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姐姐,你今晚就留在这儿,我们打马吊正好缺一个人,你不打,我就杀你们红云帮的头,咯、咯……」
虽然明知童谣是在胡闹开玩笑,但良家美妇还是不敢忤逆小郡主的「好意」,为难的沉吟片刻,她脚步蹒跚地走进了小郡主的卧舱之中。
郡主房中,果然有一张大半人高的四方高桌,上面早已摆好了一副白玉麻将,而桌边却没有椅子,就似小郡主的特别一般,她的牌局竟然要站着玩。
「郡主,奴家不怎会玩马吊,要不我另外给你找一个玩伴吧?」
看着这与众不同的牌桌,曲清影不由紧张起来,小郡主虽然也是女子,但她却突然生出了一种羞涩而不妙的怪感觉。
「我是喜欢曲姐姐你,才找你一起玩,放心吧,咱们不赌银子。」
小帮派的良家美妇刚刚心弦放松,小郡主紧接着就吓得她花容失色,「咱们玩洞房游戏吧,咯、咯……赢了的当男人,很好玩的。」
曲清影曼妙的身子如遭针刺般跳了起来,善良少妇刚要开口反对,小桐巳意外的抢先开口了,「不行,郡主,求求你,不能那样玩。」
小妍也一脸通红道:「郡主,这船上虽然没有外人,但是……还是玩别的吧,要不只脱衣服,怎么样?」
小郡主嘟着可爱的小嘴,想了几秒,这才勉强改变了主意,「算啦,你们真胆小,那就玩脱衣服吧,输一次脱一件,还要喝一口酒。」
「这……」
曲夫人丰润的脸颊红晕流转,小郡主的让步令她莫名的松了一口大气,与「洞房」比起来,脱衣服似乎……还可以接受。
念及此处,良家美妇终于站在了桌边,随着时间推移,大输家竟然是闹得最凶的小郡主。
刁蛮郡主愿赌服输,大方的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曲清影只是脱了腰带与外裙,看见小郡主这么豪放,她不由忍不住掩唇而笑,也许是醉酒的影响,典雅人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放纵的冲动,她竟然有点羡慕小郡主的自由奔放。
小桐与小妍悄然对视了一眼,小桐随即道:「郡主,咱们先前说过,有人脱光就结束,而且时辰不早了,要不……明天晚上再玩吧。」
「我真这样说过吗,不会是你们耍赖吧?今晚散了也行,明晚本郡主一定报仇。」
童谣怀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曲夫人脸上,善良典雅的美妇人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附和着用力点头,终于摆脱了眼前窘境,但也订下了明晚之约。
时光一晃,第二个白天很快过去,乐天还是没有追上来,而曲夫人也一整天没有露面。
小郡主可不是三步不出闺门的大家闺秀,一声令下,小桐就来到了红云帮船上,「曲夫人,郡主请你过去玩马吊。」
良家人凄脸颊一红,正想找借口推搪,不料红云帮帮主却低声催促道:「夫人,你怎么不早说与郡主有约,还不快去!哈、哈……好夫人,你一定要多依着她,要是成为郡主的朋友,那就太好啦!」
名利遮住了红云帮帮主的心智,全然没有发现妻子脸色的异样,温婉少妇朱唇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被丈夫推到了郡主船上。
深夜的夜色在河面盘旋,室内的牌桌战争则如火如荼。
今晚四人的运气都差不多,手气最好的曲夫人也只剩下了亵衣蔽体,少妇香肩、手臂以及柔腻双腿都已裸露在灯光之下。
美酒随着牌局一起影响着美女思绪,温婉典雅的曲夫人摸到一张好牌,竟然也会兴奋地笑出声来,薄衣下的丰||乳|瞬间剧烈荡漾,令正对面的小郡主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飞机场。
突然,舱门一开,一个湿漉漉的男人身影疾步冲了进来,大声道:「郡主老婆,快给我换衣服,冷死了,啊!你、你们……在干什么?」
王牌特工终于追上了船队,而且来得很是时候,灯火一定,照出了四个大小美人春光大泄的暧昧情景,分外惹人遐想。
