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无遣偿花债,没什高低有什羞。
转眠月余,夫妻二人彼此把那事儿淡了一些,东生又去朝里参与政事,玉凤则做些女红,幸在家之时陈好古夫人调教督管,操得起针线不叫人晒笑。
这日东生朝罢归来,侍婢收拾果蔬酒膳,东生拥夫人于怀中饮酒作乐,你—口我一口笑闹不止,一旁侍婢窃笑。冬梅观那公子生得面如傅粉,风流倜傥,不禁心仪,呆呆的饱看一回。
东生坐拥美女,口饮琼浆,春风得意,好不快活,饮至半酣,竟拿玉凤如桃小口充做杯盏,滋滋吸个不停,把冬梅及从侍婢又看得面红心跳,羡杀人也,及至二更,方才酒阑散去。
东生拥着夫人跌撞而行,旁边冬梅快步抢先来扶,只是碍着玉凤,才没把那风流人儿招惹,半架半拥着玉凤连带着东生送入卧房。
二人仆倒床上遂满口乱言乱语,冬梅遣走侍婢,独自侍奉,取铜盆过来,浸湿巾帕,替他二人拭去面上汗水,但闻酒气刺鼻,喘息声重,似睡非睡,醉眼迷离,不知他二人饮了多少美酒,欢怡一醉,比及自身,凄怀独抱,对良辰而艳羡他人之欢,不禁叹息良久。
见那玉凤渐渐睡去,方才收拾,准备离去,忽一只手急扯裙裾,忙底头看,见东生手臂摇颤,口内咿呀,眼却闭着。
冬梅亦不吃惊,道他醉中无状,欲决裙裾而去,奈何东生力颇大,一时挣脱不开,更恐裙带绷断泄露春光,只能忍着性儿,立在床侧等他松手。
东生招摇裙裾,含混不清道:“娘子快快宽衣,小生要吃裙下美味!”
唬个冬梅面如土灰,惊栗不已,急看玉凤,侧卧床里,身子被伏,沉沉睡去,方才稍稍稳住心,见东生扯拉又急,遂大着胆儿靠近。
东生导引至前,斜斜抱住就行乱摸,冬梅又惊又怕瘫软,不知东生真醉假醉,索性顺水推舟,久旱望云霓,聊慰干渴,遂粉臂紧紧搂抱,享受一回。
东生层层深入,步步为营,手儿越过屏障,一下捞住冬梅那风流||乳|窝,嫩松松的肉儿,揉搓起来,霎时冬梅y水迸如涌泉,不禁呻吟又急掩口,怕那玉凤醒来,忙将近处银灯吹灭,朦胧之中,曲意温存,只是嫌那手指,乱拔琴弦,张驰无度,把春心辜负。才知公子真醉,把自己当成娘子耍弄一回,桃带李僵,片刻春风,好不撩乱人心。
冬梅及见公子手在裆中并无动作,因甚感乏味,遂将公子手推出,推动之间,不意碰到了公子腰中的那物儿,心中马蚤动,忖道:何不趁他不省人事,亦偷他一回。
遂色胆包天,强向虎山,纤指蛇行,取道谋之,及至裆中,不禁迷又疑,只囚公子那物儿,也吃酒吃得成个醉头陀,抬头不起,软塌塌的,冬梅气恼,好好一个物件儿却派不上用场,遂用力拨动起来,颠颠倒倒之间,那物倏然长大,做威做势起来,冬梅把握不住,跳出外围,这下极喜,忖道:“偷营偷到底”,急褪内衣,撩起裙裾,急切切欲行那事。
谁知此时竟闻床侧微叹,玉凤翻身而起。唬得冬梅魂魄飞扬,跌至床下,动亦不敢动,呆了半晌,并不闻响动,遂轻轻起身观床上动静。
玉凤并未坐起,只是嫌热将衣除了,赤精条条仰卧,冬梅不敢妄动,又不敢在床下再藏,觑得对面有一屏风,遂轻步闪入后面,欲寻个空当溜出门去。
忽见东生坐起。惊醒玉凤斜卧玉枕,酒醒了一大半道:“郎君盂浪,惊吓妾身何为?”
东生道:“娘子更加孟浪,因何怨小生?”
玉凤道:“妾身正梦登仙境,被郎君唤回,怎不怨?”
