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闲得无聊,我们可以比赛。”李泽言看向我。
“我又比不过你。”我撇了撇嘴。
“还算有自知之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朝着李泽言的方向挪了挪,将头靠在他的肩上。
李泽言轻笑一声,伸出手臂搂住了我。
“要是我的该多好。”他自嘲似的对着空气说话,“我可是,两次呢。”
“可之前的一周,你们都出去了,只有白起在家。”我低着头小声说。
李泽言睁大了双眼。
“我居然忽略了这么关键的信息。”
夕阳西下时,脚边已有小半桶鱼儿。
“好厉害。”我崇拜地看着李泽言。
“笨蛋。”他窃笑着收拾好钓具,“回去给你炖鱼汤。”
等他将我扶起时,脸色突然一片苍白。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也慌了。
椅子上有块半个巴掌大的暗红色血迹,很扎眼。
“你自己没感觉吗?”李泽言将六无主的我塞进车里。
太突然了,我吓得连嘴唇都在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别怕。”他摩挲着我冰凉的手背,一边故作镇定地启动车子,然而打了几次火,发动机才嗡嗡作响。
“疼吗?”
我回过,摇了摇头。
“别怕,这里离医院很近,我开快点,不会有事的。”他的语气无比温和,令我安心了不少。
“嗯,快点开。”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怎的蹦出一句,“别把车弄脏了,你车好贵”
“我看你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李泽言气得语调提高了整个八度。
见我不说话,他又握紧我的手。
“别怕,我在。”
半路,腹中一阵阵的缩紧使我痛得缩成一团。
怕他分心,我扭过头,尽量不发出声音,咬紧牙关忍耐着。
一向沉着稳重的李泽言已经肉眼可见地焦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