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毛的掩护,巨猿祼露的肌肤被劲风吹得血红,瞬息间便皮开肉绽,鲜血淅淅沥沥随风飘飘洒洒。巨猿吃痛,身子一缩,被吹得一个趔趄,身子向后翻倒。
一看巨猿的脸上,那双眼睛竟然是瞎的。龙吻天心里一惊,这只巨猿分明就是上次被小林子刺瞎双眼、砍下右手手掌的那只。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巨猿的右手是新长出来的,可见它的再生能力不会比海星差。
原来那晚的吹箫之人正是张璧合。
想起上次险些在它巨掌下丧命,龙吻天恨得心里痒痒的。小林子也激动不已,伸手对龙吻天比划着,龙吻天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
那巨猿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只见死把手一伸,手掌向前推进的同时变得越来越大。啪地一声,那手掌重重地拍在巨猿身上。刹那间,地上黄烟四起。当死抬起手掌,只见地面陷下去一个深坑,坑底的巨猿浑身鲜血淋漓,脑浆迸裂,已经一命呜呼。
死随手一抓,巨猿的尸体就被抓在手心里,慢慢地送到胸前,另一只手抓住巨猿的脑袋轻轻一扭,咔嚓一声,脑袋就被扭断下来。随手一扔,那头颅就被扔出十来丈远。看那头颅在地上骨碌碌滚个不停,死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就像好笑得不得了。
张璧合脸上还是春风得意,毫无惧怕之色。龙吻天不禁纳闷:这仁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已经失去唯一的筹码了,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在此时,龙吻天发现师父面色铁青,额头上汗水直冒,渗出的汗液竟然是黄绿色的。他自己曾被刀疤脸下过浑尸蛊,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惧,心里不禁隐隐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师父也着了巫术的道儿?巫道本是一家,巫术和道术的关系就好比孙子和爷爷的关系,先有道而再有巫。巫道相残,这就好比孙子捉弄爷爷,实属家门不幸啊!然而下蛊的人又是谁呢?
啯啅啯啅,巨猿的尸体已经被死撕成碎片递进嘴里大嚼起来,嚼得满嘴鲜血直流,此番惨烈的景向让人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金樽前辈见情况不妙,回头说了句:“此地不宜久留。”双脚一弹凌空飞起,直往街中心的尖塔飞去。
龙吻天和小林子也6续掠起,三人轻轻落在塔的顶层。抬头一看,龙吻天惊讶地发现石寿行三人也在他们头顶的塔尖上。石寿行一脸沮丧,手里捧着一个草黄|色的小盒子。只听石寿行说:“没找到冥王的陵墓,却找到这个劳什子,也好向大哥交差了。马仔,你跳起来抓住那根藤条,我们从这里爬上去。”
金樽前辈说:“听到那厮的话了吧?我就说嘛!这鬼城里根本没有什么冥王的陵墓。”
龙吻天看了看头顶上两三丈高那根碗口大小、随风飘动的槐树根,说:“顺着这树根真的能爬出去?”
金樽前辈点了点头说:“你们兄弟俩先上去,我在最后。”
龙吻天听了师父的话,做了个手式示意小林子先上,小林子脚尖轻轻一点,嗖一声飞了上去,手脚并用紧缠在那根碗口大的树根上。身体的重量坠得那树根一阵晃悠,就像荡秋千一样。
马仔正要跳起来抓那树根,却发现那树根突然间晃荡起来,心里惊骇不已。就在石寿行三人惊讶之际,龙吻天和金樽前辈已经爬上树根,手脚并用抓得稳稳当当。
往下一看,只见巨猿的尸体已经被死吃得干干净净。就在此时,急促的箫声又响起,一声接一声,响个不停。死听到箫声,顿时心浮气躁,暴跳如雷,发了狂一般向张璧合扑去。眼看只有一丈之遥,死突然间停了下来,揉着肚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一看,只见死的肚子胀得圆鼓鼓的,就像身怀六甲的孕妇。
突然之间,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天空中一阵雨点砸来,那雨点甚是怪异,竟然充满一股血腥味,粘乎乎的。眼前却是一片烟雾弥漫,看不清下面究竟出了什么乱子。
半晌,烟雾散尽,死不见了,张璧合身旁却多了一头巨猿。张璧合放声大笑,背着双手说:“这鬼城原本就属于我张璧合的,只有我才是这里的主宰。”
刀疤脸奉承说:“那是那是,凭兄台您的手段,做鬼城的主宰那是当之无愧。”
原来就在刚才那声巨响声中,死已经被炸得形俱灭,万劫不复。而死的销亡却造就了巨猿的重生。
正文 第九十章 死(2)
这时石寿行三人也开始抓住树根往上爬,却在龙吻天三人下面三丈来远。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马仔说:“死如此厉害最终却敌不过一只猿猴,这真是出人意料啊!”
