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9日北宋的东京汴梁,城池宏大,街道宽阔,人口众多,房屋密集,商贾繁荣,可谓中原第一名城。『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城东小巷有七八户人家,巷内最深处是一个院落,院内三间北房,三间东房,一颗大槐树枝叶繁茂,遮住了热辣阳光,是夏日纳凉的地方。
此刻已近正午,小院很安静,东房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昏暗。
大汉身体魁梧,两眼放光,虎背熊腰,动作敏捷,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美妇仰躺在凋花大床上,两腿盘住大汉腰身,任由他的肉棒快速进出,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
凋花大床微微颤动,伴随着妇人难耐的呻吟。
「啊……啊……轻……轻点……啊……受不了……啊……啊……」足足半个时辰,大汉的屁股不断挺动,后背上有一层薄汗,两手压住美妇大腿,兴致高昂的尽情抽插。
澎湃快感完全席卷了两人身心,如痴如醉,忘我的追寻销魂的快感。
彷佛要把半个月蓄积的欲火完全发泄,大汉连续抽插良久,彷佛依然不过瘾,两手抱起妇人,挺身下床,两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步步在屋里慢走,大汉满脸欢笑,胯下的肉棒一下下深插,妇人抱住他的脖子,痛苦地紧皱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啊……啊……不行……不行……啊……受不了……啊……」妇人断续的叫着,显然已到高潮,身体瘫软无力,被迫承受着一下下抽插。
大汉彷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托着她肥白的大屁股,自顾自的深深狠插。
强烈的快感犹如兴奋剂,妇人猛地迎合,仰头发出难耐的呻吟,披散着满头长发,胸前的硕乳不断乱晃。
大汉也感到高潮将至,猛力发起冲刺,连续十几下后,肉棒深深插到最深处,妇人一声欢叫,埋头在他怀里,瘫软不动。
大汉也有点疲惫,抱着妇人躺在床上,揉摸着她光熘熘的屁股。
过了一会儿,妇人悠然醒来。
在他腰间狠狠一拧,嗔道:「每次都像个猛牛,也不管人家受不了」「这几日生病,憋闷太久,才这样的勇猛」「混小子,病还没好,就这样急色,也不知爱惜身子」「娘,我已经全好了,早上你还睡时,我练了一趟拳脚和刀枪」妇人开心的笑了,擦去他脸颊的汗水,笑着说:「那也要多休息,一定要完全好了,不能落病根!」大汉心中一热,动情的说:「娘,你真好」「你是我儿,不对你好对谁好」「你是我媳妇,咱们拜堂成亲的……」「那是过家家逗你玩,不能算数的」大汉气呼呼的说:「娘太寡情,可叹我一片真心!」见儿子有点生气,妇人赶忙说:「小没良心的,我把身子给了你,夜夜陪你睡,除了你不会别的男人」大汉转怒为喜,连连说自己昏头,娘别生气。
「娘,咱们再办喜酒」「嗯,随你吧」这时忽听有人敲院门,大声叫着王教头。
母子俩赶忙穿衣,大汉出来开门。
来人是殿帅府的牌头,说太尉今日升堂,要他速速前往。
原来,大汉名叫王进,乃是京城禁军教头,妇人是王进之母,人称王氏。
当今皇上任命高俅做了殿帅府太尉,这厮选拣吉日良辰,盛装去殿帅府里到任,所有一应合属公吏衙将,都军监军,马步人等,尽来参拜,各呈手本,开报花名。
他一一点过,发现欠一名禁军教头王进,询问缘由,下属回报,半月之前,王进有病请假,患病未痊,不曾来衙门。
