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气氛的我打趣地问,“下次出差是什么时候?”
李泽言的身体如过电般僵住了。01bz.cc
他没有理会我,半天才拿出手机:“魏谦,查一下我最近的行程。”
大企业就是不一样,领导出国就像单身狗吃外卖一样频繁,还要询问助理才能确定日期。
我暗自腹诽。
李泽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低沉,他低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把你下个月23号的时间空出来。”
“嗯?”
“uvenr会在那天营业。”他又补充一句,“自己来,不要带其他人。”
“好好吧”李泽言一向强势,我早已习惯顺从他。
华灯初上,车尾灯组成的光带也在路上流畅地滚动起来。
警察到来后,拍下照片,备完案,就很快离开了。
两辆都只是蹭掉一小块漆。
微凉的晚风拂过,向保险公司申请理赔过后,我们站在路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心里仿佛堵了块石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李泽言又开始在兜里找烟。
他的身上不再是熟悉的古龙水味,完完全全被烟草气息所取代,我忍无可忍地按住他的手:“别再抽了,以前不是都戒掉了吗?”
他错愕地看着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对身体不好”感到自己行为不妥,我如履薄冰地找着解释。
本以为会收到大篇大论的挖苦,没想到李泽言居然将烟盒放了回去。
似乎已经没有再次回到李泽言车上的理由,再加上已经约定下一次的见面,思来想去,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候后。
来日方长,总会等到他回家的那天。
“那,我先走了。”我抬起头看向他狭长的眸子。
等候半晌,除了树叶飒飒作响,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不理人是几个意思?
我有些不满,又不好直接表达,只能讪讪地笑了下,回到白起车上。
李泽言错综复杂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车子开远,路边高大的男人变成后视镜中的一个小黑点。
好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