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某处,尤嘉的呻吟声忽然变了调,柔媚得都要酥化人骨头时,他才开始猛攻那一处,逼她慢慢软了身子,容纳他更多。更多小说 ltxsba.me
两根粗长的肉棒一时间同进同出,顶到最深处时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偶尔也会交替着抽插,品味前后两张小嘴欲求不满地嘬吻。
药物在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渐渐失效,最后叁个人连洗澡都顾不上,就那么紧密相连着睡在一起。
床幔低垂,将床上划为一方小小世界,隔开外面的纷纷扰扰。
陷入深眠的尤嘉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正文海上明月楼港岛的贺家老宅里挂着一幅油画,高眉深目的女人怀抱一捧白色香石竹,微微含笑,仪态万方。
画布一角是eoh的大名,笔触尚有些稚嫩,但已经初具风采。
贺家取名排辈,伯仲叔季幼。
贺伯勤是长子,承载着家族的无限希望。
母亲汪明月出身大家,当年不顾家族反对下嫁给父亲,从此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汤。
不是没有过好时光。
夫妇琴瑟和谐,儿子听话懂事,生意蒸蒸日上,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抵不过人往高处走,从父亲由汪家姑爷变成贺先生,母亲由汪女士变成贺太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开始悄然改变。
母亲患病,父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几年,眼见着药石无灵,便终日做出愁眉苦脸的模样,谁问都不肯说,还是汪明月私下打听后才得,是知生意出现了问题,对方逼着自家老公娶新妇联姻。
大概是深爱吧。
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拖着病躯无法尽到女主人的责任,汪明月主动求去,和自家先生离了婚。
签协议前夕男人抱着她失声痛哭,说与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他会待她一如从前,甚至更胜往昔。
从此除了贺伯勤与贺仲辛,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姓贺的男人踏入汪明月久居的养和医院病房。
何如薄幸锦衣郎。
汪明月走得并不安详,胃癌晚期的疼痛让人几度选择自杀,有一次呼吸机被人拔掉,她差点就魂归西天,还是贺伯勤后来跪在床头苦苦哀求,才让女人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现在化疗已经不管用了,她每日全靠打吗啡吊着一口气。
她想见前夫,但前夫却说爱妻憔悴,不忍相见,两人连个照面都没打,哪怕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就在隔壁楼体检。
快冬至的时候汪明月身体突然好了起来,不仅能坐起身子,夜里也不痛了,甚至还能喝几口清粥,吃些瓜菜。
贺伯勤以为有迹发生,医生却告诉他,那只是回光返照。
被病魔纠缠了多年,汪明月早就似有所感,死亡对于她来说是种解脱。
那天很特别,自1975年起便没下过雪的港岛天空中飘落银白。
汪明月望着窗外的雪花,落在地上就是一片湿漉漉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