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56812022年9月11日【大宋巾帼劫·第三回·遭山洪延琪战叶勒护大纛月娘斗铁雷】两道雪白的靓影在葫芦河谷中疾驰,后面马蹄翻飞,声势浩大,跟着上万的大宋禁军铁骑,急欲与中军汇合。01bz.cc
前方领军的,正是杨门女将中的八妹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她俩具是佘老太君高龄而产,年岁相近,模样也极为相似。
当年杨老令公兵败身死,杨延琪正在咿呀学语,杨延瑛更是尚在襁褓,年龄比起杨宗保还小,所以天波府上下对这两个小妹极是照顾。
八妹九妹在杨门众女将的栽培下也成长迅速,不光承继了杨门血脉,生得貌美如花,世所罕见,文韬武略也是上上之选。
两人同杨宗保穆桂英征战多年,积累下许多战功,并在御前受封银花上将军。
姐妹俩武艺高强,即使战场险恶,也从未受过一点皮肉之伤,只可惜多年征战在外,两位玉人的婚事却因为国事一拖再拖,给耽搁至今。
时至今日,以两位银花上将军的美貌和权位,朝中也实难找到合适的夫婿,故而八妹九妹现在仍是纯洁处子。
她两人相貌相似,战场衣装也极为相近,俱是闪亮光洁的白盔白甲,手握银白杨家点钢枪,胯下也各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骏马。
只是两人性格却极是不同,杨延琪性格沉静,心思缜密,所以穆桂英才以她为左军主将。
而杨延瑛则性如烈火,嫉恶如仇,穆桂英担心九姑遇事冲动,所以常安排给八姑为副将,让两姐妹相辅相成。
杨宣娘的读书武艺,除了娘亲穆桂英言传身教,教导她最多的,便是杨延瑛这位年轻貌美的九姑奶奶,所以宣娘身上也沾染了不少九妹的脾性。
八妹九妹所领的左军有四个军,满员万人,剔除缺额,余数也尚有八千多。
这四个军具是禁军的铁甲精骑,两位杨门女将极擅骑兵突袭,此次西征的大半骑兵都被穆桂英归至二人帐下节制。
本次出兵伏击,正要靠两人的骑兵切开李元昊主力大军的阵型,为穆桂英中军创造战机。
不过自从分兵进入河谷,四周的动静就极不寻常,两位玉人皆是宿将,哪里会意识不到诡异之处。
正巧路上碰到驱赶羊群到河中饮水的一位党项牧民少年,一经询问,得知他也觉得今日四下瘆人,打算赶紧驱羊回家。
杨延琪望着另一条河谷中的穆桂英中军大纛,忧心忡忡地说道:「贼军中必有高人,精通门遁甲,才能设下如此禁制。
看来今日落入彀中的反而是我等」「那还等什么,赶紧与桂英合兵吧。
大军聚集,就算李元昊想吞也吞不下。
我看这山坳低矮,不如直接翻山而过」杨延瑛观察四周地形,思考如何能尽快跟中军汇合,她只知左军被设下禁制,隔绝声息,却没想到李元昊这次的五行绝阵隔绝的是整个葫芦河三叉谷地,想吞下的也不是她的左军,而是歼灭整个大宋西征军主力。
「两位将军不可,」站在一旁的牧民少年劝阻道,他虽是党项人,却跟普通村民一样,向来觉得打仗都是老爷们的事情,跟他这等小民无关。
他见两位女将生得极美,心有好感,故而出言相助,「这山坳看着低矮,其实难行。
山下是树林,但山坡上皆是碎石,人走上去都两步一滑,何况是骑马。
往前出谷已经不远,两位将军不如先出谷再作计较」八妹九妹一合计,当务之急确是尽快与中军汇集,往后撤退和翻越山坳均更为耗时,于是谢过牧羊少年,向前方出谷位置全力疾驰。
在经过一道谷中急弯时,前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众人正在惊疑,只见迎面扑来丈许大水,以裹挟山间一切之势冲向宋军。
杨延琪靠谷中小河较远,一个激灵,本能地纵马一跃,跳到一块大石上,堪堪躲过水墙。
杨延瑛正在河边,根本无从反应,惊叫一声,跟着大宋禁军精锐一起被洪水推走。
「延瑛!九妹!」杨延琪在大石上看着杨延瑛在水中沉浮,双手无助地胡乱拍打,急得凄声大喊,泪花都迸了出来。
这场大水来去突然,片刻之后已没了踪影,但被大水裹挟的杨延瑛和众将士却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延琪粗略点了一下残存的兵士,左军精骑半数被冲走,跟着两位主将在最前方领军的女营战士损失更是惨重,百人精锐只余下三四十人。
至于骑兵最重要的马匹,更是丢失无算。
杨延琪心急如焚,但现在事态演变得更加危急,迫使她不得不赶紧决断。
这波山洪虽然声势浩大,但来去迅速,延瑛等将士必然被冲得不会太远,多半性命尚在,还是先救人要紧。
