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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第二部 第1卷 七玄肆虐(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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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梅玉璁将带来无比贵重的星陨异铁,浮鼎山庄内容不下细作传出消息,算算时日你也潜伏得够久了,只是查不到证据,杀之难以服众,这才把你赶了出去,谁知还是走漏了风声,引得七玄盟登门屠庄。

”语声末落铿啷一声,已擎出壁上所挂的饰剑,明晃晃的青钢剑架上绣娘的雪颈,白皙柔腻的肌肤上泛起连片娇悚,可见刃寒。

“姐姐!剑下留——”赵阿根的语声忽然沉落,似盯着少妇裸露的肩颈微怔,舒意浓气都不打一处来,俏脸顿寒,哼道:“留啥?你掉出来的眼珠么?”少年被她的北域口音引回了,道:“姐姐说家乡话啊!”

噗哧一声,居然是绣娘笑了出来。

少年和女郎我看看你丶你看看我,尴尬得不得了,这台戏无论如何是演不下去了,舒意浓正想撂几句狠话稍挽颜面,却听绣娘叹道:“我若是七玄盟细作,庄内诸物早该归了七玄盟,岂独漏下小姐?少城主毋须试探我,绣娘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若非托小姐之福,也轮不到我入墓穴避难。

庄中所贮,只能问西宫总管。

舒意浓俐落地还剑入鞘,立时换过了一副会心的微笑,怡然道:“女史言重,事关浮鼎山庄的存续与秋家小姐的安危,恕我言语无状,多有得罪。

”指着绣娘缠裹绷带的左腕,对赵阿根道:

“阿根弟弟,这几日地窖中无粮无水,是绣娘女史咬破手腕,以鲜血喂食秋家小姐,才保住她一条命。

如此忠义,实是令人敬佩。

绣娘摇头道:“少城主折煞我了,我不是什么女史,少城主喊我绣娘便是。

“既然如此,我便不与你客气啦,绣娘。

”舒意浓放落剑柄,趋前坐于榻畔,抓着她的手,和声道:“西宫总管不幸遇害,满庄遭戮,现而今浮鼎山庄上下,只剩你们主仆俩了。

不说先代秋拭水庄主收藏的宝物何在,就算有,你们俩也守之不住;秋氏的房产地契拿在你手里,难道外人便肯认了么?出此一步,方寸难移,我不是吓唬你。

绣娘体力末复,容色极为憔悴,但即使算上这点,从外表推断,她再怎么说也该有个二十六七了,绝非不通世务,闻言淡淡点头。

“我主仆二人该何去何从,请少城主明示。

舒意浓道:“下策是离开此地,从此隐姓埋名,前尘往事如烟化散,心头不存点滴,就当是活了第二辈子。

但你家小姐锦衣玉食惯了,只怕要辛苦你。

“那中策是什么?”赵阿根忍不住插口。

“在庄外搭建擂台,传帖武林,为你家小姐招一佳婿,从此菟丝依乔木,托庇于良人。

但浮鼎山庄藏宝之名甚大,拿不出这笔妆奁,却要你家的新姑爷背这个黑锅,长此以往,恐生变故,所以只能算中策。

“上策是请二位随我回玄圃山,之后我将传帖江湖,在渔阳召开武林大会,揭发七玄的残暴恶行,结七砦为一盟,做为统率天下豪杰丶剿火外道七玄的中枢。

但渔阳七砦经历妖刀之祸,早已不足七数,浮鼎山庄在此会之上,不仅

要做见证,更要替补七砦之缺,与其余六砦结盟;妖人伏诛之日,便是山庄再起之时!”她末几句说得铿锵有力,饶以绣娘之清冷淡漠,也诧异得瞠目抬头,恰恰迎着舒意浓慑人的眼,才又垂落视线,似乎难以承受。

这个邀约是无法拒绝的,赵阿根心里清楚得很。

天霄城于藏宝一事上已然落空,少城主不容许在大战略上再出差错。

浮鼎山庄做为盟友,唯一的作用就是推举天霄城担任七砦盟主,而其余五砦不易拒绝让浮鼎山庄入盟的提议——其他惨遭屠戮的渔阳势力如摇花门丶放鹰寨等,江湖声名和地位远不及浮鼎山庄,很可能根本没有生还者;就算有,家格也无法与玄圃天霄丶高堡行云等相提并论。

若还有谁对此存有疑义,拿“秋拭水所藏”当饵肯定够香,至于实际上有没有宝藏可分,那都是将来的事。

做为傀儡,绣娘最大的价值,在于让秋霜洁在大会上好好说话,称职完成少城主的战略目标,主仆俩便可在玄圃山逍遥度日。

至于阜阳郡的秋家大宅,兴许就如同玄远滩的支城般,做为天霄城南向的新据点,花上几年寸寸掘地,总能找出秋拭水的藏宝。

若绣娘拒绝这个提议,她和秋霜洁对天霄城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都依少城主的意思。