曲夫人的丰润玉脸刹那间羞红密布,急忙藏在了高脚桌后面,同时发出了恐惧的呻吟,恍惚间,她又想起了乐天的肆无忌惮。
天啦,这样的情形被他看到,以他的霸道,还不……糟啦,赶快逃走吧。
温婉人凄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衣裙,小郡主最是自然,摇手解释道:「老公,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玩洞房游戏,是在打马吊!」
「打马吊?真的吗——」
乐天拉长的声调分外怪异,目光开始变热。
「对,我们真的在打马吊,不信你问曲夫人。」
小妍看似在化解男人眼中的邪火,实则是把曲夫人拖入了漩涡之中,特别的情形下,良家美妇慌乱地连连点头,还重复道:「是啊,是在打马吊,什么都没做。」
乐天的目光终于从香艳女体转移到了牌桌上,小桐只穿着肚兜的身子勇敢地站了出来,聪明的对其余三女道:「咱们继续打吧,郡主已经输光了,乐天你可以代替她上场。」
曲夫人身子又是触电般颤抖,强烈的反对冲到了唇边,小郡主这时大方地舒展着可爱身子,叹气道:「好吧,就让好朋友给我报仇,不过规矩要改一改,输家只喝酒,赢一局穿回j件衣衫,全部穿回去游戏就结束。」
风流特工以不舍而无奈的色点头同意,令温婉人凄意念再次微妙变化:「嗯,乐天绝不会让我轻易穿回衣衫,绝对不能给他发狂的借口,这也好,只要赢几局就可以离开了。」
曲夫人为了衣裙,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小桐与小妍则大声欢呼,众女又站回了原位,少妇人凄正对乐天,她尽量向下俯身,勉强用桌边挡住了她白晳丰腴的||乳|浪。
「好朋友,专心打马吊,不许乱看。」
小郡主用力在乐天头上敲了一记,打得男人目光端正,也令曲清影对她多了几分感激;乐天上场的第一局很快结束,他输,小桐赢,乐天随口喝一杯美酒,而赢家小桐则欢快地穿回了一件中衣。
风儿一动,曲夫人眼中希望大增,可是老天却总是与她作对,其余三女衣衫越穿越多,她却是酒不离口,站得两脚发酸。
第一局之后,乐天就没有再输,小郡主心情大好,突然同情地看着曲夫人道:「曲姐姐,你输得这么惨,这样吧,我自己上场,让乐天给你当军师,你穿回衣衫咱们就结束。」
牌技精湛的男人绕着桌子走了过来,曲夫人虽然身子发烫,为了早点结束眼前窘境,醉美人心底竟然生出一抹喜悦,任由乐天以暧昧的姿势站在了她身后。
「曲夫人,打这张好一点……」
有了乐天的指导,曲清影果然赢了一局,她典雅的玉脸立刻花容绽放,随即毫不犹豫穿上了一件长裙。
长裙上身,内里虽然真空,但良家美妇的呼吸平稳了许多,并暗自思忖,道:「他原来真是在帮我,我还用小人之心提防于他,真是错怪他啦。」
感激与愧疚之心油然而生,当乐天轻轻靠上来时,她不仅没有跟躲,反而还担心自己误会「好心」的乐天。
男人的身体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丰盈女体,一触即退,一退又进,就在这若即若离之中,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钻入了温婉人凄身子里,一缕一缕的燥热向善良美妇幽谷汇集。
不知不觉中,曲夫人呼吸开始发热,两腿互相摩擦,一股难受的感觉令她美臀向后一动,恍惚间,一股雄壮的感觉隔衣刺在了她颤抖的花唇上,充实了她空虚的幽谷蜜洞。
「嗯……」
微不可察的呻吟掩藏在马吊声中,温婉人凄双眸迷离,情不自禁地摇动身子,让人凄阴沪与丈夫以外男人的雄壮之物不停互相摩擦。
乐天喉间响起了明显的异声,他不再指点出牌,曲夫人甚至看不清牌面,怪旳是郡主三女也一直没有胡牌,而且每一次都思考得特别地久,持别地好似没有尽头的牌局终于进入了——高嘲时刻。
快感如丝盘旋,趴在桌边的曲夫人丰腴美腿已然微微张开,让那雄壮的感觉更加深入;突然,裙下传来一阵凉风,良家美妇身子一僵,终于从迷离幻境清醒过来。
天啦,衣裙被人撩起来了,是乐天,他又在玩弄自己,不要……
春色似乎总爱轮回,前两次的记忆让曲夫人大为羞急,还不敢激怒乐天,同时又有一缕她不敢深思的冲动在她芓宫深处油然而生,从幽谷深处一直蔓延到了玉门媚唇。
