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站起身来,只见她螓首蛾眉,五官精美绝伦,身材曼妙,完全不逊于李长歌。
特别是一双秋水般的美眸楚楚动人,只是因为全身裸体,才使得女子俏脸带着极度羞涩的表情,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
她的玉颈上戴着一个皮革的项圈,她的一对美乳也像长歌那样穿着乳环,一只乳环上还挂着铜牌上写着「下等性奴」四个小字,另一侧乳环上挂着的铜牌写着「弥弥古丽」四个小字。
那女子腿间阴毛已被除去只留下西域女人特有的肥厚肉瓣。
弥弥古丽在长歌面前展开那幅画卷,正是那幅《大唐郡主光腚游街图》,长歌看着那幅画中赤身裸体骑在木驴上的自己,彷佛瞬间又回到那场景中,她就是要在这羞耻中产生淫荡的快感。
这时候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伸了过来,在长歌的后面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她那柔嫩的屁眼,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长歌那娇嫩的肛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长歌感到屁眼里一股酸熘熘的痛楚传来,让刚刚从那幅画带给她的淫欲稍稍降温。
而涉尔却舒服得直哼哼,长歌娇嫩的肠道是如此狭窄,四周的腔肉如同遇到了敌人般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那种感觉似乎给了涉尔难以述说的快感,让涉尔几乎每日都想要肏一遍长歌的屁眼。
肛门内那紧紧的压迫感,让涉尔的肉棒更加粗大起来,他从长歌的腋下伸手拉住她的乳环,上下扯动,让长歌更加卖力的扭起了屁股。
长歌闭上美眸感受着肛交的耻辱,涉尔此时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肉棒开始猛烈的进出着她那已经开始红肿的屁眼。
长歌开始轻轻挣扎,扭动着肥美诱人的臀部,逛荡着丰满的双乳,那样子更像是一种原始的赤裸挑逗。
「变,变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酸熘熘的痛楚很快消失。
长歌开始苦尽甘来,屁眼里充满了麻痒、火辣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再加上屁眼和肉穴只隔着一层肉膜,在涉尔肉棒在屁眼内有力的冲刺下,也刺激了肉穴的快感。
此时长歌只觉得这种肛交的感觉是如此的舒服,彷佛自己的两个肉洞都被男人的大肉棒抽插,快感如潮水涌来,让她喘不过气来,浪叫不已。
终于涉尔在长歌屁眼里再次射出了精液,而在感受到肛门腔肉一阵被精液喷射的感觉后,长歌继续看着面前的那幅画,愉快地扭动着身体,缀在双乳上的银铃又发出了悦耳的叮叮声,她重新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她那娇羞的俏脸开心地笑了起来……光阴荏苒,十年过去了
。
在茫茫草海中有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
清澈的河流从营地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顶王帐。
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
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有一个硕大的狼头。
这时一名青年军官走进王帐,对着中央的巨大王座躬身施礼,道:「末将参见可敦」
王座上软绵绵斜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豔丽的美貌妇人,只见这妇人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生得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豔如花。
身穿一身的秀清锦衣、宫缎素雪裙更能显示出这夫人的成熟美感与奢华的生活。
这美貌妇人看到那青年军官,起身嗔怪道:「步真,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是在王帐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们以姐弟相称就好」
步真抬起头,扫了一眼远处床榻上的涉尔可汗。
昔日如雄狮般健壮的阿诗勒涉尔,如今如同活死人般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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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敦笑道:「涉尔可汗现在就是个废人了,对外发布任何命令都是经由我这个可敦。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步真答道:「姐姐,小可汗和黄眉大师已打猎归来,就快到王帐了」
可敦听罢起身道:「我们一起去迎他们」
说着二人一起走出王帐。
这时只见十几匹马冲到王帐前停下。
在这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
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被阳光晒得红彤彤的。
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步真走过来关切地说道:「小可汗,累了吧?舅舅抱你下来」
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
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可敦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
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
可敦端详半晌,忽然歎道:「越来越像你阿塔(父亲)……」
那男孩然后抬头对可敦道:「阿娜(母亲),今天我的新猎犬第一次和我打猎就自己抓了只野兔」
说着解下马鞍上拴着一条细长的锁链,顺着锁链拉过一条「猎犬」
来,说是猎犬不如说是美女犬更为恰当。
男孩手中的那锁链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美女的项圈上,那是一个四肢着地用手掌和赤足在草地上爬行的赤裸女人,梳着马尾辫,一对硕大的奶子垂向地面,那长长的深红乳头上依然穿着粗重的铜环,只是双乳乳环被一根乳链相连,乳链随着女人美丽身体的扭动来回晃动显得淫靡异常。
她浑身被阳光晒得略显黝黑的肌肤上如丝绸般的润滑,那曲线光滑的裸背上尽是横七竖八的鞭痕,她扭动着的屁股上印着「母狗李长歌」
的烙印。
事情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当年李长歌在长安的教坊司受刑时,双乳被植入了一种称之为乳藤的植物,这种乳藤在女人身体里生长后不但会连接乳房内的每条血管,甚至会蔓延至女人的输卵管,其作用就是女人穿戴乳环后不会裂开,但同时女人也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教坊司受刑的女人,最后除了一部分被处死的,大多都被判为了官妓,而当官妓当然是不能怀孕的,教坊司的诸多阴险手段就由此可见一斑。
话说那乳藤极为柔软,就好像人的血管一样,所以无论长歌怎么揉搓都不会发觉。
在她成为可敦后的近十年时间,都没有为涉尔生下一男半女。
反而是作为性奴的弥弥古丽,怀孕并生下一子。
涉尔可汗大喜,为这孩子取名为辛狼,辛狼便成为了阿诗勒可汗的唯一继承人。
而弥弥古丽也母凭子贵成为了夫人,而且也越来越受涉尔的宠爱。
涉尔长年纵欲贪淫,身体日渐衰弱,就在一年前,涉尔一次醉酒后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弥弥古丽暗中勾结雷蒙伺机夺权,雷蒙原本就是奕承公主的心腹,从奕承公主嫁来草原开始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对公主的指令无不遵从。
而奕承公主遇刺身亡后,见涉尔为了讨好李长歌竟放走了杀母仇人阿诗勒隼,他从此便在心底埋下为奕承公主复仇的念头,自那以后,他也再没受过重用,雷蒙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