”当少妇吐出这句时,赵阿根心底松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其实舒意浓也是。

为等秋家主仆俩恢复体力,舒意浓不得不多待了两天,眼看将误约期,心底焦灼不已。

等待期间,天霄城众人也没闲着,乐鸣锋待不到伤势痊愈,继续指挥搜索行动,只可惜什么也没找着。

“浮鼎山庄居然穷成这副德性。

”紫膛汉子忍不住啐了一口:“邪门!真他妈晦气,呸!”窃盗最忌讳摸了空屋,马贼也是。

劫了所谓的“白条”是要倒楣三年的,这时便只能杀人见红,冲冲喜,但少城主绝不会答应。

赵阿根不敢作主烧了梅玉璁的遗体,舒意浓只得派人去邻近城镇拖回一副现成棺材,贮装起来拖回天霄城去。

他们将浮鼎山庄里外全贴上封条,大门锁以数匝铁链,在苍城山的青羽旗畔,也树起本城的黑底白绣玄武旗;大队人马开拔,驰到雷川畔连渡河花了整整一天,再赶两日路程,终于回到了玄圃山。

玄圃山下有几百户人家,并非是分布错落的那种偏僻山村,聚落外筑起土垒环护,其上设有墙垛丶箭楼等,俨然是座小小城池。

几座大大小小的土垒城如鱼鳞交叠,一行人沿外围绕得大圈,钻进一条狭窄驰道,三

绕五转间眼前豁然开朗,凭空矗起一座三丈高的砌石城墙,灰扑扑的墙色透着肃杀,在东海即使是郡治等级的大城,也罕见这种规模的工事。

城上守卫远远望见飘扬的旗帜,朝下一阵喊,听着像北地的方言。

城门缓缓拉开,赵阿根抬见城上所悬,赫然是“迢递天城”四个大字,气势磅礴。

城门内,笔直的驰道分向两头,通往校场或马厩一类的地方,众人纷纷停缰下马,有专人牵过马匹伺候,也有来搬运辎重的,尽管人来人往丶招呼声此起彼落,却丝毫不觉行伍紊乱,人流转眼之间各归其位。

若有外人混在当中,怕没来得及反应,便只剩他一人杵在原地,肯定要当场露馅。

“原来……天霄城是这般雄伟模样。

”赵阿根正自喃喃,乐鸣锋却拍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哪儿跟哪儿啊这是,早的咧!天下第一易守难攻之地,号称‘人间不可越’,哪有这么简单?”“还没到?”“这里是马弓队驻扎的卫城,本城还在上头。

”乐鸣锋朝他豪迈一招手,大笑转身。

“这一路行来,你曾见得上山的道路没有?”还真没有。

赵阿根微一思索,登时会意。

这卫城正是建于入山口,拦住上山主道。

当然山势绵延,能上去的地方绝不只一处,但能容大队人马通过的唯一一条道路,被石城当道堵起,除非敌人有猿攀鸟渡之能,否则也只能望城兴叹。

舒意浓等换过专行山道的驮马,无法自驾的秋霜洁丶绣娘主仆则改乘肩舆,直抵半山腰间的岗驿,其后连靠双腿就能走上的山路也无,须倚赖放落悬桥丶吊篮拉缒丶滑轮飞渡等层层递进。

这些交通工具多半得有人操作,无法独力为之,既是天险,亦同岗哨,想潜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这段号称“九弯十八拐”的险峻山道,其实细数只有八道关卡,须由他人操作机关方能通过者仅有三处,少城主回城自是一路畅行无阻,饶是这样也耗费近一个时辰之久;光是走过一遍,便足以打消进攻的念头。

天霄城的主城是座规模狭仄丶形制古老的石城,但大半座峰顶能削平盖房子的地方,差不多都盖满了大小院落,入夜后灯火通明,如浮在云端的不夜城,并不比山下稍逊。

主城的门楣上,高悬着题有“玄圃天霄”四字的泥金牌匾,字形饱满圆润,精昂扬,自是出于金貔朝的成骧公舒梦还之手。

成骧公无后,舒氏先祖乃舒梦还之义子,可说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故天霄城的家格在渔阳七砦特别高,所承继的武功也是骧公所传之最精华。

少主回城乃是大事,按说众人应是夹道欢迎,昂颈企盼,但舒意浓等抵达时已近戌时之末,她早早便让人上来传话,说行旅疲劳丶乐总管身上还带伤,除日常轮值以外,毋须安排接风洗尘,诸事待明日晨起