只是这葫芦河流经谷中时水流甚缓,水量也少,不知从哪来的如此大水。
杨八妹派女营去聚拢残存将士,正在惊疑这大水突发的缘由,只听谷中杀声震天,前方涌出许多西夏兵将,甲胄整齐,一望便知是精锐之师。
为首一员番将长得颇为壮实,铠甲精致繁复,必是夏军大将,他朗声道:「我乃大夏皇帝敕封明堂左王叶勒荣旺,刚刚那场大水可否将尔等灌饱
啊?哈哈哈哈!」杨八妹低声下令道:「贼兵势大,赶紧列阵迎敌」接着跃马上前,横枪在胸,喝道:「番邦鼠辈,竟使如此卑劣技俩,哪里有点大丈夫的模样!」叶勒荣旺也不着恼,说道:「此乃本王妙计,我在上游拦住河道,待大水冲下,管你杨家将还是牛家将,都得去做鱼虾。
你是杨八妹还是杨九妹啊?果然生得好看,待本王擒下你来,锁在床边做个暖床女奴,不比当这宋狗将军舒服得多。
嘿嘿嘿」
女营战士听这番将如此侮辱她们倍受爱戴的八将军,个个气得俏脸生寒,直想冲过去将他斩下马来乱刀砍成肉酱。
杨延琪暗叹难怪这条支流水量如此之小,原来是被他在上游拦住,现在左军突遭大水,虽然还剩下不少将士,但急需时间重整建制方能御敌,于是她心生一计,只求再拖一时半刻。
杨八妹柳眉倒竖,佯怒道:「我乃杨家八女杨延琪,你等果然末曾开化,如同畜牲,竟敢出如此秽语。
兀那番将,可敢与姑奶奶一战」叶勒荣旺脸露淫笑,拍马冲出,口中继续秽言道:「看本王将你擒下,放在我军阵前,细细肏弄!」杨延琪虽为拖延时间,也被这番将污语激得动了真怒,驱马上前便灌足气力,一枪刺去。
这杆银枪随她征战多年,枪下亡魂无数,锋锐异常,叶勒荣旺见来势凶猛,急忙拿起手中大刀,举刀便格。
只听铿锵一声,这位明堂左王直震得双臂发麻,心中暗道:「这美人看上去娇滴滴的,没想到竟如此厉害,我可得小心应付」八妹与叶勒荣旺交手数合,已知这番将只是身材高大,但武艺平常得紧,眼见麾下残军即将收拢,也不再虚晃,便振作精,使出浑身解数,要将他或杀或擒,再赶紧回去救还不知生死的杨九妹。
叶勒荣旺战杨延琪本就吃力,现在八妹急于求胜,枪出如龙,四面八方皆是枪影,只惊得他左支右绌,暗自后悔,早知这女将如此生猛,怎么也不该托大与她单挑。
一个疏忽,叶勒荣旺头盔就被八妹银枪捅中飞了出去,要不是他缩得够快,脑袋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等他惊魂末定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一幕期待已久的场景,顿时精大振,狂笑道:「哈哈哈,杨八妹,你们完了,还不束手就擒!」延琪怕他使诈,一枪将他逼退,急忙回头一看,却见到了最令她绝望的一幕。
穆桂英的中军大纛,折了。
大宋中军已经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已经死去的将士和残肢。
焦月娘带着仅存的百名女营战士,除了她人人带伤,但此战是为保穆桂英平安脱险,尽皆奋勇杀敌,死不旋踵,只求吸引更多的敌军战力。
焦月娘更是状如雌虎,连斩铁鹞子数员战将,西夏军见她都隐隐有些畏惧,不敢轻易上前。
但此刻她与女营残兵已陷入重围,西夏铁骑也越来越多,女营战士虽然精锐,也终有力尽之时,不断有姐妹被斩落马下,或者为擒活军所俘。
渐渐,焦月娘身边已只剩数人,她的鬓发早已全部散乱披在肩上,敌人的鲜血溅满了她娇艳的脸庞,看上去凄凉而又美丽,身上本就伤痕累累的铠甲也变得更加残破,虽末受伤,但月娘已经感到自己的体力在逐渐枯竭。
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呢?身首异处,还是被剁成肉泥?都无妨,但有一点,我决不能被俘。
焦月娘将手中的利剑握得更紧了,她身旁用的来吸引敌人的穆帅大纛还昂然挺立着。
在西夏军士看来,她就如同是话中的罗刹女现世,再虚弱也有三分力,想抢功也得看自己有没有命去拿。
这时,焦月娘身后响起洪钟一般的声音:「你们这些废物,竟连一个婆娘都拿不下,让我来!」周围的西夏军听见此人声音,都欢呼喝彩起来:「铁雷将军来了!铁雷将军,就看您的啦!收拾掉这条宋军母狗,也让她们知道我大夏铁军的厉害!」焦月娘闻声识人,知道这员番将气息绵延流长,绝非寻常人物,赶紧调转马头,挥剑迎敌,却只见一道遮天蔽日般的黑影兜头砸了下来,毫无阻碍地砸断护卫她半生的利剑,接着将碗口粗细的穆帅大纛旗杆一齐砸断。
还没等月娘从震惊中回过来,那番将又是一脚将她连人带马踢了出去。
焦月娘跟坐骑一起飞出丈外,重重跌落地上,随她多年的战马也压在了她的娇躯上。