温婉人凄刚想暗自闪躲,男人的手指猛然闪电般刺入了她蜜洞内,刺得她身子往前一挺,发出了半声惊叫。
「曲夫人,就这样……打这张牌,牌局……很快就会结束。」
魔一般诱惑迷乱着温婉少妇的心灵,风流特工假装秘密地玩弄着人凄蜜洞,同时暗自惊叹曲夫人的贞节意志,九气玄功已是全力出击,没有想到还是未能大功告成。
「唔……」
曲夫人心灵得到了暗示,美妇人又一次银牙紧咬止住了羞人的呻吟,同时自我安慰的思忖道:「嗯,已经这样了,千万不要被人发现,啊……又在流水了,只要不被他真正插入就可以。」
温婉人凄的心理堤防节节后退,一股湿……顺着她颤栗的玉腿滴落,在外裙的掩护下,一直滴到了脚跟。
突然,曲夫人感到乐天在扯她的亵裤,人凄的矜持与贞节终于苏醒了几分,芳心大喊,只能这样,不能让他更加放肆了,千万不能!「哇,我胡牌了!咯、咯……」
曲夫人的尖叫冲向了喉咙,这一局牌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结束了,小郡主兴奋得跳了起来,小桐与小妍则把美酒递到了曲清影面前,与此同时,乐天似乎也怕被三女看到他的小动作,色手立刻缩了回去,带出了一缕银丝。
「呼,呼……」
曲夫人娇喘吁吁,美酒流过喉咙,她的心情意外地放松下来,尖叫也自然化解。
第六章游戏之乐
牌局又开始了,乐天火热的身躯又在指导声中靠了上来,悄然掀起人凄裙角,放肆的手指熟练地插回了泥泞蜜|岤之中。
「唔……」
良家美妇身子再次紧缩,空闲的玉手下意识伸到了桌下,一把抓住了正想代替手指的硕大阳根。
下一刹那,曲夫人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大跳,手指羞涩一颤,随即又涌出一股自我安慰的念头,想到这都是为了保住最后的禁地,她抓住男人阳物的玉手更加用力,也让男人的雄壮滚烫更加凶猛地钻进了她心窝。
天啦,好大、好长……唔!
「曲夫人,出这张牌更好……」
乐天假意指点,顺势向前一贴,阳根悄然在温婉人凄手中穿梭,圆头隔着亵衣,顶在了一团柔腻湿痕之上。一「我只想打这张……」
曲夫人右手坚定地打出了原先那张牌,左手则用力一紧,有一种将男人欲望捏爆的冲动。
又是漫长到匪夷所思的一局,王牌特工一次又一次的「点击」美人花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入花心深处,温婉人凄虽然玉手未松,但男人的欲望却还是越来越深。
「呀!」
乐天突然猛烈地一顶,半个圆头顶着亵衣卡在了两瓣媚唇之间,顶得曲夫人失声惊叫,小郡主好关怀,曲夫人一边慌乱敷衍,一边再次用力抓住了差一点脱缰的阳刚之物。
人凄花瓣紧紧地咬住了入侵异物,阳根的硕大令媚唇咬得更加紧密,男人与女人都能清晰感应到下体那种紧密交缠的酥麻感觉。
快感融化着曲夫人的肉体,温婉人凄心海禁不住发出了哀怨之声,她多么希望丈夫能突然出现拯救于她,可来临的只是更加凶猛的快感,以及男人阳根那邪恶而又灵巧的挑逗。
阳根没有继续进逼,只是在玉门花瓣间缓缓打转,薄薄的亵衣早已被春水浸透,布料反而变成了帮凶,不停撩拨着人凄荫唇的本能欲望。
一浪又一浪的欲望冲击着曲夫人心灵,乐天也用眼暗示,希望温婉人凄松开手掌,曲夫人一次又一次的想起丈夫的形影,挡住了欲望放纵的冲动,颤声道:「郡主,时辰太晚啦,要不……咱们散了吧?」
「嗯,再玩一会儿就散。」
乐天趁着众女对话之际,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圆头用力一压,准确地压在了成熟人凄的玉门阴d上。
重重的一击让美人裙下的玉体一阵波浪,圆头不再转移,对准那一点位置疯狂压榨,誓要炸开人凄的玉门,榨干她芓宫花房的贞洁嗳液……
高高的桌子也抵挡不住曲夫人抖动的波浪,人凄||乳|头突然被男人重重一揉。
「唔……」
一缕灵光在危急中闪现,曲夫人猜到了乐天声东击西的图谋,更加用力地抓住了男人阳根,与此同时,她想到了一个自保的好主意。——只要让乐天射出来,他就再也不能威胁自己了!