再议。

这是连家臣墨柳先生等都不见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前例,众人皆不以为意。

玄圃山的九弯十八拐,人要上来已属不易,舒意浓却吩咐属下也把梅玉璁的棺木运上山,对赵阿根的重视可见一斑。

乐鸣锋多次以眼暗示“阿根弟弟”婉拒这项贴心的好意,赵阿根却视若无睹,多半还惦记“奉旨喊姊”事件时,在场所有男人都背弃了他,决定这回不做好人。

舒意浓回到房里时,亥初一刻的梆响正透窗而入。

尽管已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她歇息,掩上窗牖前,女郎仍警醒地四处张望,以防有人藏在暗处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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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宽大的书桌前坐定,小心拉开抽屉,伸手在抽屉深处的上方轻轻摸索,喀喇一声脆响,桌板下方弹出另一个小小暗格,暗格中端端整整地搁了张其色如血的深红厚茧纸,其上以泥金描绘着维妙维肖的髑髅鬼面:上下交错的四根獠牙,戟出向前暴凸的宽厚吻部,凹陷的眼窝与眉骨几乎挤在头顶部位。

这无疑是山魈或狒狒一类的颅骨,虽说模样有些滑稽,但极其写实的笔法却透着说不出的狰狞狂暴——数百年前玄圃山还有山魈的时候,据说山魈是会抓人类婴孩去吃的,记录上最年长的曾抓到六岁孩童,舒意浓小时候常听老人拿此事吓唬不乖的顽童。

泥金红帖尽管骇人,舒意浓却像吃了颗定心丸,绷紧的肩膀稍稍放松。

她比原订的归期起码晚了四天以上,担心因此错过“主人”召见,如今看来,主人终究是等了她。

绘着泥金山魈颅骨的血茧帖上没有任何字样,因为主人传召的时间地点从末改变。

子时,骷髅岩。

见帖即赴。

循密道下山也得大半个时辰,她该留在卫城里的。

为不使家臣生疑,只能累自己多跑一趟。

舒意浓快手快脚换好夜行衣,外披乌氅,把遮脸的半面收在怀里,打算到骷髅岩外再戴上。

这样就算中途撞上部属,也能谎称“睡不着出来吹吹风”之类,用不着杀人火口。

才一推窗,一缕锐风扑面标至,舒意浓福至心灵,一个弓腰铁板桥倒折腰腿,额面几乎触地,急急仰起时只见一枚镖书插入梁柱,镖上镌有圣使专用的转轮现真纹,心中一凛,赶紧拔下金镖,就着月光微微斜转,果然镌在镖上的虹状细纹竖瞧时,叠成了米粒大小的精巧鬼面。

镖上绑的是极粗糙的木皮纸,纸上以炭枝勾勒几笔,画的是一棵树上嵌了枚骷髅,如人面树,只不过人脸被扒去血肉,露出光凸髑髅。

此非出于舒意浓的想像,木皮纸上的颅骨树干旁画了几滴血,地上有看得出眼睛鼻子的拉耷肉块;人面髑髅树的枝桠间结着蛛网,垂下八脚生毛的丑怪异虫,恶意直欲透纸而出。

凝眸望去,不远处的夜幕中斜斜站了个人影,颈部以上似是木质,身披蓑衣或褴褛的斗篷一类的物事,又像大把枯叶藤蔓连缀而成,几乎融入夜色,十分诡异。

篷衣人一扬手,掌中掠过些许金芒,示意是金镖之主,忽纵身跃上墙头。

此人几可确定是教中某位圣使,舒意浓别无选择,越窗而出,施展轻功追上。

篷衣人无意摆脱,甚至就是在引路,三转两绕间停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单手负后,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朽木雕成的髑髅面具来。

面具的风格古朴浑厚,寥寥数刀便镌出人头骨的生动气韵,也可能是腐朽的干木上不易精刻;乍看十分贴颅,予人“整颗脑袋全是木雕”的诡异之感,再多看几眼,才发现那骷髅只是张遮脸的面具,来人应是以黑巾裹头,而非戴了顶骷髅盔。

朽木髅面的脑门部位,以相异于面具作工的精细手法雕了只掌心大小的蜘蛛浮雕,纤毫毕现,栩栩如生,若非与面具同色,舒意浓几乎以为是活生生的毛茸蜘蛛停在面具之上。

中等身材,不高不矮……来人的身形几乎没有可供辨认的特征,只能从肩膀丶腰胯等部位确定是名男子。

但舒意浓此前从没见过这位圣使——如果他是的话——一直以来指挥她的那位,是女人。

朽木面具的眼洞里,露出的眸子黄浊而锐利,瞧得舒意浓遍体生寒。

若恶意能做为判准的话,此人的确极具圣使的架式。

这两只眼中所蕴之狡诈奸猾,她熟悉的那位圣使可远远比不上。

“尊驾……是何人?”女郎压低嗓音。

她没天真到以为能问出什么,这仅仅是催促对方确认身份之用。

篷衣人的眼睛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奉天玄首。

”面具下似有极精密的变音簧片,迸出的尖细异声难辨雌雄,与粗犷的面具风格全然对不上。

但他的切口正确无误。

舒意浓没敢得罪上司,双手抱拳抵额,不自觉地微翘起幼嫩的兰花尾指,单膝跪地接口道:“我教称圣!属下参见圣使,圣使千岁千千岁!不知今夜驾临的,是我奉玄圣教中的哪位使者?”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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