东生笑道:“怕娘子春梦深入忘归罢。”言毕,手抚酥||乳|不停。
玉凤急忙护住。脱口道:“何至此耶?郎君却亦整齐,只是裤儿欲褪了。”
东生道:“娘子又偷营,道我不知?又布下**大阵引诱小生。”
玉凤道:“何曾偷袭于郎君,想必郎君趁妾身睡熟,欲行不轨,强行脱衣,怎又倒打一笆?”
东生拥住,亲了一个嘴儿,道:“方才酒醉,无状如斯,孰是孰非,不能了断,适间下体涨若尿急,道是娘子抚弄,今酒已醒,何不再饮为乐?”言毕,褪尽衣衫。裸裎相对。
玉凤笑道:“不意郎君今贪杯如此不要命,妾身就与你在床上再酌,破一酒阵。”
东生又在玉凤面上摸了一把道:“娘子酒色文章,样样俱作得锦绣,小生佩服,待我取过酒具再畅饮—番。”言毕下床,
屏风后冬梅叫苦不选,不知他二人又要饮到几时,恐东生撞见,遂伏在暗处偷觑,见东生挺着巨物走向一柜儿,拿些酒具复到床上,递与玉凤。
玉凤赚灯太暗,东生这才觉得银灯不知何时覆了,遂重又点亮,红罗绣帐之中,二人赤精条条半拥半坐饮了起来,吃着吃着,东生将—杯酒送至玉凤口里,道:“娘子替小生饮一杯。”
玉凤躲躲闪闪,把个酒儿倾了一半。
东生道:“不要娘子祭天祭地,快饮了罢。”言毕又递。
玉凤道:“妾身不祭天地,是祭床公床婆,求保佑生贵子哩。”
东生失笑道:“娘子性急,春播秋收,瓜熟蒂落,急亦没用。”
玉凤把他那活儿上捻了一下道:“郎君种瓜种豆,全凭这个,辛劳倍至,不如亦犒赏它一杯。”
东生道:“它且靠后,待先慰劳娘子罢。”
玉凤乜斜醉眼道:“妾身何德何能,敢劳郎君?”
东生紧摩||乳|峰,嘻道:“经月云翻雨狂,娘子飘摇欲坠,恐怕骄躯不胜,故近日未曾相接,今开怀畅饮,娘子怎不赏脸
饮去这一杯,也慰已愿。“言毕又递。
玉凤吃吃笑道:“难得郎君美意焉敢不领?”言毕微启朱唇,饮将下去。
东生抚掌而笑,又斟了一杯,玉凤抢过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妾身借花献佛,敬请郎君满饮此杯。”
东生并不推辞。张口即纳。
玉凤轻动兰花手指,又斟一杯相侯,轻舒粉臂将东生颈儿按定,贴上脸儿,哄他吞下,东生趁势搂紧,将口儿对准玉凤的口儿,玉凤躲闪不及,酒入口中,芳香无比,东生又把那舌尖儿在里面停留搅动,更胜酒力十分,缠绵良久,不忍分开。
那边冬梅斜倚屏风,身如蚁爬,难忍难熬,将双手儿上奔双||乳|,下捞牝户,忙个不停。
且说东生与玉凤纠缠一阵,那话儿更加强壮威武,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玉凤一见,笑道:“君之物莫非饥渴难耐?”
东生道:“正是渴龙望水,天然欲飞。”
玉凤也不答话,将满杯酒端起饮尽,扳过东生的头,强送入口中,东生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干咳不已,再看玉凤,将空杯倒覆,朝东生那直直的物件上戴去。
未及落稳,复落于床,拾起又戴,又是枉然。
玉凤惊呼:“郎君之物粗过酒杯,妾身下体细缝只若杯壁,缘何进入?”
东生大笑道:“娘子不闻,龙变化?见首不见尾乎?自是造化之理,何足问哉?”
