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尊容还下得去口。
云布很愁,不住叹气。她怎么感觉苏菱睡了一觉起来,有哪里不一样了?苏菱一向胆小,难道是太怯场,才在舞台上搞砸了?
苏菱不打算去晚宴,她好心不强烈,比起查清楚谁要害她,她更想安然无恙。
她回寝室就睡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云布,我不舒服,不去晚宴了。”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电话响了,那头是陈帆怒不可遏的语气:“苏菱,你怎么回事?马上过来。”
苏菱声音闷闷的:“老师,我不舒服。”
陈帆并不吃这一套,他知道苏菱是软柿子,捏起来不费劲:“你今天的表现就足够期末挂科了。过来道歉!”
“好的。”她低低道。
寝室的光昏暗,云布走之前为了方便她休息,把灯关了。她看着自己的手,纤弱无力,在暗色里莹白细嫩。就是她这幅模样,才导致所有人可以拿捏。
别人不怕挂科,可是她怕。进入大学,她没有逃过一堂课,专业成绩一直是第一。
同学在聚会的时候,她在图。同学在看演唱会的时候,她对着舞蹈室的镜子一遍遍磨炼演技。
就为了那八千块钱的国家奖学金。
穷人是没有尊严的。
她沉默片刻,换好衣服去酒店。
夜风把她吹得一个感。
“你们做演员的,都是你这种面瘫脸?”他轻嗤着开口,“笑一个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