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我现在”尽管医生解除了禁令,但上次住院的阴影依然在心头萦绕。有时不经意间将周公之礼幻想到一半,都会强迫自己打断这种龌龊的思绪。
“我会很小心。”他温热的吐息打湿我的耳尖,嘴唇柔柔地捻着圆润的耳垂,嗓音低哑得让人无法抗拒,“刚才不是说,宝宝也在想我么”
干净修长的手指灵敏地解开浅粉色的睡衣,柔软的嘴唇顺着耳后一点点移至锁骨,游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红色。我闭合双眼,仰起头,他的吻默契地顺着敏感的脖颈攀至下颌。
体温逐渐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我不由自主地揽住许墨的腰,轻唤他的名字。
许墨勾了勾嘴角,径直压住我的嘴唇,同时迈过长腿,跨在我身上。
他已经褪去外裤,只有一条白色的平角裤包裹着鼓胀的下体,半虚不实地贴着我的小肚子。家居服的上衣倒是将自己的上半身盖得严严实实。
双手托住双乳,手指不停撩拨乳侧的白肉,拇指按住雪峰上的红豆,温柔地打起圈来。
“唔”
子宫里生出甜美的快感,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我伸出手,向下勾着许墨内裤的边缘。
“小坏蛋。”许墨的声音低微轻柔,仿佛从我们彼此的唇缝间漏出,又在呼吸中被吞了进去。而后,他跪在床上,拉掉了自己的内裤。
我欠着身,右手贴着许墨紧实的腹部慢慢向下伸去,握住紧绷的根部。
“进来吧”
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苹果。
笑意从许墨眼底溢出:“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他支起我的双腿,牢牢地扶住我的腰肢,将自己的膨大的头部蓄力潜入花穴深处,略带痛苦地眉头微蹙:“很紧。”
“嗯”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令我咬住下唇沉吟。
许墨缓缓向内送着自己的分身,直到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才停下向更深处的探寻,开始又快又稳地抽动阴茎。
原来他在试探自己可以到达的安全深度。
心头一暖,我将手伸向他的上衣中,主动爱抚起许墨劲瘦的身躯。
“小淘气。”他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