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妙琼不由魂欲醉,在房里时总要准备着被奸,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
每次与敖岳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妙琼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欲焰,让妙琼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肉体相交、灵欲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妙琼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敖岳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
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都溢满了妙琼高潮时流出幽谷的爱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肉体所吸收。
尤其妙琼生性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敖岳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妙琼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不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
妙琼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敖岳,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
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妙琼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敖岳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妙琼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淫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敖岳也知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原本妙琼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敖岳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妙琼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妙琼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插得不住倾泻的汁液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妙琼自己都尝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