高殿帅大怒,喝道:「胡说!既有手本呈来,却不是那厮抗拒官府,搪塞下官!此人即系推病在家,快与我拿来」随即差人到王进家,要他去衙门。
王进不由皱眉,觉得新任太尉不讲情理,牌头赶忙解劝,王进无奈,换上军装,随他来到太尉府。
这王进年方二十五岁,却无娶妻,只有一个母亲。
只有三十五岁,风韵正盛,王母只有王进一个儿子,从小溺爱,一直与儿子同睡,王父也劝她不得。
王父死时王进十八岁,生得仪表堂堂,练得一身武艺,不喜读书,通过父亲好友推荐,投身京城禁军,逐步升为枪棒教头。
儿子有了官家前程,王母自然欣喜,摆酒为儿子庆祝,母子俩举杯相碰,都喝了不少,一觉醒来,王母发现自己躺在儿子怀里,腿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她满心羞臊,不由嚎啕痛哭,王进赶忙搂在怀里劝慰,事已至此,王母也就叹气认可,王进欣喜欲狂,翻身把母亲压在下面,两手分开她的大腿,胯下肉棒徐徐插入,此刻他不再急切,不紧不慢的抽插,由于从军习武,他的体力极好,一口气连插个把时辰,居然不觉得累,可是王母却受不了,连连央求停止,王进无奈的拔出,看到湿漉漉的肉棒依然挺立,丝毫没有疲态,王母不由惊讶,不得不说儿子异禀过人,有此宝贝,自己心中寂寞可谓美满解决。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亲上加亲,蜜里调油,远超过了普通的夫妻。
王进深爱母亲温柔体贴,丰腴美艳,只想时刻陪着她身边,有时与朋友去酒楼勾栏,但多数呆在家中,小院里只有母子俩,两人毫无顾忌,王进夜夜搂着母亲尽情欢爱,正在虎狼之年的王母尽力迎合,两人在各处尽情欢爱,厨房,客厅和院里树下。
尤其是王母屋里的大床,成为了母子性爱的主战场,一想到父亲就是在这里占有母亲,王进就热血沸腾,抽插也格外有力,啪啪的撞击声持续大半夜。
多次有人说媒,他连连拒绝。
话说牌头到王家与教头王进说道:「如今高殿帅新来上任,点你不着,军正司禀说染患在家,现有病患状在官。
高殿帅焦躁,那里肯信?定要拿你,只道是教头诈病在家,教头只得去走一遭。
若还不去,定连累小人了」王进其时病已痊愈,听罢,跟牌头回殿帅府。
参见太尉,拜了四拜,躬身唱个喏,起来立在一边。
高俅道:「你那厮便是都军教头王升的儿子?」王进禀道:「小人便是」高俅喝道:「这厮,你爷是街市上使花棒卖药的,你省的甚么武艺?前官没眼,参你做个教头,如何敢小觑我,不服点视!你托谁的势,要推病在家,安闲快乐!」王进告道:「小人怎敢,其实患病末痊」高太尉骂道:「贼配军,你既害病,如何来得?」王进又告道:「太尉呼唤,安敢不来!」高殿帅大怒,喝令左右:「拿下!军法伺候!」众多牙将都是和王进好的,只得与军正司同告道:「今日太尉上任,好日头,权免此人这一次」高太尉喝道:「你这贼配军,且看众将之面,饶恕你今日,明日却和你理会」王进谢罪罢,起来抬头看了,认出是高俅,心里不由一凉。
出得衙门,叹口气道:「俺的性命,今番难保了。
俺道是甚么高殿帅,却原来正是东京帮闲的『圆社』高二。
比先时曾学使棒,被我父亲一棒打翻,三四个月将息不起,有此之仇。
他今日发迹,得做殿帅府太尉,正待要报仇,我正属他管。
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俺如何与他讲理?怎生奈何是好?」回到家中,王母见他色不对,赶忙询问,王进诉说此事,母子俩忧心忡忡,直至黄昏,母子俩仔细的商量对策。
夜色深沉,王母偎在儿子怀里,盼他想出办法王进揉摸着她光熘熘的屁股,苦思冥想许久。
『三十六着,走为上着』「我儿,天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