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才崩塌,可见是祖宗保佑,大难不死,后福无穷。”
刘顿一直是懵的,相似的危险再次出现,大脑产生应绪涌入胸间,压得心跳都慢下来,泪水从眼眶里滚落,砸在唐伯爵的手背上,烫得皮肤下的青筋一跳。
唐伯爵做出了决定,左右手分别抓住刘顿的手指,掌心相对,十指相扣,问:“你看出来了吗?”
刘顿泪眼朦胧,连人都看不清了,能看出什么?
唐伯爵解开戴在左手上的运动腕表,刘顿这才发现唐伯爵左手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疤痕,疤痕混在手部和胳膊的连接处褶皱里,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在一次事故中我永远失去了左手,我父亲是著名的外科医生,他亲自给我做了异体移植手术,这只手出自捐献者,手术和康复都很成功,但异体移植不可避免的会有排异反应,需要服用抗免疫类药物克服排异。”
“我的自尊不容许别人用同情、怜悯的眼光看我,除了在法国的医生,没有人知道这只手的秘密。”
新信息轮番轰炸,在刘顿头脑刮起一股风暴:所以他用维生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