玉凤将身子挣出道:“妾身不信,倒要试一下看龙如何变化,”言毕翻身上马捻住阳物便往里送。
东生见玉凤如此浪马蚤,早巳喜极,遂挺身相迎,那玉凤牝中玉露早滴,只一照面便正中,唧叽套动起来,一起一落,煞是有趣。东生捧住玉凤肥白的臀儿帮衬,玉凤双手抚其||乳|哼叫不止,把个rou棍棍紧吸慢夹,滋润溜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下亦不觉疲惫,套送欢欢。东生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抽送五百下。
再看玉凤,银牙紧咬,狂荡如驰,恨马儿蹄慢,双蹬紧扣,辗转呼号。东生知其关头临近,勒身绷肌,紧加鞭催,马快如飞,霎时到巅峰之上方才勒住,玉凤浑身抖战,荫精大丢,滚鞍下马。不曾动了。
东生性正野蛮,哪里肯放,遂提玉凤纤腰于侧,令其跪卧,耸起臀尖,开露玉户,俯身便入内,甚觉宽绰,—入到花心深处,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下,又觉越抽越紧,及至咬住—般,玉凤又心肝乱叫,合着叽叽水声,搅成一片响,东生猛co一阵,顿觉gu头肉麻,遂阳精大泄,叠压在玉凤背上不动了。这正是: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鸟啼花又笑,惊动障后人。
往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年年还可乐,高兴复留人。
再说那屏风暗处的冬梅早巳不能站立,裆中水流甚急,原来她亦自家把个荫精挖出,泄出忍了半日的滛火,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心头不免仍想那些如火的勾当,只是无福亲身消受。
想了一回,仍觉金良能弄,花样百出,销魂荡魄,不过被东生捏弄自是一番趣味,虽是醉中,亦算温存,何时被他六寸长宝贝弄上一日,岂不快活杀人也!只是被小姐夺占,无可奈何,待寻个计儿遂了心愿,虽死无憾。正胡思乱想,闻无声音动静,遂探头观望,红罗锦帐已闭,银灯复灭,又捱了一会儿,方寻门溜去,及闻梆声,已四更时候,回到卧房睡下不题。
东生少年得志,蒙恩擢至吏部主事,考察各州府大小官员,不免结下仇怨,诽谤骤至,好不烦心,又值边事蜂乱,朝庭战和争执不休,遂告长假,终日与玉凤沉湎于酒色之中,自称度仙日子,风流阵中尽失英气,脂粉堆里,赢尽春色,再不管门外尘世,一心只做梦里仙客。
玉凤亦曾劝导,奈何东生刚愎自用,哪里肯依?闻得烦了,遂教训道:“妇人家,只理女红便罢,何来品头论足?与其多言,不若劝我更尽一杯酒,亦落得逍遥快乐!”
玉凤心下自是不悦,道:“郎君何必失意如斯?得失无偏,自有天道主之,况功罪自有公论,今郎君出言极偏,更尽杯酒,岂欲西出阳关?出此不祥之语实是不该!郎君慎之慎之。”
东生不听,拂袖怒去。正是:
爽口味多终依疾,快心事后顾它秧?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秋千绳上酣战马蚤人柴草堆中几番云雨
话说玉凤规劝丈夫,东生怒去。玉凤心中不悦,伤心之事,说与谁听?亦不多做计较,念那东生乃皇亲宗室,料肖小亦奈何不了他,何必多事,惹他忿忿。
遂唤侍婢备办果品莱蔬与美酒,请东生饮宴。
东生转怒为喜,美酒佳肴,添香,自是又一番快乐。
人言道:酒是色媒。酣饮已毕,锦绣被中,端是少不了凤倒鸾颠,极尽鱼水之欢。按下不题。
单说那冬梅,自那日被困洞房,受尽熬煎,夜半鼠窜而归,金风吹疾,竟一病不起。
玉凤遣人请得郎中来看,下些草药煎汤灌下,倒亦无事。只是懒懒赖在床上,长嘘短叹,面色憔悴,因无人晓其故,竟亦少来探视,倒落得清净,终日对镜理妆,颦额对视。
忽一日顿生游兴,梳理毕后独自往后花园而去。
来至园中,见繁花碧草,曲桥亭榭,与驸马府中相类,触景伤情,不禁滴下泪来,慌忙拭去。
