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没完,请大人开眼」那狱卒见长歌挣扎得疲惫了,气喘吁吁的挂在刑架上,便再次将两根手指捏在她的阴蒂上,将原本被那细环勒得更加勃起的阴蒂夹了起来。
「嗯,啊~,嗷~」长歌原本正在喘气,只觉得阴蒂一阵剧烈的酸麻,她只能放弃喘息继续扭动身子哀嚎浪叫。
长歌感觉到那狱卒的手指如同抓痒般灵活的抠弄着自己那戴着阴环敏感到极致的阴蒂,但却丝毫没有解痒反而更加酸痒难耐。
此时长歌的阴蒂极度膨胀如同小豆,下面的阴环勒住阴蒂的根部,让这兴奋的阴蒂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在狱卒的手指间荡漾着。
狱卒先是向二狗谄媚的笑了一下,然后锋利的指甲在阴蒂上一划,那花苞状的阴蒂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在破开的包皮中绽放开来。
「啊,哦~」长歌只觉得下身一阵痛楚,然后就是一股难以言表的酸麻,那感觉顺着自己的阴道就奔子宫而来。
在那酸麻中还有着浓浓的淫欲与莫名的解放,阴道和子宫开始因为阴道的刺激而发疯的抽搐起来,滑腻的蜜液喷涌而出,随着扭动的娇躯四处飞溅。
长歌居然高潮了,在没有被肏的情况下高潮了。
最^新^地^址:^「嘿嘿,大人,这叫穴开粉花~对付所谓的贞洁烈女最是适合。
所谓的贞洁并不是女人本身克制性欲,而是她们的屄不够骚,开了阴核后,就算是深宫里守身如玉的娘娘也得浪得天天想男人呢」狱卒自豪的笑了笑,连忙对看得聚精会的曹公公解释道。
此时的长歌阴蒂包皮被切开,里面敏感的嫩肉舒展开来,也敏感了十几倍。
便是一阵微风也能让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动抽搐,那原本酥麻的快感变成了狂猛的热流冲击着长歌的子宫。
「大人,这个方法只能一时让女人放浪,时间长了下面就不像刚开花时的敏感了,但也足够啥骚媚,上次那个犯妇,已经年过五十了,却被上面判了个卖为官妓。
我们琢磨了很久最后才想到给她开了花,五年了,现在还在娼馆里肏屄呢,据说下面淫水长流。
这母狗今天刚开花,明日游街时说不定得多浪呢!」狱卒口吐白沫的说道。
「不错,就看明日游街时,看这妖女的表现了,带着乳环和阴环,阴核还被开了花,一定可以迷死长安的百姓了,也可以震慑不法之徒」曹公公装模作样的说道,但他的话却羞臊得长歌想一头碰死。
一刻钟后,这个曾经还是优雅、清
冷,宛如高贵冷艳仙子的永宁郡主李长歌,就在教坊司里变成了一丝不挂,双乳穿戴着笨重的粗铜乳环,如同一朵小花的阴蒂上也勒着银色阴环的女奴。
她在刑架上的扭捏浪叫着,在勾人的呻吟声中伴随着乳铃的叮当声。
此时就算是李世民在场,也看不出眼前这只满是汗水,青丝粘着俏脸的母畜就是长歌了,只会觉得这个淫荡浪叫的女人是个没有思想的母狗而已。
当曹公公及其随从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淫刑也进入了最后阶段,就是轮奸大会了,狱卒们这时早已脱了个精光,然后纷纷围了上来。
十几双手在长歌身上到处乱摸,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硕大的奶子,开始大力的搓揉,下面的阴户也被人插入了两根手指,猛烈地抠挖着,就连我的后庭,也被插入了手指进进出出。
长歌经受着激烈的轮奸凌辱,含着泪花的她,已经放弃抵抗的念头,任由这些人为所欲为。
蜜穴,后庭,嘴巴,奶子,以及双手,甚至腋窝,全部都被塞入了肉棒,他们肆意地抽插着。
但是长歌在淫欲和痛楚中变得迷茫……这疯狂的轮奸大会持续到第二天拂晓。
「当当!」「教坊司游街队伍准备提人犯李长歌啦!」太阳还没有升起,地牢外面便传来隐约的铜锣声和人们喊叫的声音。
「押司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带着这妖女游街了!外面的婆婆们等着给她洗身子呢」两名狱卒过来说道,于是疲惫虚弱、赤身裸体的长歌被套上项圈牵走。
「啊,让我站着走啊!」长歌好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她那巨大的臀部高高噘起,臀缝间无法闭合的肛门和戴着阴环的阴核都在明亮的火把中裸露着。
只是长歌还不适应这种女奴生活,她扭过俏脸对着狱卒哀求道。
「看到那条线没有,这里的死囚就不能超过那条线,否则就要打脚板!李长歌,你现在是我们大唐的女囚,不是什么郡主的了,可没人会对你怜香惜玉!」狱卒指了指死囚牢甬道上的一条红线,那红线只到狱卒的腰部,也就是说这里的女囚都的好像母狗一样爬着走。
