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尔卑斯山叠起来那么高,阻断了十二三条铁路的正常营运,由此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不小的经济波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不费吹灰之力,“诺亚方舟”就把那块布吹了个对折,就在那块布的两个角快要重合的时候,龙王又指挥几个人从相反方向造了几股小风。那只老蜗牛突然间听到耳边人声鼎沸,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呼喇一下,那块布的另一角就出现在自己头顶上,他敏捷的触角一伸就粘在那块布的另一角上。又一阵风吹来,那块被台风掀起的布又恢复了原状。就这样,老蜗牛刹那间就到了那块布的另一角。
大功告成,造风的人都收拾工具回去了,只留老蜗牛在风中凌乱。
老蜗牛不禁心中感慨万千。一时间,他纠结于这些俗语:
“皇天不负有心人”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天无绝人之路”
“上天有好生之德”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山重水复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么多的俗语,林林总总,到底用哪一句来形容我的遭遇比较好呢?
后来,这个类似于童话又像是科幻的故事就被浓缩成两个字,就是所谓的“虫洞”。
接下来说说“地婆娘”。在那本《黑暗传》中有这么两句:问曰: 什么人看见地翻身? 答曰母看见地翻身。地母看见的“地”就是地球,就是大地,俗称地婆娘。地婆娘睡懒觉,翻了个身,被地母看到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地婆娘是个懒婆娘,她平躺在宇宙间,渴了就伸出手去摘天上的蟠桃,去拿玉皇大帝的琼浆玉露;饿了,她就用脚桠子把太上老君装仙丹的瓶子夹一个下来,把那些仙丹像炒豆一样当饭吃。逢到天上下雨,她就当是冲了个凉,顺带也自己搓个背。
说话唐朝有一个人叫王大牛——当然,类似的故事很多,古今中外都有,有的是打酱油,有的是买面包,有叫李大狗的,也有叫理察得的。有一天,王大牛一家五口正准备炒菜吃饭,一看家里的酱油没有了,老婆就叫他去买。买就买呗!他提着瓶子就出门了。结果他一去就是二十八年,在此期间音信全无。他失踪五六年,他的老父母就去世了。再过了十几年,老婆也改嫁了。他回到家,手里提着打满的酱油,身上穿的也还是出门时那套衣服。
他回来了,但是他全然不记得他自己这么多年来去了哪里。
其实王大牛是从地婆娘的某个地方滑进去了。那日,他一路小跑到了镇上的店铺,打满酱油高高兴兴地提着往回走。无意中,他发现路边不远处的树林中现出一个很大的裂缝。于是他就上前去看个究竟,只见那个裂缝好大好深,四周长满了野草、地衣和青苔,因为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滑溜无比。他脚下一滑,就滑进了裂缝里面去了。
裂缝深不见底漆黑一片,但是里面却很暖和。他在裂缝里飘飘悠悠直往下坠,一直坠了一个月零五天,终于坠到底部。他摸索着找到一个岔道,接着往里爬去。其实那个岔道是因为地母从小就患有疝气。他在里面爬呀爬,爬了二十年,中途累了,他睡觉花了五年。饿了,就从地婆娘肚子里割一小块肉来充饥。后来他就再也无法往前爬了,因为前面没路了。他又掏出小刀挖呀挖,挖了两年,总算挖出了一个洞,往前走,慢慢地看到有光线射进来。迎着亮光走,他又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从地婆娘的牙齿缝里爬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被地婆娘一把给抓住了。地婆娘非常恼怒,因为这个打酱油的害得她这二十八年以来都怀疑自己肚子里面有蛔虫在爬。地婆娘精通黄歧之术,那本《黄帝内经》她早已倒背如流。长蛔虫是脾虚之证,脾属土,土是黄|色的,于是她就拼命挑那些黄|色的丹药吃。不仅如此,她还吃了苦楝子、烤烟、苦蒿、葛根等杀蛔虫的草药。
地婆娘把王大牛捏在手心里,只使了那么一点点劲,王大牛就被捏得奄奄一息。他央求地婆娘说:家里有老父老母要赡养,子欲养而亲不待;又有二十岁娇妻,日子久了,必生事端;子女尚小,嗷嗷待哺。云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像大多样的女人一样,地婆娘也是嘴硬心软的。地婆娘一时心软,就把王大牛给扔了回来。但是之前她在王大牛的后脑上轻轻掐了一下,让那二十八年的记忆在他脑袋里彻底消失掉了。
由于得到地婆娘的体液滋润,王大牛的容貌还和二十八年前一样年轻。
关于缩地,葛洪《仙传·壶公》中是这样描述的:“费长房有术,能缩地脉,千里存在,目前宛然,放之复舒如旧也。”
那么缩地之术和地婆娘又有什么关系呢?其实《仙传·壶公》中描述的“地脉”指的就是地婆娘的胳肢窝和痒筋。众所周之,女人都是怕痒的。那些有门道的方士知道地婆娘的胳肢窝和痒筋等要害在哪里,伸手一抠,地婆娘就会痒得发笑,就会条件反射似的或坐起来、或抬起双脚。
