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他像只毛发矗立的猫咪般,突然紧张起来,。
“一直隐隐约约的疼,刚才那下特别强烈。”
“怎么不告诉我。”许墨有些生气,又焦急地站起身来,“我去叫医生。”
“再陪我一会儿”我拉住许墨的手央求,“这是我们最后的二人时光了。”
不知道是手上的牵拉,还是被我的话语触及到内心深处,许墨停下脚步,回过身弯着腰吻住我的手背。
“我会一直陪着你。”他极力抑制着不安的情绪,语气尽可能放得柔软,“如果没有医生检查你现在的情况,我会不放心的。”
医生姐姐三下五除二,扒掉我的裤子检查一番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估计两位今天就能见到宝宝了哦。”
“这么”我有些惋惜地抱怨,腹中越来越密集的阵痛将话堵在嘴里,只好趁着间隙虚虚地把未说完的字吐出来,“快。”
“麻醉师很快就来,再稍微忍耐一下。”她善意地对我说
“怕吗?”许墨紧紧握着我的手。
医生已经离开病房,我诚实地点点头。
“我也很怕。”他望向窗外,几片樱瓣从枝头零星下落,在空中留下一道靓影,“怕你疼,怕你分娩时会有危险。其实更怕的是,我是否足够的能力照顾你们。第一次看了这么多书,还是不知道要怎样在另一个的生命中扮演父亲这个角色”
思绪回到初夏的那个午后。
办公室的座椅,被汗水洇湿的暗雪青色衬衫,还有藏在百叶窗后的栀子花。
“对不起”我用力捏了捏许墨的手。
“为什么道歉?”他缓缓地笑了,“小傻瓜,我要谢谢你,给我做出决定的勇气。”
科技改变人生,麻醉剂输进身体里,难以忍受的痛感很快便层层褪去,腾出不少脑容量去思索他刚才的那番话。
等到麻醉师离开后,许墨直接侧躺在床边,把我拥在怀里。
“是我不好”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就自作主张”
“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抱歉。”许墨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怕,未来会很美好。就算遇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