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16日第四章·抉择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骑在黑色的骏马上,在镶金边的马鞍上拴着一条细长的银色锁链,锁链连着一个赤身裸体长发美女的项圈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女人的黑色长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柔顺地披散在赤裸滑腻的香肩上,女人纤细白皙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身后,由于绑得十分结实连如藕的小臂也被紧紧的绑着所以女人只好皱着黛眉用力的挺着异常丰满的娇乳。
那有些深红的乳晕上乳头因为兴奋而直直的挺立着,发硬的乳头上穿着黄铜的乳环,在那乳环上还绑着一对小铃铛,在她两腿间的阴蒂环上也系着一个小铃铛,稍微一动阴铃就拍打着大腿内侧的小屄,她走动没多久,阴铃上就沾满了她的淫水。
女人行走时而扭动娇躯时上下都发出了让人厌恶的叮噹声……女人绝美的俏脸上脸颊红润,滑腻的香舌不停的舔着朱红性感的嘴唇。
光熘熘两腿间殷虹的肉瓣在女人踉跄行走中时隐时现。
而此刻女人早已香汗透肤,在她那绝美的裸身上,有如抹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娇躯诱人之极。
扭动着的翻着肉浪的白皙屁股上印着「性奴李长歌」的烙印。
女人轻吟了一声显然是因为有碎石硌到了柔嫩的赤足,她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男人那健壮的肌肉继续扭动着淫荡白皙的屁股走去。
长歌感觉一阵阵的淫欲冲击着她的大脑,下身小穴里总是湿湿的,而且每走一步阴蒂环上的铃铛都会刺激到已经挺起的阴蒂。
她不时的将双腿紧闭好能够让麻痒的肉穴可以满足一下,但是这样反倒更加的让她心如鹿撞。
乳头上的铃铛也随着摇晃的丰乳叮噹的响着,好像一只小手不停的拉拽着直挺的乳头更让她无法平静。
男人突然一夹马腹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了马屁股两下,那匹马一声嘶叫就开始慢跑起来。
这下可苦了长歌。
只见一个身材丰润的赤裸女人被银色锁链拽着跟着那匹黑色骏马也奔跑起来,她丰满的乳房上下颤动,乳铃和下体的阴蒂铃同时发出了脆响的叮叮声,由于身体的震动肉穴不断地被阴铃撞击,流出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被溅出,离得多远都能看得到那飞溅的淫液……黑马终于停了下来,男人矫捷地翻身跳下马,后面跟着娇喘连连身无寸缕香汗淋漓的长歌。
她被累的跪在地上噘起淫荡的屁股不停得喘着气,多次高潮已耗尽了她的体力。
她哀愁的看着那男人,目光中充满着渴望。
男人走过来低头看着这个下体湿漉漉、最隐私敏感的乳头及阴蒂被拴着铜铃,双手被反绑的女人,一个思想完全被性欲统治的淫荡、下贱、变态的性兽。
「流了这么多的汗水,你一定口渴了吧?」男人说着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对准长歌的脸,长歌娇笑一声,竟主动张开嘴凑过去接男人肉棒上淋漓下来的尿液,露出满足的情。
尿液很多,长歌拼命地喝下也喝不完,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边流出来,一直流她丰满的美乳上,又从翘起的乳尖滴落地面,那美豔又污秽的模样真是淫靡极了。
长歌满足地望着男人那熟悉且俊俏的面庞——阿诗勒涉尔。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呢?如果是梦境,为什么自己感觉一切都不似幻境而好像真的一样,无论是痛楚、快感抑或是高潮,甚至是嘴巴里那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居然是咸味的,而且自己一直沉浸在其中,无法醒过来;如果这是现实,自己已经被凌迟处死,为什么还活着,身体还是原本的样子?长歌缓缓睁开双眸,她依旧是躺在床上,鼻间依旧传来安熏香的味道,水蓝色的床帘飘在自己眼前,原来发生的一切还是在梦境中。
长歌摸了摸下体,又是湿漉漉的。
原来又是梦境,长歌想坐起来,可是感到全身酸软无力,这时惊醒了趴在床边小憩的阿俐,阿俐看到长歌醒来,兴奋地叫道:「阿伶,快来,郡主醒了!」这个阿俐一直都有点冒冒失失的,不过长歌始终将阿伶和阿俐一直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