这样一来,就像“虫洞”一样缩短了从甲地到乙地的距离。
但是也有吃大亏的道士,因为要害拿捏不准,一个劲地瞎摸乱捏。结果把地婆娘给惹火了,腾地一脚,就把他给踢到宇宙空间去了。掉进宇宙空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掉进去的人由于自身的重力就会不断往下坠落,速度会越来越快,与空气相互摩擦产生的热量终会把他焚毁,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也可能他运气好,会遇上一个吞天夺日、吞噬一切的黑洞,但最终也只是换个死法而已。正如俗话所说:绑起和吊起是一样。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美女归来
金樽无我施展出缩地之术,正在全力施为。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突然之间,眼前一片红光闪动,便急忙收住脚步。停下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向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前方二三十丈远横着一条汹涌澎湃的血河。
眼前的血河宽有百十丈,鲜红的血水溅起阵阵泡沫,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咸湿的血腥味,气势汹涌、浩浩荡荡,正在向前流去。
更加让他惊骇的是河对岸的草地上站立着一群人,那一群十来个人对眼前的血河也指手画脚,啧啧称。为首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和尚,长得肥头大脸,穿一身禇黄袈裟,手握一根黑木禅杖,右眼上的黑色眼罩甚是显眼。金樽无我心里咯崩一跳,心里痛骂道:苟维民你个直娘贼!你这老贼明明是个阴险毒辣的小人,却把自己弄成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真是对佛祖莫大的不敬。
当他看到人群中那个被绑住手脚、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年轻姑娘时,心里猛地一沉,哽咽道:伞儿,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爸这就来救你,到时候让你亲手把苟维民那老贼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谁知就在这时,血河里一阵响动,哗啦一声从对岸的血河边上伸出一红一绿两根触手,触手上分别栓着两根铁链。那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链互相磕碰,铿铿直响。两根触手伸出水面有两丈多长,呼拉一下把苟维民拦腰卷住。苟维民惊慌失措,脚下一滑,就被拖进水里,却把那黑木禅杖丢落在岸边的草地上。那十来个人被这般突如其来的遭遇吓得呆若木鸡。伞儿更是被吓得晕厥过去,仰倒在地。
金樽无我见伞儿晕倒在地,心里万分着急,急忙把手里的法杖向血河里投去。那法杖一碰到河面就哗啦一下变成一条长余十丈的白龙,气活现、张牙舞爪直向对岸游去。金樽无我双脚一弹跃到那白龙背上,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血河中央。眼看到了轻功可及的距离,他双脚一踩龙背直向对岸飞掠而去。又随手向后一挥,那白龙又变回一根法杖嗖一声飞到他手中。
金樽无我飞到对岸的草地上空,右脚一屈,膝盖狠狠朝一个莾汉的胸口顶去。只听见咔嚓一声,那莾汉的胸骨被顶得粉碎,噗地一口鲜血吐在碧绿的草地上,人已向后倒下。落下地来,金樽无我手中的法杖奋力一扫,强劲的内力化着一道白气,一下便扫倒三个。都是三十出头的壮汉。抬脚狠狠一踢,又踢飞一个,直飞出三丈开外,撞倒了站在远处的两个壮汉。剩下的三个小伙子见状转身就跑,金樽无我口中念起玄冰诀,手中法杖向前一指,就把他们给定给了,瞬息之间,便在他们身上凝结出厚厚一层紫色的玄冰。冰层越来越厚,转眼就把那三人包裹起来,冻得他们上下牙齿直打架。
原来苟维民打听到金樽无我近日在四川出现,一时报仇心切,便绑着伞儿来寻仇,正所谓无巧不成书,碰巧被金樽无我撞个正着。金樽无我愤怒得浑身热血都快起来,正想结果了苟维民的狗命,不料他却被河里的怪物给拖了去,生死难料。
金樽无我伸手在伞儿鼻子上方试了试,发现她气息微弱,便取出随身携带的丹药喂她吃了一颗,即刻给她松了绑。掐指一算,知道龙吻天和小林子还盘亘在城里的云南多味馆。便在那伙人随身带来的行李中翻出一个麻袋把伞儿装起来扛在肩上,一路施展缩地之术朝城里而去。临行又把那三人身上的玄冰诀给撤去,放他们一条生路,不必多造杀孽。
转眼之间,金樽无我就出现在云南多味馆的门前,龙吻天和小林子果然点了一桌子酒菜正在大吃大喝。
金樽无我的突然出现让龙吻天和小林子大吃一惊。龙吻天惊讶地问:“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伞儿了吗?你肩上扛的是什么?”
金樽无我一声不吭,轻手轻脚地把肩上的麻袋放下。龙吻天一看散开的麻袋口里有个人头,叫了起来:“伞儿!是你吗?”
金樽无我说:“晕过去了,先给他服一碗姜开水吧!”
