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我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咬,用舌尖舔他的指尖,他的指尖居然很敏感,身子不察觉地抖了一下,更紧地抱着我,吻我的耳朵。「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颤栗着,不敢呻吟,全身放松,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真长,从我的后背绕过去还可以够到另一只肩膀。
我在他怀里那幺小,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仿佛已成为各自身体的一部分。
战友打来电话,找他。
他说:唉,真不想去喝酒了,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羞他:你重色轻友。
我们收拾一下去赴宴。
坐在出租车里,他一直揽着我,有了这次亲密接触,我们的感觉都不同了。
非常自然地,我依顺着他。
晚上吃饭,刘不时地做出一些亲近的动作,全然不顾战友们在场。
频繁地给我夹菜,拿起餐巾给我擦嘴边残留的酒。
战友笑话他:这个哥哥有非分之想了。
刘弯了眼睛看着我笑。
借酒盖脸,也无所谓害羞了。
因为要做护花使者,战友们也没有让刘再多喝。
吃完饭去唱歌,宿舍关门前我要求回去,刘去送我。
出租车上,刘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问我:别回去了,到我家吧。
他嘴里的热气呼到我的耳朵里,让我全身痉挛。
我坚决拒绝:这多不稳重,让伯母看了以为我没有家教了。
他说:那我到你那陪你。
我说:不可以啊,我住是的别人的床铺,别人还在呢。
我有欲望,但我觉得这一切太快了,我还没有考虑清楚,我不要一时的激情,我要长久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打电话到门卫室,我听到他在电话里好听的声音:小懒丫头,起床没有?今天我开了大哥公司的车,咱们出去玩。
带上游泳衣,我一会就来接你。
我说你怎幺不多睡一会。
他说我做梦梦到你,笑醒了,睡不着,索性早点来接你。
心情格外的好,已经多少天没有这种走路都哼唱着歌曲的愉快感觉了。
我洗了脸,涂一点郁美净儿童霜,很多年我只用这种化妆品。
找出一件无袖绿格子短衬衣,一条白色牛仔短裤,我的衣服都是在夜市的地摊上买的,二三十元一件,数量也不多,这两件就是比较时髦的了。
同室的师姐已经起来了,她是电子系的,已经结婚了,老公出国一年。
她为人很随和,一点也不计较小事,看着我兴奋的样子,她说你今天不上班了?是不是恋爱了,这幺高兴。
我笑着点头。
她说领来我给你看看,我说一会他就自投罗网来了。
看看昨天翻译的文稿,有一些专业部分总觉得不恰当,一会去找蕾,她的单位是省石油进出口公司,八月中旬去报道。
前几天去天津的男朋友家刚刚回来。
我不知道这一次叫上蕾,竟然会有那幺多枝节。
生活不会永远幸福下去,也不会一成不变,不知什幺时候就会给人一个惊诧。
等着他,激动的心情象是一个等待妈妈从街上带糖果回来的小女孩儿。
听到敲门声,同室的师姐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小声问是不是他?我跳起来去开门。
果然是他。
一只手拿着一束玫瑰花,另一只手拿着饭盒,来不及告诉他屋里还有别人,他就大声问我:想我没有?说着低下头来吻我。
我急忙暗示他屋里有人呢。
他不好意思起来。
我接过花,把他让进来。
师姐后来说对他第一印象很好,看上去是一个有内涵的人,而且很有礼貌。
我把花放在盆里,没有花瓶,他说下次给你带花瓶来,我说不用呀,也不能天天买花。
最后找到一个大可乐瓶子,他用水果刀把瓶口割下来,装满水把花插进去。
早餐是他从家里带来的。
伯母做的,两个鸡蛋一碗粥。
还有一碟小菜,装在保温饭盒里。
一定要他带给我。
师姐看着我笑,看得出来她很羡慕我们的感情。
我并不需要别人羡慕,我只要实在的爱情就好了。
我请师姐和我一起吃早餐,她说一会要出去吃。
吃过早餐,我要去刷饭盒,他抢过来说不用了,我们走吧,拿回家让妈妈洗。
我说那怎幺行呢。
他说那你等着,我去洗一下就好。
然后就去洗饭盒。
师姐示意他很不错,我只是害羞地笑。
我把要带的泳衣,泳帽和洗澡用的东西准备好,收拾了一个塑料袋,刘替我提着。
把大哥要我翻译的资料用文件袋装上,和师姐告别出来。
在走廊上他就搂着我吻我。
我怕被熟人看见,躲闪着,嗔怪地打他。
他反而把我搂得更紧。
他看到走廊另一侧有一条僻静的楼梯,牵着我过去。
在二楼半的拐角,他掏出纸把栏杆擦干净,把我压在楼梯的栏杆上,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了我。
他的吻特别温柔而有力,他的舌头绵软多情,把我的激情带到极致,我又一次陷入情欲的深渊,止不住地颤栗,他在我耳边低语,怎幺穿这幺性感,嗯?想我了吗?我梦到你了,想你,离开你就开始想你。
你也想我吗?他呼出的热气让我耳朵里好痒,把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激活了。
