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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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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好古看他色已明白了,遂又道:“金良,我有意将冬梅许你为妻,你看如何?”

金良一震,头低至胸,道:“奴才不敢。”

陈好古哈哈大笑道:“我决非戏言,念你平日勤快,又谙事理,就将冬梅赏于你吧。”

金良不知陈好古此番话是真是假,只得敷衍道:“谢老爷美意,只恐金良无福消受。”

陈好古面如冰霜,逼视金良。

金良知此言刺痛陈好古痛处,忙赔罪道:“金良不敢有拂老爷,实恐冬梅瞧不上眼奴才,又贵为陪娘陪嫁”。

陈好古摆手,打断道:“粗蠢丫头有何贵处?休要罗唣,

此事定下,你附耳上来,须依我言行事,方能成其好事。“

金良略略迟疑,又不敢违,只得上前恭听,陈好古如此这般交待几句后起身欲走,想起什么,又在金良面上刮了一下,才跨出门去。

金良如坠五里雾中,呆立良久才跌坐醉翁椅上,思忖方才之事,实在摸不到头脑。

黄昏时候,金良收工转回,隐隐听见花间亭中似有男女嬉戏之声,不免生疑,遂轻手蹑足潜至亭边,陡见陈好古与冬梅赤裸下体在春凳上互相逗弄,惊得丢了三魂走了七魄,一时不知是留是走,不信二人青天白日做出如此苟且之事,遂大恨起来,几欲回身提得刀来杀死j夫滛妇!又细思量,那陈好古势大无边,谁人敢惹,冬梅水性杨花,风马蚤冠绝,真是一对儿色中班头!自己只能忍气吞声,不看亦罢,想到此,遂虎跃豹行飞也似去了。

料想二人定闻声而动,可哪顾许多,回到房内才长长出了口鸟气。

正气闷间,陈好古不速而至,金良方寸大乱,恐祸事临头,故提心吊胆小心应付,及闻欲将冬梅许配自家又不觉好笑,这等残花败柳要她何用!不妨让驸马老爷将绿帽戴定!

金良起身至外小解,金风沐身,悚然警醒又自忖道:若不依陈好古之计行事恐难有机会与冬梅肌肤相亲,只是先行官倒又做了殿后官。罢罢,再忍了罢,系上裤儿兀自回屋不题。正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

翌日,府里上下依然忙乱如昨,冬梅分外勤快,忙得旋风一般。及至黄昏,急急躲入房内又称头痛睡下,玉凤亦未疑,风风火火忙个不亦乐乎。

冬梅似睡非睡之时,房门响动,遂起身观瞧,见地上有纸笺一张,忙下床拾起细观,见笺上写道:

三更时分,务到书房中晤。

冬梅认定是陈好古手书,心中暗喜。忙将纸笺揣入袖中,乱拣些食疏吃了,坐在床上,单等月上东山,梆打三更。

忽然小姐差人来传,冬梅快快去至小姐绣房,原来小姐嫁衣做好,正在镜前试穿,见冬梅忙问如何,冬梅只顾左右而言他,胡谄几句,心长草般坐立不安。

小姐一见心烦,遂打发她回去。

冬梅一溜烟儿回到自己房内,掌灯画妆,口里哼着曲儿,乐颠颠的。

收拾停当,才交二更,冬梅推门往外伸头探脑,好不焦燥。

好不容易梆敲三更,冬梅闪出房门,急朝内庭而去。穿过月亮门,绕过花坛,抬阶而上,来至陈好古书房门前,屏息细听,房中并无动静,遂轻叩门环,房中灯亮又熄,正疑惑间房门遂开,冬梅侧身而入。

房中甚暗,只觉被人拥紧,道是陈好古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入。

冬梅直觉酒气扑鼻喘息声重,重如泰山,遂皱着眉儿推开陈好古,陈好古复将头扎入怀中。贴着冬梅的脸儿乱舔,冬梅被那口水洗了一番。

冬梅被逗弄得情动,把个纤手急伸入陈好古裆中乱摸,捉住硕大阳物捻个不停。陈好古急将冬梅裤儿扯掉,抱住腿儿就啃,胡乱一通啃,哪里管天管地。冬梅焉肯落后于人?双手狠命扯下陈好古裤儿,牵住那活儿就往腿缝里戳。

这一扯一牵,陈好古阳物冲天而立,阳气充盈,整装待发,摸索冬梅肉丘挺身便co呀的一声,冬梅忙用手圈处,留一半在外青筋暴发,原来冬梅阴中尚有些干紧,横冲直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着:“co杀奴奴!轻些罢!”