龙吻天亲自去厨房拍碎一小块生姜,加了少许红糖,冲了一碗开水端了过来。稍稍凉了,便喂伞儿喝了下去。然后才把她扶到阿碧的房间躺下。
阿碧笑道:“她就是你师妹吗?长得这么漂亮,我好嫉妒啊!”
龙吻天没有支声,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小林子说:“师伯,你办事好有效率啊!这才一顿饭的时间,你老人家就从山西跑了个来回,还把伞儿给救回来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金樽无我笑道:“真像你想的那样,我老头子就不用再修练了。”
龙吻天说:“师父,难道你是半路拾干柴?”
金樽无我笑道:“对!事情正是这样。小天,那条血河你们可曾见到过?”
龙吻天弹了起来,一拍大腿,激动地说:“见过!我上次见到过!那叫幽灵之河,据说是黄帝大战蚩尤时,无数阵亡的将士所流的血汇聚而成的。“
金樽无我叹息道:“为师原本是要当场结果了苟维民那老贼的,没想到他却被那血河里的怪物拖下河去,如今也不知他是死是活。”
龙吻天惊讶道:“那怪物是不是一个女子的身体,腰以下长着八条触手,看起来像只章鱼怪?”
金樽无我说:“身子长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为师只看到一红一绿两条触手伸了出来,呼啦一下就把苟维民给拖进河里去了。对了,那触手上面还栓着两条铁链。”
龙吻天说:“是她,一定是她。她就是蚩尤的妃子女渴,被冥王用铁链栓在一口铁箱上面,千百年来一直被困在幽灵河底。”接着,龙吻天又把上次灵龟大仙告诉他的事情一四一九给师父讲了。
金樽无我饶有兴志地问:“真有这么回事?她身子下面真栓着一口铁箱吗?你亲眼看到的?”
龙吻天说:“没错!那日我被巨龟驮在背上,巨龟踏进血河里时,我亲眼看到女渴被栓在一口巨大的铁箱上面。想必那铁箱里一定藏着一种具有秘力量的东西。”
金樽无我激动的说:“莫非那口箱子就是聚灵魔箱?小天,小林子,咱们去把那箱子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小林子激动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高声叫道:“走!”
龙吻天说:“师父,我看还是等伞儿醒了再去吧?”
金樽无我笑道:“伞儿已无大碍,不过呢,还是等她醒过来再去比较好。”
金樽无我不紧不慢地吃完了饭,又喝了一大杯浓茶,嘴里叼着烟,正和龙吻天谈那聚灵魔箱的事,阿碧突然兴冲冲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大叫道:“醒了!醒了!”
金樽无我高兴得不得了,大步向房间里跑去。到了房间只见伞儿双眼盯着天花板,像是在数天上的星星一般,脸上的表情出人意料地平静。见金樽无我进去,她一骨碌坐起身来,亲切地叫了声:“爸!”
金樽无我激动不已,不禁热泪倏然而下,声音哽咽道:“伞儿,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外漂泊,是爸让你受苦了,爸对不起你啊!”
伞儿摇了摇头说:“爸,都过来了,女儿不苦,你也别往心里去了。”说完竟然流出欣喜的泪水。
他父女俩拥抱在一起,金樽无我一激动,眼泪又下来了。半晌,金樽无我才站起身来,说:“伞儿,他就是你师兄龙吻天,天儿。”
伞儿冲龙吻天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金樽无我回过头来,发现龙吻天的嘴唇一阵轻微的擅动,原来他是在用唇语说:“师父,二十年没见面,伞儿为什么这么快就认你了。”
金樽无我轻轻一笑,用唇语回道:“伞儿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早就听说过我了。再说就在带她回来时,我又给她吃了一颗丹药,有静气灵的功效。”
金樽无我和女儿聊了一会,吩咐龙吻天去和饭馆老板商量,让伞儿在这里小住几天,给他们足够的钱。龙吻天点了点头,健步走出房间。很快就回来了,面带喜色地说:“师父,老板已经答应了。”
金樽无我递给阿碧一个旺旺大礼包,说:“那么小阿碧,伞儿就托你照顾了,我们最多两天就回来。”
阿碧说:“老人家请放心,我正愁没人和我说话呢,我保管把她照料好。既然有比父女团聚还要重要的事,那你们就先去吧!”
金樽无我又和伞儿闲聊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出了房间,三人排列成扇形,迈开步子向饭馆外面走去。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血巫(1)
三人风风火火赶到血河所在的方位,却惊讶地发现那条血河不见了。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铺天盖地的水草,密密匝匝地生长在宽阔的河底上,向南北方向延伸而去,犹如一条绿的丝带般轻飘柔软,触手可及。
经过血水浸泡的土地变得异常肥沃,河底上的水草有一丈多么深,绿油油一大片清翠欲滴。茁壮的茎干有手指那么粗,脆嫰无比,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似的。水草里面,一只只体型肥硕、样子稀古怪的小动物蹿来蹿去,发出阵阵怪声。在那些小动物的拔弄下,脆嫰的水草阵阵颤动。水草间还夹杂着一些异的植物,开着千百怪的花朵。眼前的景向就像海底世界一样绚丽多彩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