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陈好古双手行事,阳物紧随其后,费尽气力,只进去半寸不到,如何回荡?正急弄间,妇人急叫道:“快快抽出,痛得厉害,想必是出血了。 ”
陈好古忙拔抽出,急看,并未截盖红帽儿,遂骂道:“装妖做势,以为是黄花闺女哩,哪里有血?”
妇人委屈道:“内里刀剜一般,如何住手?”
陈好古手儿一伸,道:“字据拿来,不与你破这紧瓜哩。”
妇人不与,缓声道:“已进些许,再润滑些,应再不难,等我取些灯油与尊官抹上。”
言毕跳下床竟奔银灯,挖了些灯油在手上,旋风一般回来,捞住他那物儿就抹,凉丝丝澡滑滑,陈好古任妇人巧手舞弄,却亦惬意,顺势又在奶儿上捻了几下,遂道:“够了够了,抹了快半斤,再送不进去,让你赔油钱。”
妇人笑他小气,调笑一回,方才上床跪好,陈好古半蹲半跨,将那剩下的油儿在那花皱皱处抹了一会儿,才徐徐弄入,约进一寸,猛然发力,秃的一声,一co尽里,妇人把个牙儿咬得咯嘣响,扯着被儿捱着,陈好古大获全胜,不禁长出一口气,妇人急道:“为何又待扎住不动?这般不易进去还不快弄!”
陈好古欲火又起,骂她马蚤得无比,遂强力抽送起来,这内十比牝户要紧暖有趣数倍,每抽送一回,阳精就潮涨潮落,咬着牙儿徐徐的弄
妇人初时刺痛,但觉快意异常,新鲜有趣,遂忍着不喊不叫,任他恣意来弄,渐渐竞也抽弄些水出来,比先初顺畅了许多,那阳物由慢及快,由直到曲,由里到外,处处弄到,好不美畅!陈好古见她狂荡有加,遂紧搂小肚,抽送不休,约一顿饭的光景,已近千回,妇人叫出声来,比干那牝处别是一种浪叫,妇人被弄得身儿颤颤,声儿欢欢,不住的迎凑,欲丢出些欢快出来。陈好古狠狠送着,觉得深不尽底,无处可依,空空荡荡,只有这一径路走得春光满眼,流流连连,好不怡,又一番猛刺,劲力十足,顶得妇人滚到床头,妇人回身怒目而视。
陈好古笑笑,也不赔不是,遂下床立在地上,唤妇人过来,妇人又喜,急将臀儿送上,陈好古重co,一下又直捣黄龙,直立而co,省了些气力,遂鼓足余勇,弄得叱叱乱响,水儿溢出,妇人哼哼唧唧,迎凑卖力,渐渐也觉腿膝酸软,一眼看见绣枕,遂拉过垫在腹下,觉不甚高,又扯绣被乱叠塞加,趴在上面,任他顶送,拱动不休。
陈好古被妇人这些手段搅得心烦,遂急按住乱弄一气,霎时又是近千余下,仍不见精出,gu头涨得铃铛一般,铁铮铮的,见妇人趴在被上,遂起身抽出,令妇人仰卧,举起腿儿,趁势俯身架在肩上,插入又弄,低头又观其进出之势,见那牝户急急咻咻乱响,空守绣房,下面那处紧紧张张,战战惊惊,不禁狂欲怒发,抽送生风,可怜妇人脸儿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紫,只吸气并不出声,堪堪被他co死。
陈好古哪管妇人死活,这会儿即使刀架颈上,剑悬头顶且都不顾了,吸气挺身大动,那憋涨涨的gu头在内里欢跳不止,阳精陡然而至,含禁不住,渲泄下来,丢得无底洞深处花白一片。妇人仰承,体内暖流阵阵,不由自行紧缩,连连抖动,似荫精丢出一般畅快,早已瘫成一堆烂泥,那张字据不知何时飘到身下,被y水打个尽透,黑糊糊的一片,分不清写的子午卯酉。
陈好古吹灭银灯,强打精爬上床来,拥着妇人进了温柔乡中。这正是:
昨前把酒桃花亭,近日夭桃花渐零;
最爱一枝芳又嫩,满身香滞读书厅。
未及一梦,金鸡唱绝,红日东升,陈好古胸痛背麻起身,狂滛一夜,倒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丢了个干净,复睡去。忽听有人敲门,遂问道:“何人叫门?”
外面侍婢答道:“请老爷起床,今日夫人寿诞,宾朋已至前厅,夫人让奴奴来请老爷。”
陈好古半晌不语,想到昨日之事太丑,今日怎的见人,不若装病,杜门不出,省去尴尬,遂道:“但禀夫人,就说老爷偶感风寒,浑身乏力,不能会客,见谅,不必再来请。”
外面脚步迟疑几声,才离去,陈好古放心,翻个身儿又睡,见那妇人正睡得呼呼,脸儿桃花般红,不禁心动,扳在身下,趴将上去,拣些捷径,弄了阵快活。
那妇人亦不曾醒,手却紧勾他的脖颈儿,伊呀乱叫些什么,陈好古款款弄了数下,嫌不尽兴,令妇人侧卧,从后面鼓捣了几下,虽不尽根,却亦销魂,把个奶头儿摸得涨涨,又将个手指探进牝中挖了一回,助些y水,草草泄了,又睡不题。
且说侍婢回禀夫人,说老爷患疾不能会客,夫人闻听心中甚怒,转而又想道:“不来也罢,省却烦心。”遂支使侍婢各行其事,自去玉凤房中探看。
玉凤一夜未曾睡好,思来想去,恼恨伤心不已,忍不住泪儿竟然往下掉,湿透绣枕,见红日已升上半空,想起今日乃娘亲寿诞,还是强做欢颜去侍奉为上,又恐与陈好古撞见两下不安,正在犹豫,母亲敲门呼叫,遂急下床开门迎进,寒喧之后,母亲又安抚了几句。遂至镜前坐下理妆,淡扫蛾眉,轻扑香粉,顷刻画毕,随母亲去至堂上,招呼亲朋,冬梅忙前忙后,及见小姐,施礼问安,玉凤慌忙低头走掉,冬梅亦不在意,依旧忙活,玉凤恐昨日之事已被冬梅窥破,故心虚躲开。冬梅心中一头暗骂陈好古,污辱自己亲生女儿,实是报应,又一头可怜小姐。不题。
及近午时,寿宴摆下,宾朋落坐,独不见陈好古,有人启问其故。夫人只道说他不凑巧病了,赔了个不是。众人信以为真,皆开怀畅饮,敬祝夫人万寿无疆。
夫人自是皇家风范,从从容容,若些许儿事亦未发生一样,冬梅冷眼亦未观出其破绽,不得不叹服,正饮得闹热间,忽听家人来报,门婿东生到,玉凤及冬梅俱都吃了一惊。玉凤不由忖道:“却说不来,今日忽来,戏耍于我。”
冬梅偷偷斜了小姐一眼,心里明白,东生定是为自家而来,心下欢喜不题。
且说夫人闻罢大喜道:“快快请进来。”
话音未落,东生已至堂下,夫人及玉凤、冬梅均离座降阶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