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匀逐渐认真起来,“江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他斩钉截铁,却明显带着醉酒之人的兴奋。
羿匀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低喃道:“你不知道”
江衎到底是真的醉了,醉酒的人最不讲道理,听见羿匀在反驳他后立马情绪高中起来,生起一股蛮力,把羿匀整个人按在墙上。
他矮着身子,微红的脸向她靠近,直到两个人的鼻尖抵在一起。
他栗色的刘海低垂着着,发尾扫到了羿匀的额头,羽毛拂过一般的轻痒。
“羿老师,我很难受,但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你是老师,你教教我。”
羿匀色不变,“你喝多了。”
江衎自顾自的说着:“我看见你和他坐在一起,很难受。”
“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
“什么?”羿匀问。
江衎不说话了,他眸光闪烁,准确无误的吻上了羿匀的唇。
严格来说,甚至不算是亲吻,不过是唇部和唇部的触碰而已,羿匀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惊讶。
可江衎却因为这轻轻的触碰而面红耳赤。
十几秒后,他精恍惚的直起腰来,捂着自己的嘴,低喃着叹:“完了,我为什么,这么开心”
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