愣头说:“猿猴再厉害也是由于人的驱使,是人的智慧战胜了死。”
石寿行笑骂道:“龟儿子,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金樽无我也忍不住说:“死再强大,最终也化着了尘埃。那吹箫玉人的手段果真是高啊!”不知是一时不小心还是怎么回事,金樽前辈竟然开口说起话来。
小林子说:“总算可以说话,这半天快把我给憋死了。他妈的那怪物死了不要紧,弄得我浑身脏兮兮的。”
石寿行听到上面有人说话,吓得不轻,差点一松手从树根上掉了下去。他小声对那两个跟班说:“咦!上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金樽无我拨高嗓门说:“怎么?不认得你爷爷我了?你爷爷我就是金樽无我。”
石寿行一听,更是心惊胆颤,连连求饶道:“金樽大侠,不管你是人是鬼,请你饶我一命。二十年前想要害你,全是苟维民的主意,我也是奉命行事。”接着又小声嘀咕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金樽无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饶你不死。”话音未落,就看到下面一阵红霞绿焰的鬼火忽燃忽灭,哀嚎怒骂声忽远忽近响成一片,听得人心里发毛,额头冒汗。
街道上抬着棺材的、扛着黄布幡的鬼魂隐隐绰绰。原来那些鬼魂感觉到活人的气息,纷纷从塔里游荡出来。百十个恶鬼循着阳气,直往那树根上爬。
金樽无我见状连忙丢了好几道符下去。那符离手就变成一口大钟,散出金光万道,吓得那些鬼魂纷纷抚眼避退,凄惨的哀嚎声响成一片。有不幸被撞上的,瞬间便形迹销毁,魂飞魄散。待金樽无我用尽所有的符,那些恶鬼又穷凶极恶直向树根上爬。此情此景吓得人心惊肉跳大汗淋漓。
金樽无我高声喝道:“石寿行龟儿子,你还愣着干嘛?快把身下的树根割断。”
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不成|人形的石寿行这才如梦初醒,忙从怀里摸出小刀把身子下面的树根给割断,几十个已经爬了上来的恶鬼才随那段树根坠落下去。
龙吻天三人终于喘了口气,抓紧树根继续往上爬。谁知刚往上爬出丈许,天色就暗了下来。扭头一看,只见天空中飘浮着一大片黑漆漆的东西,犹如突发大水时河面上飘来的枯木枝桠。一根根,一条条,直的像烧火棒,曲的像黑木弓,每一条都有手腕粗细,扭动着向他们包围过来。待那些黑漆漆的东西飘到近前,原来是一条条丈许长的怪蛇。那些怪蛇的身体呈极不规则的长条形,有的像拧成一条的裹脚布,有的像被火烧得变形不堪的橡胶棒。有身子平展在空中的,有竖直在空中悬挂着的,有呈不同角度斜倚在空中的,有七歪八扭鼓鼓囊囊,像一根充满秽物的猪大肠的------千姿百态,造型各异,无以言表。
没有翅膀的蛇居然能在天空中自由飞翔,为什么最近总是碰上些让人三观尽毁的怪事?
刹那间,已经有上百条怪蛇游到他们身旁,张着血红的嘴就咬,怪蛇头上的冠子形如鸡冠,鲜红如血,诡异非常。龙吻天挥手照一条迎头咬来的蛇一拍,哔的一声,那怪蛇就化着血水。身体被血水沾染的地方冒出阵阵黑烟,火烧火燎,又痒又痛。
石寿行三人更是被那些怪蛇咬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敢松手。正束手无策,金樽前辈双目紧闭念起真言,瞬息间,身体周围便聚起一团白雾,那白雾慢慢扩散,形成一个包围圈把他们六人包围起来。那白雾像金钟罩一样,令那些怪蛇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半晌,那些怪蛇才悻悻向远处游去。而金樽前辈由于真元太过损耗,身体虚弱无比,脸色愈发铁青晦暗,嘴唇发紫。
许久,师徒三人终于爬出外界,却是从山顶上的一棵树的树洞里爬出来的。此时天黑如墨,阴风阵阵,师徒三人正站在龙形山的山顶上。原来那棵大槐树扎根在鬼城里,树冠却从龙形山的山顶上穿出来,仍高有数丈。
接着从树洞里爬上来的是马仔,紧接着是愣头,最后上来的是石寿行。石寿行刚从树洞里爬出来,小林子就闪电般出手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顶在身后的树干上。看他额头上,赫然有一个脚印。龙吻天三人马上就想到了,愣头一度遭他欺侮,刚才愣头爬出树洞的时候狠狠地蹬了他一脚,要不是他抓得紧已经掉到下面的鬼城里去祭鬼了。
亮光一闪,一把匕首已经刺入石寿行左肩,入肉数寸,痛得他哭爹喊娘,口中直求饶。
金樽无我声色俱厉道:“识相的就快快说出苟维民的下落,免受皮肉之苦。”
石寿行眼珠一转,心里又想打坏主意。小林子把匕首猛地一喂,石寿行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汗粒直冒,连声说道:“我说!我说!”