转至一假山前呆呆独立,不知该再去何处,忽听有人近处喧哗,说东生独自游园闲人躲避,冬梅心中忿然不平,想此官儿太没道理,诺大花园,只盛他一人,天子尚不得如此!又转念想到,毕竟关起门来做皇帝,谁来管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欲避走。猛又站住,方才人言东生独自游园,玉凤为何不伴?他二人—向形影相随,今为何单飞?惴测间有了主意,逐急急深入桃花丛中蹲下身儿,弄了—会儿,起身朝曲桥西侧秋千架下奔去、,此时正值日照当头,园中闷热无丝风。千架千空吊,并无人玩耍。
冬梅将裙裾撩起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胸衣下移,半截酥胸现出,扯紧绳索,纤足踏牢,鼓力摇荡起来,慢慢悠悠的四下观望,单等那官儿到来夹。
且说东生终日足不出户,饮酒做乐,好不快活,只是日久生厌,遂想起去园中走走。玉凤欲陪,被他婉却。
东生想独自排遣闷怀。
家人素知他不喜杂人吵嚷,遂兜至园中告诫,众人亦就纷纷躲避,找个荫凉去处—梦南柯了。
东生见天气正午,日头毒辣,遂消念头,不想游园了,但及至书房一看,却又掉头走了。你道为何?终因数日梅雨天气,书房内都捂得霉味冲天,终要一曝方善。
东生遂信步游园,精倍爽。心旷情,恍然忘我。时行时停,观前瞻后,流连忘返。有诗为证:
天河盈盈一水隔,河东美人河西客。
耕云织雾两相望,—树绸缪在今夕。
不知不觉间踱到曲桥,见桥下溪水之中鱼儿清晰可见,亦不避人,悠游自在,叹了一回,只道:人不若鱼乐,空在尘世营营苟苟,到头来皆不知身埋何处!
又见浮萍漂浮,随波而动,又叹一回,不尽感怀,欲付流水。正出间,瞥见西厢花丛中。飞红飘绿,如蝶舞蜂狂。是花是人看不甚清,不免心中臆测,遂想过去看个究竟。
没走十数步他猛然停住,见那新秋千架上正荡着一人,细观其面,乃冬梅,不禁窃喜,隐隐至一树后,观其风韵。
平素见那冬梅眉目之间风情尽递,婉约绰然,只是碍于玉凤不敢造次,今天赐良机,偷香窃玉即在眼前。倾刻间,怎生按捺得住?遂悄然靠近,细细品来,见那冬梅衣袒胸露腿,袅袅娜娜,欲乘风归去,道亦是个马蚤仙!
东生色心顿起,见那冬梅荡得正陶醉春风,白光光的腿儿支在秋千上马蚤劲十足,||乳|峰抖颤呼之欲出,怎不生火?裆下那话遂不争气起来,硬硬撅撅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用手一捞,竟流些涎液出来,真正馋涎欲滴,箭在弦上!
再说那冬梅站得高自然瞧得远,把个东生的举动觑得真真切切,不禁暗喜,心中念道,鱼儿上钩了,待我逗他一逗,故意穷力荡起秋千,高高飞起,哪管头目森然,只是手儿死死拽住绳索,倘若一松手,便成风流死鬼!她断不去顾,拼命荡着。
你道为何?原来冬梅故意荡得高,裙裾飞扬,双腿尽露,泄尽春光!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下面那东生几乎可仰头而视,却依然做正人君子模样,躲在又一棵树后偷窥。见冬梅愈发舞得起劲,看得他眼花撩乱,满眼白花花的肉,好不紧张,巴不得冬梅那块欲遮还休的遮羞布从天而降,不觉又往前移,裆中物件儿紧紧的乱抖。
比及更近,东生举头再望竟呆住了!原来,半空中那乱飞的大腿根处红白相映,不曾有一丝缕遮挡!再看那冬梅双目紧合,似睡似醉,全然不去理会,依旧荡个不休。
东生从未见过如此滛荡女子,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吞将下去,愣怔旺紧盯那红白景致,手上用力,不觉咔嚓一声,折断树枝,唬了一跳,忙潜下身子。
再说冬梅早知功夫做足,又听声响,故意寻个破绽,渐渐慢了下来,俟稍稳当遂跳将下来,整理好裙裾,又往东生隐身之处漫瞟一眼,遂欲离去。
未及五步,遂被人扑倒,唬得花容失色,云鬓散乱,故作惊叫不已。知是那东生似饿虎扑食而至。
东生急将冬梅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冬梅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逗弄得东生欲火万丈,将裙裾一撩,解下裤儿。趴到嫩白腹上往腿缝间乱co
冬梅忙用手扯住他的阳物不许入内,急得东生摇着腰股可奈何,遂央求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