如此意念出现在温婉典雅的良家人凄心中,风儿瞬间激动得团团打转,她用尽全力夹紧了丰腴双腿,夹住了男人欲望gu头的同时,手掌开始动作起来。
善良美妇一向被云州百姓视作观音恩赐,可此时此刻,她的圣洁之手却在套弄着丈夫以外男人的rou棒,艰难地保护着她最后的圣洁。
「啊……曲夫人,你的牌……打得越来越好了!」
乐天的弦外之音表达了欲望岩浆的涌动,男人rou棒不再试图向深处进攻,只是隔着亵衣,插进半个圆头,然后在那半寸空间反复抽锸。
不知不觉间,别样的抽动已不下几百记,曲夫人的心灵在反复敲响警钟,而她的玉手却逐渐快速起来。
人凄亵衣越陷越深,轻薄的布料成了最后的抵抗,当这一局牌要和平结束时,乐天的腰臀突然快速抽动,男人浓重的呼吸就连门外的侍女也能听到。
曲夫人眼中闪过惊喜与羞窘交加的光华,人凄玉手同时更加快速地套弄起来。快了,他快射啦,终于要结束啦。
天啦……射、射出来啦,好烫、好多呀……
乐天脸颊向上一仰,一股酥麻撞开了丹田要|岤,rou棒剧烈跳动之中,火热的jg液暴射而出,噗噗声响个不停,王牌特工的喷射总是那么强劲有力,奔腾汹涌,温婉人凄绝对相信,已有许多男人的种子钻过了她的亵衣,射入了她身体之中。
「啊喔……」
想到这儿,曲夫人下体猛然剧烈收缩,荫唇重重缠绕圆头,美妇喉间响起了高嘲的呻吟。
当乐天的阳根安静一刻,这一局牌正好完结,曲夫人如释重负,同时第一个洗起牌来,借着那杂乱的声响,她终于放纵地呼出了一口大气。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明天绝对不能再来这儿!
就在温婉人凄心弦放松的瞬间,湿透了的亵裤突然被拉到了膝盖之下,乐天那依然坚挺硕大的阳根闪电般插回了人凄禁地。——原来蜜戏并没有结束,这仅仅只是开始!
曲夫人两手都在洗牌,乐天随时都能一插而入,但他就是不急不躁,等待着尤物人凄自投罗网。
温婉少妇虽然没有剧烈反抗,但美臀腰身却在不停扭动,人凄心海响起了强烈的声音:「不能被插入,最多只能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插入。」
「啊!」
一次不小心的闪避,蜜|岤无意间卡住了圆头,赤裸相接的触感立刻摧毁了曲夫人最后的抵抗,哀羞的呻吟在人凄唇边流转,柔腻柳腰终于停了下来。
「呜……相公,对不起,奴家坚持不下去了,救救你的妻子吧,柏公,快来呀……」
曲夫人清晰地感应到,丈夫以外男人的rou棒已将她的荫唇分开,贞洁细缝被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程度。
唔……他要插进来了,天啦!
曲夫人用尽全力踮起了脚尖,桃源禁地虽然升高了几分,但风流特工的欲望之物轻易就追了上来,现在的位置反而令他的动作更加轻松自如。
rou棒轻轻往前一挺,意外出现了,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蜜洞迹般挡住了第一下插入,硕大的gu头只是卡在了玉门口,一时动惮不得。
温婉人凄的贞洁媚唇剧烈颤抖,清晰地感应到了rou棒圆头的剧烈跳动,一股酥麻抢先钻入了美妇人凄的花心,似乎在催促她的身子重重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