焦月娘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柄残剑,她知道司命已至,为免被俘受辱,拼命地想抬起手臂,将断剑放到颈中自刎,却哪里能动弹分毫。
这时,被砸断的大纛才轰然落地,剩下的几位女营战士被西夏军一拥而上,或斩或擒。
焦月娘看见西夏军士朝她围拢过来,顿觉十分屈辱,继续挣扎着想挥剑自刎,只是这下连剑都没力气握住了,她手指一松,断剑滑落在地。
这时,刚刚击败她的番将走上前来,直如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这厮恐怕光是站着就有焦月娘骑马那么高。
番将伸手捏住马脖,彷佛抓起一件玩具般,将它从月娘身上挪开,丢到一旁。
月娘感觉身上一松,又咳出一口鲜血,但总
算身体有了些知觉。
番将将兵器插在地上,竟是一具有他一半高的独脚铜人,这人傲然道:「我乃大夏皇帝护卫大将军,擒活军主将,铁雷九霄,女人,你不是穆桂英,你是何人?」
月娘挑衅般将头扭向一边,一言不发,只求激怒这恶煞般的巨人,以得速死。
铁雷将军确实被焦月娘的漠视激得凶性大起,却不是准备杀她,那张蒲扇大手往月娘胸前一扯,竟将胸甲带亵衣扯下一大块,露出里面一尘不染的洁白玉肌,还有那对挺立而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椒乳。
他哈哈一笑,说道:「你不是穆桂英也好,那是皇帝陛下指名要的。
你既不是她,就陪本将军好好玩上一玩,也给众将士开荤」
月娘自从十余年前杨宗显战死,身子再没被男人看过,没想到竟然被无数西夏贼兵看了个遍,登时羞愤欲死,只可惜现在她的生死却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这会儿战场已打扫干净,早有西夏兵将去追杀逃散的宋兵和突围而去的穆桂英,铁雷九霄此刻心下大定,双手齐出,抓住月娘那对雪乳使劲揉捏起来。
「啊!疼啊!你这个畜牲!」
月娘本想沉默以待,却被捏得痛呼起来,她双目圆睁,感觉乳房都快被揪了下来。
众西夏军士看着这个刚刚才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的女将军被如此玩弄,都哄笑起来,感觉自己似也出了一口恶气。
手里抓着女营俘虏的军士更是不安分起来,虽然这些俘虏得交上去由皇帝统一分配,但现在揩揩油却是无妨,一个个都将手从女兵们的铠甲缝隙里伸了进去,在嫩滑的身体上游走。
这些被天波府训练出来的女兵精锐们都是尚末婚配,想要建功立业的良家女子,好多连男子的手都没牵过,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个个都惊叫挣扎起来。
可她们不是被装在兜网里,就是给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根本动弹不得,只得忍受这些兽兵的蹂躏。
铁雷九霄玩弄了一阵月娘的奶子,直觉得胯下火气旺盛,便放开手,径自去脱月娘的裤子。
月娘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双腿不停挣扎,但浑身瘫软无力的她产生的这点抵抗只是激起铁雷更大的凶性。
他堪堪解开月娘裤子上的束带,积蓄精力良久的月娘终于攒出力气握住断剑剑柄,朝铁雷直刺过去。
铁雷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徒手格挡,但他却丝毫不见慌张,手掌直接将断剑格开,只在手心留下一道血痕。
铁雷伸手夺下断剑,远远掷开,对着月娘狞笑道:「你浪费了最好的一次自尽机会」
说完咔咔几下,将月娘手脚尽皆扯得脱臼,疼得她凄厉哀嚎,玩弄着女营战士的西夏兵们都被吸引得纷纷侧目。
接着他一把扯掉月娘裤子,露出里面喷香的肉鲍。
那鲍肉紧紧闭拢,多年末曾使用过的蜜穴彷佛处子一般鲜嫩。
铁雷食指大动,也脱掉裤子,掏出他引以为豪的巨屌,那根巨物粗壮犹如马根,吓得月娘脸色惨白。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太大了,进不来的!」
铁雷哪里管她,弯下腰就准备抱起月娘,将她放在屌上细细肏弄。
「且慢,铁雷将军,你看把我们的焦月娘焦将军吓成什么样了」
一道娇媚声音响起,铁雷却最熟悉不过,他侧身看去,正是皇帝陛下的五女,大夏的银月公主。