…………进入洗漱囚牢后,李长歌并没有看到盛着温水的木桶或者任何洗浴的池子,而是四个面目狠厉的老妪。
她们拿着刷子正不耐烦的等待着。
四人都穿着粗麻红布外衣,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被磨得薄薄的一层。
「怎么才来,外面的都等着急了。
我们五更就起床,还让我们等着这个贱货!」一名老妪生气的说道,她厌恶的看着一丝不挂的长歌一眼,难以掩饰眼中的嫉妒。
「没办法,是这母狗睡着了!」狱卒当然不会说他们整夜轮奸李长歌的事,一股脑的把责任推给了光着屁股的长歌。
「哎呦,不愧是叛逆妖女。
千刀万剐游街前还能睡得好像猪狗一样,我们可有十多年没见过这么下贱的浪屄了」几个老妪让李长歌跪在中间七嘴八舌的羞辱着她,几只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肥嫩的肌肤上抓揉着。
老妪们美人都拿着一把硬猪毛刷子,沾着桶里的盐水就往长歌那洁白的肌肤上粗暴的刷着。
「哦,嗯,你,你们轻点!」李长歌感觉那刷子就好像刑具一样,研磨着自己那幼嫩的肌肤,特别是刚刚挨过板子的皮肉更是被刷得火辣辣的痛,她连忙抗议的喊道。
大唐郡主的傲气在长歌的身上还没有完全被泯火,在她痛苦的时候,依然还是会反抗。
「轻点?你也配!老天白白生了你这好皮囊!噘着,让我们给你的屄擦一擦!」一个老妪严厉的说道,吓得长歌只能双手驻地高高地噘起臀部。
此时她知道,反抗的后果肯定是要被狠狠折磨的。
「呦,这屁眼怎么弄的呀?还是个洞呢」老妪赞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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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伸进去。
你们快点呀,呜呜~」长歌哀求道,那老妪居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屁眼里不停的搅动着,而另一个老妪直接用那粗毛刷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李长歌怎么受得了,屁眼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又刚刚被剥下包皮还戴着阴环,被这么一挑逗立刻扭动娇躯,乳铃再次发出叮当声,淫水喷了老妪一手,顺着她们的手臂不停滴落。
「你这贱货!」「噼啪!」老妪一边擦手一边反手给了长歌一个嘴巴,打得到不重但侮辱性很强,长歌一下流出眼泪,痛哭不止。
但她现在只是淫奴死囚,不再是那个优雅、清冷,高贵冷艳的郡主。
这些教坊司的下等女工自然不会同情可怜她,反倒更加无情起来。
那老妪见李长歌崩溃的痛哭,顿时觉得心烦,拿来一根木板,对着她的如同玉器的赤足狠狠抽打。
她们经常给死囚洗澡,什么样的泼皮无赖的下贱女人没有见过,一根专门鞭笞赤足的木棍就能让这些装模作样的母狗原形毕露。
「啪啪!」「嗷嗷!」几个老妪将身材丰满的长歌
压在地上,一名老妪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挂着风抽打下去。
那种脚上的钻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让李长歌难受她立刻俏脸后仰哀嚎不止。
「你这贱婊子,还哭不哭?」老妪恶狠狠地问道。
「噼啪!」木棍抽打赤足脚板的声响。
「嗷,不哭了,不哭了」李长歌忍不住痛楚哀嚎着。
「你是不是活该!」老妪接着问道,大拇指用力却地搓揉着长歌勃起地阴蒂。
「我活该呀,活该呀!啊,别摸那里,别捅我屁眼!」长歌继续哀求道,却被那打过脚板的木棍直接捅在了无法闭合的肛门里。
「木棍没地方放,插你屁眼里刚好!」老妪残忍的说道,而脚心痛得发慌的李长歌只能忍受着非人的待遇了。
想到以后的母狗生活,羞得她牙齿都咬的直响。
老实下来的李长歌终于强忍着羞耻与痛楚,被这四个老妪洗刷完了身子。
长歌的头发被打乱,然后浓密的秀发被简单的梳成了双丫辫,就是将秀发在头顶分为两根马尾辫。
那是大唐末成年的小丫头才梳的头饰,一般在超过十岁时就会改发型。
「非得要梳成这样吗?」长歌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张李长歌的成熟俏脸上居然梳着小丫头的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别扭,但也有一种幼稚的美感。
