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转眼已经五个月了。”
“差不多半年,就看不着丁点儿着火的痕迹了。”
文迎儿笑:“就连人也不过只烧一两个时辰便能成灰,不着痕迹,何况这寺庙,房梁木材一换,画师工匠一涂抹,还能留下什么?”
盛临睁大眼睛:“我的画!”
他身边那着婢女衣裳,实际上是妾室的女子这时一莞尔:“您的画指定得留着呢!”
盛临摆摆手:“大火无情,这天家之女也留不住,何况是我那画。原先他们将我那画当成吴道子的真迹,无人能识,我也不敢开口,如果当真已经被火烧了,那倒是天意代为惩罚我,我也不敢留遗憾……老天爷不将我这老头子命带走,我就得感深义重。
原先文迎儿还以为她是傍着盛老先生衣食无忧,现在看来,却是真情。她答应下:“我请人问问这比赛的事,你先别忙。”
那婢子道:“一定要成行,他,他今天一回来,就闷在桌前开始描画了,这几年间,从未见他如此认真,精矍铄得,像个年轻人。名次倒不如何要紧,只让他能亢奋起来,也算功德一件。”
文迎儿应承下来。等她走后,看见霜小正在干活,便写了封信托她明天跑一趟宫门三衙,去给孔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