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竹若无其事地躺下来,她才不会坦白刚刚是因为流鼻血跑开的,太丢脸了。
床上的人回过来,撂下句:“我也去下洗手间。”就从床上爬起来,踉跄了一步,闪进洗手间。
关上门后,夏千金软在马桶上,一口气要分三次出。
——什么人啊!
——撩完就跑!
——不过我这么快就水漫金山也太不争气了!
待她洗了把脸回到床上,江君竹伸出胳膊把人揽在怀里,声音酥麻入骨:“差点就忍不住了,你的第一次,该在家里才是。”
这句话并没有多惊天动地、感人肺腑,却让夏千金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她知道,江君竹会这么说,是因为珍视自己。
“嗯。”夏千金应道,“嗯?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的第一次?”
江君竹捏了一把夏千金屁股上的软肉,“手感不错。”
“你变了!”夏千金身子紧了一下。
“女人在床上都会变的。”江君竹呵气如兰道。
自江和平把夏千金从夏家带走,夏振国就没有再联系过老友和孙女,赌气地想单方面跟他们断绝关系。
这日,江和平带了瓶好酒,状若无事地前来拜访。
夏振国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只好冷着脸和江和平在会客室里大眼瞪小眼。
江和平率先打破僵局,说:“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气性还这么大,闹别扭上瘾了是不?”
“还不许我生气了?”夏振国的眼睛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