一阵阵莫名的羞耻让她俏脸羞红,便是美颈和前胸都泛出了羞耻的红色,长歌上次梳这样的头发还在八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还在乎自己梳什么头?我告诉你像你们这些死囚都得梳这样的头,要不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便要给你剃个秃瓢呢!」教坊司里的老妪冰冷的回答道。
此时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李长歌知道时辰到了。
「钦犯,李长歌,提刑!」监牢门外的衙役高喊道。
「钦犯,李长歌,送刑!」监牢门内的狱卒回应道。
大门打开,外面等待让李长歌游街的衙役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环,向外一拉,后面的狱卒一松手,然后对着长歌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这交接仪式便完成了。
「痛啊,别拉啊!」长歌的乳环是昨晚刚刚穿的,现在还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哀求道。
「贱妇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蛊惑人心!」衙役拉扯着李长歌巨乳上的铜环,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着脚镣的李长歌也只能光着脚丫,迈着碎步在清晨冰冷的寒风里苦苦奔跑着。
「我没有,啊,没有蛊惑人心,你别拉那环子,我要痛死了!」长歌本想忍一忍,奈何这路很长,她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拉断掉了。
长歌深吸一口气,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随着眉心皱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这里,拉哪里?」衙役见四周并无外人,也见戴着乳环的女子绝美异常,就戏虐般的说道。
听得长歌俏脸一红,才发现自己全身光熘熘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赤足上戴着脚镣,那衙役除了自己的乳环外确实没有什么可牵着的。
旋即俏脸一红,心中暗恨教坊司的狠毒。
此时一群衙役押着一名丰腴的裸女走到教坊司的小广场,那裸女梳着双丫辫,辫子上还系着红绳,随着女子戴着脚镣颠簸的行走,那红绳小辫一颤一颤的,她的巨大肥嫩的乳房被衙役拉扯得成了圆锥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脐的两旁肌肉紧紧绷着,浮现出了无限美好的马甲线。
「木驴,木驴啊,不啊!」当李长歌被揪着乳环,拉扯到那小广场时,她那狭长的美眸再次瞪圆,她看到了大唐女人的噩梦——木驴。
李长歌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就是被衙役拉扯乳环的剧痛也无法阻止她疯狂的扭动身子,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旁边的石墙上。
木驴是大唐王朝甚至更久远前专门对付淫荡女人的刑具,随着木驴的行走上面的木棒不停的搅动受刑女人的肉穴,让她在羞耻中被搅烂肉穴。
但是大唐朝以来,有历史记载的木驴游街事件不超过三起,都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淫女才要受刑的,而且那木驴也不再搅烂肉穴,观赏性更强一些。
如今已经有近百年没有这种木驴游街的刑罚了,这让李长歌怎么接受。
不过那些衙役似乎早有准备,知道让这个丰盈美丽的裸女看到木驴后她会立刻崩溃,于是几只大手按住了李长歌的香肩,让她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的衣衫绣着繁复的云纹,衣衫做工精细考究,乌发用玉簪束着,鬓角霜白,脸盘白净无须,双眼深沉,内蕴岁月洗涤出的沧桑。
「王德救我啊~」李长歌自然认得眼前的男子,正是大宦官王德,这个王德也是从小看着长歌长大的,是有些感情的,连忙俏脸一喜哀求道。
「李长歌,看看杂家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可喜欢啊?」王德笑了笑发出了阴柔的声音说道。