片刻工夫,阿伶跑了进来,道:「郡主你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了七天七夜了」说着眼泪都快流下了。
「七天七夜?」长歌大吃一惊,自己竟昏迷了这么多天吗?阿伶和阿俐你一言我一句地开始帮长歌回顾事情的经过。
原来长歌看了那幅画后陷入了深深的梦境,身外发生的一切全都没有感觉,即使她被弥弥古丽当众剥光了衣服,众人羞辱的言语,长歌都毫无反应。
后来还是代表大唐前来签署盟约的魏书玉赶来解救了在困境中的长歌,可几天过去了长歌依旧不省人事,阿伶和阿俐服侍她躺在床上,被皇帝李世民宣召来的太医们,一个一个为长歌诊治把脉,可是结果都是一样,郡主脉象平稳身体无恙,可她就是无法清醒过来,太医们也都束手无策。
后来还是听取了司天监的台正袁天罡大人的建言,去大慈恩寺请来了玄奘法师为长歌诊治,玄奘法师是位得道高僧,年纪虽轻可极具慧眼,他一见到床榻上的长歌,就说她被一股邪祟侵入了身体,之后玄奘法师诵经作法,告知众人,邪祟已驱,郡主十二时辰后会慢慢从梦境中醒来。
法师临走时留下几句话给长歌:「郡主此次的劫难还是因其执念太重,世事不可强求,放下执念,顺其自然吧」书中暗表,这一切都是因为奕承公主带来的那幅画,那画的确是奕承公主花重金请画师绘制的,她又请了一位西域的妖僧为此画作法,当长歌见到此画中的自己时,就会陷入梦境,无法自拔,而且终生无法解脱,形同废人,如没有高人解救,长歌就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不过此画只对当事人李长歌一人起作用,旁人看了也不会怎样,而且此画对长歌也只有一次效用,以后即便长歌再次看这画也不会陷入梦境了。
奕承公主所做的这些事情,涉尔毫不知情。
李长歌又问起盟约的事情,阿伶和阿俐告诉她,因为奕承公主的搅局使得各部族首领和使臣都拒绝和大唐签署盟约。
他们担心如果各部族一旦与大唐结盟,就会与阿诗勒部对立,这样有可能与阿诗勒部开战。
而大唐又相隔万里,不太可能及时出兵保护他们。
长歌又问起弥弥古丽,阿伶气愤地告诉长歌,弥弥古丽原来是奕承公主安插在长歌身边的一名奸细,一直以来在躲在暗中为她主子通风报信,如果不是她,奕承公主他们也不会赶到长安来阻止这次的盟约,害得长歌的计画功败垂成,在那天之后,弥弥古丽就回到了她主子的身边。
阿伶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对了,阿诗勒涉尔和奕承公主已经离开长安,返回定襄了」
最^^新^^地^^址:^^YSFxS.oRg长歌问道:「为什么?」阿伶答道:「听说是定襄传来消息,延利可汗病逝了,奕承公主就带着涉尔回去继承汗位了」长歌觉得延利可汗的病逝可能与奕承公主有所关联。
长歌让阿伶和阿俐扶她起床,沐浴更衣后,长歌随便吃了几口饭,便让阿伶和阿俐帮她准备果品,她要去荣恩寺祭拜母亲的灵位。
长歌刚苏醒过来,身子疲惫乏力,便让阿伶陪她一起去,阿俐留下看家。
长歌先去的大慈恩寺,想拜会一下玄奘法师,一来是想当面对法师表示感谢,二来是想向法师请教她人生末来的道路,可惜在大慈恩寺的门口就被知客僧人告知玄奘法师外出不在寺中,长歌很失望,那知客僧人又说,玄奘法师早知郡主会来拜访,有留言给郡主,说他末来将会远行,他和郡主还有见面的机缘。
荣恩寺里,长歌跪在瑾夫人的灵位前,从开始的低声呜咽,到后来就像一个孩子那样发出哀鸣般的哭泣,长歌哭自己,哭消失了的亲人,哭她所遭受的种种磨难,哭她的茫然,哭一切的一切。
长歌甚至想就这样哭死,可是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她的亲人。
她又想起母亲与她最后一面时的嘱托,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长歌觉得自己好累,连隼也离开了,她现在要独立去面对这个世界,她今后要何去何从呢?感觉好无助,感觉好孤独!长歌在母亲的灵位前梨花带雨般地哭了很久,后来还是在阿伶的劝说下,返回了四方馆,刚一进门,阿俐就捧着一个木匣迎上来,说是阿诗勒部的使者拓辛思力刚刚送来的。
李长歌觉得很是怪,她走回内室,在梳粧檯前打开了木匣,木匣内放着一个大环和一封信,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
长歌拿起大环仔细一看发现这分明是一个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