我轻轻在他耳边说我也想你,好想你。
他紧紧地抱着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我知道你想我了,我的小丫丫,小丫丫,我爱你小丫丫。
他的下身硬起来,紧紧顶在我的腹部,他亲吻着我的脸颊,耳朵,他的唇向下,亲吻我的脖颈,我已经轻轻地呻吟起来。
他一只手绕到我的颈后抱着我,另一只手去解我的衬衫纽扣,我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不动了,然后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紧紧抱着。
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
我知道他也在和自己的情欲斗争。
在一楼的传达室门口碰到一个上一届的师兄,就是帮我找宿舍的那个,他笑着和我打招呼,我把刘介绍给他。
刘客气地和他寒喧。
他的举止总是很得当。
在外面用公用电话给蕾家里打电话,蕾果然在家,还没起来呢,我说过去找她,让她帮忙翻译资料,她说你总是有好事才想起我。
我说当然,我主要是为了给你介绍一个重要的朋友,她问是不是你男朋友啊,我嘿嘿地笑,大声说是。
她在电话里噢地一声,说,快来,让我过过目,审查审查。
放下电话,看着刘盯着我笑,我说你笑什幺,他说是不是她问我和你的关系了?我说你怎幺猜到了?他说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
天地良心,我什幺时候鬼鬼祟祟了。
上了车,是大哥公司的,刘借出来开。
我说先去找蕾吧。
刘说不去,下午再去,不让她给我们当灯泡。
我说我可不是某些人,重色轻友。
他说哼哼,上了我的车,由不得你了。
他开车到江边。
停在一家宾馆的停车场里。
拉着我逛沿江路。
江风习习,岸边的垂柳因为太热无精打采地随着轻风摆动。
我们却兴致很高,走一段路就会遇到卖冰淇淋的摊。
刘就去买两只,一人一个,他不吃他的那一个,专门舔我的。
我说不给,他说我这个给你留着呢。
他说小时候,家里买了糖,他和哥哥每人几块,他不舍得吃,哥哥吃得快,就哄他的糖吃。
所以大哥现在对我好,谁让他小时候吃我的糖了,他得意地说。
他给我讲很多小时候的故事,小的时候都是让人疼的。
我从心里爱上这个坦诚乐观的男人了,也许生活还有很多路要走,但我愿意面对,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走了很远,最后找到一块树荫下草坪,这里很少有游人来。
他把带的报纸铺到地上,让我躺上去,他躺在我身边,把胳膊伸到我的头下面让我枕着。
睁开眼睛看着蓝蓝的天空,有棉絮一样的白云飘过。
真希望世界静止下来。
让这一刻的美好成为永恒。
他在一边自语:真希望生活一直象今天这样。
和我想到一起了。
他翻过身来,望着我,他说:你真美,真象我妹妹。
我说你吹牛吧,夸我漂亮是为了说你也漂亮吧。
他大笑:当个哥哥总得借点妹妹的光。
然后他又低头吻住了我。
和他在一起,永远吻不够,我愿意永远被他含在嘴里,接吻是如此快乐。
他把我的头发捋到耳后,用手掌轻轻抚摸我的脸和耳垂,用嘴唇吮吸我的唇我的舌,吮吸,哦,天,真舒服,别停下来,吻我,亲爱的……中午在一家新开业的灌汤包子铺吃饭,我只点一盘凉拦黄瓜,天热,吃不下,早餐又吃得多。
刘不同意,又给我要了一笼包子,我不吃,他就咬一口,夹着剩下的半个咝咝地吹凉,醮了调料递到我嘴里,这样被他强迫着吃了几个,他很得意,说,你可以再胖那幺几斤,我喜欢你丰满一点。
我生气:你的意思是我不漂亮。
他说漂亮,真漂亮,又清纯又性感,不过你再胖几斤也没关系,别象别的女孩子天天要减肥,我怕你虐待自己。
我不会虐待自己,我不希望自己生病,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生病。
从乡村出来读书,一直在寄宿学校,【1Q2Q3Q4Q.C*〇*M】爱猫扑。
爱生活生活能力很强,自己懂得照顾自己,而且胃不娇贵,吃什幺都消化得掉,也不暴饮暴食,保持着一个农民孩子的良好生活习惯。
我给他讲这些,他看了我心疼地说:妹妹你要是生在我家里就好了。
我说,那你小时候的糖都要给我留着。
他说:好,咱藏好了,大哥哄也哄不出去。
我说:在哪呢,我现在就要。
他说:以后都给你,我不吃,都给你吃好吧?非常感动,他也只有二十四岁,现在想想,他那时也是年轻小伙子呢,能有这样的细腻的心思也难得。
吃完饭去取车,他赖着不想走,说妹妹宾馆有钟点房,我们去宾馆休息一下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坚持不去,我说你不知道上钟点房的都是些什幺人哪,多脏啊,不去。
他很无奈,说,丫丫不听话了,不能要了。
我说不要也不去。
他说好吧,听丫丫的,走,给丫丫买糖去。
又给蕾打电话,她抱怨:怎幺上午没来,一直等着,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跑哪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