正文 第九十一章 五阴噬龙(1)
那晚苟维民眼瞎落败之后逃到离小镇十里之外的一个破庙之中,由石寿行在内的几个心腹照料着。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一个月后,正当他们想东山再起时,却遭到官府的追捕,很多兄弟都失散了。苟维民和石寿行连路逃往陕西。由于风声比较吃紧,他们二人被迫躲进荒山之中的一个寺庙里。寺里的方丈一时心软,便剃度他俩为僧。从此以后,他们二人就在寺里做起了半路出家的花和尚。但他二人却好吃懒做无心向佛,屡屡忤逆方丈。半年之后,苟维民又心生滛念,强犦了寺里一名来自异邦的女弟子上桐婉若。方丈万般恼怒,要将他二人逐出山门。苟维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暴怒之下,仗着学过一招半式武功,打杀了方丈及寺里的弟子十余人,又一不做二不休,放火烧毁寺院,一路逃往山西。一年过后,他们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组织了数十个好吃懒做的流氓地痞,干起了以扒坟盗墓为生的勾当。苟维民等人一边为非作歹,一边托人打听金樽无我的下落,但十多年来都一无所获。直到今年开春,有一个秘人告诉苟维民说,金樽无我的女儿伞儿已经长大成|人,现在孤身一人在一个小城里的一家公司做文秘。几日过后的一天夜里,苟维民来到伞儿居住的地方绑走了她。回去以后便把伞儿关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山洞里,想用她来要挟金樽无我,以报二十年前的一剑之仇。
金樽前辈一听心急如焚,暴怒道:“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了,快说!”
小林子把插在石寿行肩膀上的匕首又一喂,石寿行哼了一声,说:“苟维民并没有为难她,只是想利用她要挟你,所以在没有找到你之前,伞儿还是安全的。”接着又把苟维民的巢|岤和关押伞儿的地址祥祥细细地说了一遍。
金樽无我又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当年那个黑衣女巫到底是谁?她和苟维民到底是何关系,她为何要加害于我?”
片刻,只听见石寿行嘴里发出“呃”的一声,随即便闻到一股恶臭。低头一看,只见石寿行嘴巴张得老大,舌头伸出一寸多长,嘴里慢慢探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细看之下,那黑乎乎的东西正是鬼城上空飘荡着的那种怪蛇。蛇头上的冠子红艳艳的,看起来很是吓人。原来一条怪蛇从石寿行的屁远里爬了进去,又从他的嘴巴里爬了出来。
石寿行屎尿俱下,眼睛翻白,头一歪就死了。手里却紧紧抱着那个小盒子不放。那条怪蛇卡在石寿行的喉管里面动弹不得,也慢慢憋死了。
金樽前辈叹息道:“天意呀!始终还是查不出黑衣女巫的身份。”
小林子说:“师伯不要难过,他死了不要紧,不是还有那两个跟班吗?”说完转过身去看马仔和愣头,却发现刚才还软瘫在草地上的马仔和愣头不见了。
师徒三人面面相觑,这才一盏茶的工夫,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在眼前消失得无影响无踪。这比整晚经历的所有千百怪的事情加起来还要让人害怕。
“喔喔喔!”突然之间一阵骇人的叫声响起,小林子一惊,忙向龙吻天靠拢过来。
龙吻天说:“没见听过鸡叫吗?看你怕成这样!”