「王德救我…
…」「啪!」王德不等眼前的裸女说完,垂下的手掌一动,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长歌的脸颊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封死。
「这妖女精通蛊惑之术,给她戴上口枷,送上木驴!」王德袖摆一甩转过身去,而李长歌更是心中冰冷,这王德和她多年的主仆情谊,可为什么……就在李长歌惊讶不已的时候,衙役早已经拿来了准备好的口枷,那口枷让长歌的上下牙齿不能合并,一是不能讲话,另外可以防止长歌咬舌自尽,这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在执行完毕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许的。
「呜呜~」口枷被一根细绳将它固定在长歌的口中,她的口水不停地流出来,滴在自己的胸前。
戴上口枷后,李长歌就被打开脚镣,然后三五个衙役掰开她的大腿,扛着她来到那木驴跟前。
这木驴是又粗柳木制作,上面到处都是木屑和毛边。
长歌心中暗恨这王德,他完全可以做一个精致一点的刑具,却非得用这粗糙至极的东西羞辱自己。
不过李长歌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两根手指塞进了长歌肉穴和肛门,然后搅动抽插着。
不一会阴道戴环的长歌下身就淫水连连,在口枷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淫贱妖女,果然淫荡至极!」王德一直注视着长歌被衙役蹂躏,当他看到长歌骚穴中淫水不断淌出,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迹时,总结的说道。
众衙役听到王德如此一说,顿时也觉得没错,哪有寻常女子在这刑具木驴前还能被挑逗得淫水连连呢。
「咕叽」「咕叽」两声,李长歌扭动着娇躯但依然肉穴和无法闭合的肛门还是被木驴的两根粗糙木棒插了进去,那木驴设计得也十分阴险,长歌的臀部周围几乎都是镂空的,就是让她的骚屄和屁眼都能在众目睽睽下,被木棒抽插。
李长歌皱着黛眉坐在木驴上,她的双腿在被死死地向后拉扯捆绑,而头上的两条辫子也被麻绳绑住,想后拉扯固定着,双臂如同大鹏展翅般也是向后固定,只有乳头上的铜环,被两根细链向前连接在栩栩如生的木驴耳朵上。
这样李长歌只能反弓着身子,臀部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拉扯剧痛中的平衡。
「当~!当~!叛逆余孽李长歌,行刺圣上,偷盗印玺,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
据大唐新规,光腚游街示众……」一个身穿红衣的衙役一边敲打一边喊着。
「轱辘轱辘~」「啊,哦,嗯,嗷嗷!」随着木驴的移动,李长歌立刻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那两根粗木肉棒无情的在她的肉穴和肛门里抽插着,不仅仅是抽插,那不稳定的机械还不停的变化方向,在女人那柔弱的肉腔里残忍的搅动着。
出了教坊司的广场便是大唐繁华的大街,早上就有不少人看着昔日的大唐郡主李长歌光屁股游街,那些酒肆茶楼靠着大街的位置更是早早就被人预定,就为了观赏着美丽的赤裸女人坐木驴的样子。
更是有官方雇佣的不少画师运笔作画,要将这大唐生擒叛逆妖女的盛世画下来。
那木驴慢慢前行着,一头青色的水牛缓慢的拉着木驴,水牛的两根大角上系着两朵红花,与李长歌头上的双马尾辫上的红绳似。
长歌美眸中泛出泪水,看着眼前这个不急不缓的大青牛,她恨不得立刻走到终点早结束自己在受着苦刑。
两根木棒每次都是全根没入李长歌的肉穴和肛门里,然后抽出是带出一股淫水在交合处滴落。
一双肥嫩的巨乳也被乳链拉扯成圆锥形,李长歌不得不挺着胸膛让双乳的拉扯变小一些,但肥美的臀部却因双腿的禁锢而要噘着,只能保持着妖娆的曲线的姿势骑在木驴上。
李长歌应该感谢昨晚的调教,若不是给她的阴蒂打开包皮,她现在也不能有那么多淫水润滑自己。
李长歌痛苦的看着四周那些衣冠楚楚的大唐百姓,她反绑着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一团。
我是谁?还是那个高贵冷艳且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唐郡主吗?为什么现在的我那么陌生,那么淫荡,看不到过去的一丝丝痕迹。
