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微笑着答应,同时摘掉眼镜。
由于是科研报告,脑子里一堆花里胡哨的新想法全部被画上大大的红叉,只根据背景和图片调整了一部分。
强迫症犯起来真要命,修修整整了半天,改完的ppt依然保持严肃的学术风格,却比前一版生动些。从头到尾翻了好几遍,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喏,我改完了。”我开始从头展示给他,“只是我不太清楚有没有格式要求,要不要找你的助手复查一下?”
“不用,”许墨双手环住我的腰,“有你把关就足够了。”
“许教授不怕我用了很怪的颜色,在展示时被台下的专家们揶揄吗?”我盯着他的脸认真问。
“我相信你。”他笑笑。
“有多相信?”
“就像你信任我那么多。”
“那就是无条件的信任么?”
灼灼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过来。”许墨的声音很轻。
鼻尖相碰,我乖巧地闭上双眼。
他的吻如期而至。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这段时间一直忙项目,许墨消瘦了些,下颌角变得更加锐利。
许墨的右手托住我的后脑,双唇用力压住我,像是要将我汲取竭尽一般。
夏日的阳光从百叶窗的间隙中漏出,一盆暗香疏影的栀子花躲在窗帘后。
春景满室,孤男寡女。
坐在许墨腿上的我朝着他的方向微微挪动,被半硬的海绵体顶住。
“找我什么事?”许墨薄唇翕动,双目微闭。
“就是可以邀请你做《发现迹》的常驻嘉宾吗?”
“嗯,”许墨的吐息间满是快要溢出的笑意,“选在这种时候说,要让我怎么拒绝呢?”
他抬起手,落下百叶窗。骄阳被滤去了嚣张,柔柔地照在房间里。
小栀只剩下一个映在窗帘的剪影。
我将一条腿支在地板,换个方向,面对面骑在他的腿上。
已经完全硬挺的下体此刻正隔着西装裤抵在我穴口处的内裤底部。
许墨的手臂从我的身侧穿过,摸到桌上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