小林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他们白天从城里买来的那只公鸡在打鸣。原本极为平常的鸡叫声,在这种场景之下却让人心惊肉跳。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已经向子时逼近。天上的黑云四散开去,一轮圆月高悬夜空。月光如水,四周一片明亮。
四下查看,马仔和愣头毫无踪影。却在石寿行的尸体旁边发现一块高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的正是泰山石敢当的符文。小林子拨开石寿行的手指,拿过那个小盒子,然后狠狠一脚把他的尸体踢下树洞,又和龙吻天一起扶起那块石碑把那个树洞给掩上。
三人从龙形山上走下来,一路查看,却没有发现昨天夜里的那个洞口,心里不禁纳闷起来。无意中发现草地上有一行脚印,脚印很小,就像七八岁的小孩子留下的。接着,他们又在一个矮树丛旁边发现一个怪的灯笼,那灯笼外面的灯罩是白纸做的。揭开灯罩,突然间噼里啪啦弹出无数条形如蚂蝗的地狱虫,掉在地上,一瞬间就钻进土里不见了。怪灯里面有一个怪的大嘴鸟的鸟头,长长的喙向上张开,嘴里残留着半截燃烧过的地狱虫。鸟头下面有一个长约一寸的陶瓷圆柱形物件,中间有一个细小的孔,另外有一个小孔开在圆柱面的中央,在空间位置上,两个小孔是垂直相交的。
直观的样子就是这样:“┣”
这种怪的灯笼其实就是传说中的摄魂灯,它是以那种形如蚂蝗的地狱虫做燃料的。灯笼底部积着一浅层油脂,是那些地狱虫燃烧时渗出的。
原来巫师在摄魂灯里放入地狱虫的时候使了妖法,让那些可怜的地狱虫心甘情愿地从陶瓷圆柱形物件的腰上那个孔爬进去。点燃之后它们身体里的油脂便会渗出,沉积在灯底。只要有百十条地狱虫,这种摄魂灯就可以延续上千年不会熄灭。因为这种摄魂灯的灯光带有地狱虫的怨气,所以具有摄人魂魄的魔力。在夜晚不幸看到的这种摄魂灯通常是由一个七八岁夭折的小鬼提着的。如同传说中的古曼丽。
穿过一块平地,他们就来到昨天夜里栖身的那棵大树,树根下一人多高的野草长得密密匝匝。
突然,小林子“啊呀”一声惊呼,只见草丛中伸出一只腐烂的人手。扒开草丛,只见里面趴着两具赤祼祼的尸体。看腐烂的程度,似乎有十来天了,尸身之上爬满了白花花肉腻腻的蛆虫,在腐烂的皮肉中爬进爬出,臭不可闻。
小林子用脚一扒,一具尸体的脑袋就咔嚓一声断裂下来,看面貌,居然是愣头。原来愣头已经死去十多天了。那么,昨晚看到的那个人又是谁?三人脸上一阵错愕。
正文 第九十二章 五阴噬龙(2)
一看师父,只见他青紫色的脸呈现出腐烂的迹象,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呈浓稠的黄绿色。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龙吻天心里不禁生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师父?万一说出来他老人家心里承受不了,那将如何是好?但是不说出来势必会耽误了治疗,我该如何是好?
看着看着,那断了脑袋的尸体脖腔里面便爬好十多条体色鲜红、手指粗细的活物。这东西正是昨天晚上那粘涏蛇。那些粘涏蛇在地上弹跳了一通,慢慢变得越来越细,越来越短,转眼就全部销亡了,就像固体升华成气体一般。
小林子又用脚翻过另一具尸体,那面貌果然是马仔,只是让人惊骇的是尸体的脸上竟然长着三只眼睛。
金樽前辈虚弱地说:“这才是真正的‘五阴噬龙’呀!”
小林子不解道:“这才两具尸呀,还有三具在哪里呢?”
金樽前辈苦笑了一下,指了指小林子,又指了指龙吻天,然后指着他自己说:“你、我、他,就是三具现成的尸体。”
此语一出,听得龙吻天和小林子一愣。金樽无我接着说:“自从我们看到摄魂灯发出的白光时,我们的魂魄就已经被摄走了。我们三人此时还能够站在这里唠嗑这些,只因我们一向行善积德,才没有让三尸才得逞。”
小林子饶有兴志地问:“师伯,什么时候是三尸?”
金樽前辈说:“所谓三尸,是上尸、中尸、下尸,它们隐藏在人体的腑窍之中,每每加害于人,巴不得人早死,它好享受香火祭拜。还有这菜花蛊,好厉害的苗疆蛊术啊!下蛊之人又巧妙地利用三尸的协助。连我一个习道之人都着了道儿,真是玩了一辈子的鹰,却被一只小麻雀啄瞎了双眼,这着实让我汗颜得很。可见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
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他自己中了蛊毒了,却能够保持冷静从容应对在鬼城里发生的种种凶险,可见他老人家的胆量和气魄不减当年。然而龙吻天却不知道菜花蛊是什么劳什子,却由此联想到梅毒中的菜花肉芽,想必这蛊和菜花肉芽一样让人生不如死。
龙吻天关切地问:“师父,这该如何是好,这菜花蛊有解药吗?”
金樽无我说:“没有,只能化一道符,暂时压制住。”
“车前草、鱼腥草、朱砂、童子尿、混沌衣。”金樽无我话音刚落,就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