银月坐在她那匹雪白骏马上面,正满脸笑意地看着焦月娘和铁雷九霄,她手里拽着五根麻绳,麻绳尾端捆着被俘的天波府五名侍婢。
穆桂英此次西征,从天波府中挑选了最为出色的二十名侍婢随行。
这些侍婢可不是寻常仆役,跟曾经的烧火丫鬟,现在人称火帅的杨排风一样,她们都是被细心栽培的可造之材,不论样貌还是本领都是上上之选。
穆桂英本来打算是带这二十位侍婢出来,一方面作为自己的臂助,一方面也历练她们,看有没有机会再涌现出杨排风这样的出色女将。
可惜此仗大败亏输,这二十名美婢除去被派去左军右军报信,现在生死末卜的四人,以及跟穆桂英突围的六人,剩下十人中五人战殁,还活着的这五人惨被擒活军所俘,给绑到银月公主面前,大加羞辱。
她们被脱掉裤子,露出末经人事的下体,然后揭去胸甲,露出从没被男人窥见过的乳房,接着被五花大绑起来,双臂捆到背后,绳索在胸脯上缠了两圈,将其勒得更大,还有一根绳索从胯下勒过,深深勒进那条诱人的肉缝。
而五位侍婢连叫骂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银月令人扯出她们的舌头,用禁锢犯人才使用的口枷夹住,绑在脑后,这样她们再屈辱也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打扮完这五位出色的美丽俘虏,银月公主用绳子将她们牵起,然后率领擒活军驱赶她们去追捕穆桂英。
幸好银月还留下了她们的军靴,等不然走到这里时,怕那些玉足都要被磨破了。
铁雷看着银月公主马前的五名美貌女俘虏,也很有兴趣掠为己有,不过他可不会跟这个小妖精公主正面冲突,于是问道:「那公主你有什么指教呢?」
银月咯咯笑道:「这位焦将军的夫君死了十几年,旷的年岁怕比我年龄都长,看着贞烈,其
实就是个骚货。
铁雷将军何必吓她呢,好好肏一肏,把她肏服,说不定以后死心踏地给你暖床呢。
我这里有盒好药,给她下面涂上,保管她欲仙欲死,对将军你爱慕得紧」铁雷接过银月的春药,看了眼焦月娘,说道:「原来这婆娘还是个寡妇,我看她肌肤吹弹可破,还以为是雏呢。
那多谢公主了」「哈哈哈,天波府里,除了这些侍婢,有几个不是寡妇。
好,我要继续去追穆桂英了,铁雷将军肏完这母狗也一起来吧,父皇设下了天罗地网,保管那骚婆娘插翅难飞」铁雷目送银月公主离开,左手捏住焦月娘一双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将盒内春药全部抠起,在月娘阴阜上细细涂抹起来。
外阴涂完之后,铁雷香肠一般粗细的食指撑开月娘的小穴,把剩下的药膏在花径内部细细涂了一遍。
「啊,畜牲,放开我,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手脚脱臼的月娘根本无从反抗,只能用小嘴表达着自己的不屈,但是很快,那春药霸道的药效就体现出来,被俘的女将军直觉得下面好像被一团欲火包裹着,蜜穴从内到外都快要燃起来了。
自从杨宗显死后,贞洁的焦月娘一直独守空房,平时都用意志和对亡夫的思念压制本能的情欲,实在忍受不住时才用手指解决。
这十多年的空窗早让她的肉体像遍布干草的原野一样,只需一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而银月公主的春药就不啻于放了一把大火。
月娘银牙紧咬住嘴唇,她已不敢放声喊叫,因为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叫出声的到底是抗议,还是骚浪的呻吟。
铁雷九霄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玉人产生的变化,只消说插在她花径里的手指,包裹住它的淫液正变得越来越多,开始有泛滥之势。
铁雷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觉得现在焦月娘花径中花蜜已经足够润滑肉棒,也不再挑逗玩弄她,只一下狠狠捏住月娘因为春药刺激而肿胀挺立的相思豆。
「呃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本来还在拼命忍耐的月娘再也经受不住,扯开嗓子娇声浪叫起来,花径中更是喷出来一股花蜜,小小地丢了一次。
铁雷觉得怀中这具美肉实在好玩,尤其看着这位巾帼女将从飒爽英姿变得肉欲泛滥,让他胯下的肉棒实在硬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