一个画师拿着画板在木驴前后跑来跑去,原本就羞臊得不行的李长歌看到画师时,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她想扭过俏脸不让自己面孔出现在画布上,但双马尾辫被高高地吊起让她无法实现,只能戴着口枷满脸凄苦的看着这个兴奋的画师;她想夹紧双腿,不让自己的抽插着肉棒的骚屄模样被画下来,无奈双腿被铁镣紧紧地固定在木驴两侧,于是在木棒抽插间只能喷出一丝淫水抗议;她想捂住自己的双乳,不让自己那对柔软的巨乳成为今后人们谈论的话题,可是双手向后被牢牢锁住,只能让她那傲视大唐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且还戴着乳环被乳链狠狠地拉扯着。
「呜呜~」这种全方位的折磨,让长歌有些吃不消了。
她的俏脸被憋得通红,口枷的边缘泛出白沫,几乎就要翻白眼了。
「看啊,那个就是李建成的长女。
哟~,这奶子这么大呀,像两个小西瓜似的」
「上次我见到长歌郡主,她还赏赐了我两个通宝呢……没想到郡主光着屁股也那么好看」「还什么郡主,就是个骚蹄子而已」「真是丢人现眼啊~」「郡主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丢人,怎么不一头撞死呢」「这郡主可是好人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人儿就要被千刀万剐了」「谁说不是呢,想当初她曾当街惩治那些欺压百姓的恶吏,如今赤身裸体骑木驴,连个畜生都不如」「你们看,这李长歌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不会是个白虎吧?听说白虎最是克夫……」李长歌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又是羞愤又是气恼,自己曾经拼死守护的人们,在她的最后时刻,却都在冷眼旁观的嘲笑着她。
…………游街持续了近两个时辰,走过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长歌在木驴上反复泄身,直弄得精疲力竭。
这才来到了西市大街,终于木驴停了下来。
两名士兵将疲惫虚弱的长歌从木驴上拉了起来,长歌只觉得下体一阵轻松,「哗啦——」不少淫水从阴部中涌出,喷溅到了地上。
士兵们将瘫软的长歌拖到西市早已搭好刑台上,先将她高高举起,一双玉腿分开,绕着法场转了一圈,这才将她「X」字型的绑在了门字形的刑架上,又取来揪头环,将长歌长长的双马尾辫穿过揪头环,打了个结。
但见李长歌脸色惨白,嘴唇发紫,一看便饱受淫刑;丰满的身体微微发抖,雪白的皮肤染上了一抹嫣红,硕乳在胸前高高挺起,阴蒂上的银色小环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蜜桃似的屁股无法遮住女人鹌鹑蛋大小无法闭合的肛门,臀缝间光熘熘的,馒头似的小穴挂着晶莹的液滴。
一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走上前来,此人乃是长安城最有名的刽子手燕小乙,这燕小乙的家族做刽子手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他们家的祖先剐过许多鼎鼎大名的人物,最出名的便是隋朝时,剐了大名鼎鼎的杨玄感。
那燕小乙先是托起长歌的俏脸,仔细观瞧,说道,「郡主,对不住了」然后便伸出粗壮的大手,在长歌的肩膀、乳房、小腹、阴部、屁股一阵摸索。
长歌一见这燕小乙便是一阵害怕,她是听说过燕小乙乎其技的手艺的,有他在,可能真的可以剐五百刀。
「咚,咚,咚」三声追魂炮响,此时,已是正午时分,阳气最为旺盛,此时杀人,犯人便只有魂飞魄散这一条路可走。
长歌看着燕小乙提着闪亮的刀子走向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呜呜直叫。
但这些都是徒劳的,燕小乙一手握着长歌的一条小腿,然后捏了捏,然后把刀子放在她娇巧的脚趾上比划,看来凌迟的第一刀是要从脚趾开始了。
「唔……」长歌绝望了,她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呼吸也变得急促,模模煳煳中只看见那闪着邪恶银光的刀子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体,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又失禁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