙点点头,让人看住了瑞福,这就立刻开坛作法。
坛前一应摆放三大火柱,柱旁蹲着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