陈好古止住力气,缓缓抽出,吐些唾液在手中又抹在上面,嘿然笑道:“此是应急的蝽药,保你受用。”言毕凑身就弄,势若破竹一下尽根。

不觉四周紧合,妙不可言,当下手抵床上,虎虎生风,抽送起来。

冬梅不料他又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遂拍开双腿,玉臂遂紧紧搂定陈好古结实屁股迎凑,少顷,抽送五百余下,当下冬梅滛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滛辞,抑不下升腾欲火。正是:

阳本白雪,诗中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涤带。

陈好古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触抵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用力猛弄,只闻唧唧水声连声一片,肤骨相击乒乓做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

渐渐双股乏力,腕麻脚酸,陈好古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冬梅向外侧卧跷起一只腿儿斜搭在肩,一扶阳物一斜刺里杀入,腾出手来握住峰||乳|。冬梅顿时大呼痛快,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足儿不住在半空中乱摇。

陈好古前后冲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并无虚发,当下又近千回。co得冬梅飘飘摇摇似落叶随水而流,不见了动静,陈好古慌忙抽出,摆正冬梅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用口儿吐纳其微启丰唇之中,方才醒来。

冬梅微微叹息道:“老爷如此会弄,奴奴都快要死了,饶了奴奴吧。”

言毕,纤手又至,拨弄陈好古胯间阳物又套动不止。

陈好古笑骂道:“既然险些co死你,还逗弄我做什?十足的滛妇,待我令勇大将军将你肉洞扫平见底!”

冬梅往里一滚,月华透窗,现出灰白白丰臀耸动不停,陈好古口涎落腹,虎扑过去。抖阳物凌空刺入,满月在抱,隔山讨火,co得冬梅y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再看冬梅粉臂平施,云鬓散乱,蛮腰震颤,马蚤兴勃发,乱嚷乱叫,正消受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连摇动金莲,口里大呼co来。

原来陈好古忽然尿急,遂抽出另做他用待,道:“你且忍耐,我解溲再来弄你。”言毕套鞋去了,少顷,复转回挺身送入,又大弄起来。

冬梅正马蚤痒难当,忽然风声响过一柄铁硬火热之物突入牝中,满满当当,不留缝隙,与先前大不同,快意更甚,遂极力受承,欢欢迎凑,咿呀乱喊。

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带些y水出来四处溅落,弄得冬梅头目森然,仆然倒覆又复翻身睡下,张开双腿,架在肩头,洞开门户,请君入瓮。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大雨倾盆,足足抽提两千余下。冬梅荫精欲丢,忙紧收荫门,不放生还,遂觉心悬意抛,离地升仙,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过去。

及待醒来,银灯已亮,见满床狼籍不堪,身边之人酣睡还紧,仔细一观不禁大骇,瞠目结舌,原来睡床之上非是陈好古,乃是金良!

冬梅疑在梦中,愣怔半日方醒过来,暗暗忖道:“陈好古借解溲之机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知与金良偷情?

正苦思之际,忽见陈好古推门而入,下体赤裸,老着脸儿凑上床来。

冬梅见状一惊,三人同床共榻岂不羞杀人也!遂披衣护胸,急求裤儿,可哪里寻得?陈好古涎笑不已,陈好古一手搂住冬梅,另手去推金良。

金良朦朦而起,一手护住那物儿动也不动,陈好古笑道:“你二人已做成夫妻,还要遮遮掩掩,弄了几个时辰,滋味如何?”二人闻罢羞得低头不语。

冬梅见金良不做声,遂知事体七八分了。暗恨陈好古无耻,更恨金良软弱,索性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只听陈好古又道:“你二人如何谢我这媒人?”言毕直视金良。

金良龟缩至床角,知陈好古又欲行后庭之事。陈好古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金良快快进去,方才赤着下体朝一侍妾屋中去了。

金良火急进屋,腰间那物早已直竖竖的跳动不已,朦胧之间见床上玉体横陈,遂跨上就去冲锋陷阵,冬梅迷乱之中哪顾长短粗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金良招架不住,丢出阳精,城破旗倒,倒头便睡,未待如何与冬梅交待,陈好古又猝不及防破门而入,又欲行那龙阳兴趣,想必侍妾未能推倒金山、倾折玉柱。当下心中恐惧,退至床角,连连张望冬梅,乞冬梅说情饶过。

冬梅见状暗笑。尝闻陈好古与金良有断袖之谊,倒不知龙阳行路由径如何?今有幸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陈好古爬将过去将金良放倒,提起金良双腿,架于肩上,拨开软软那物儿,照准下面,挺阳物便射,未进半寸,金良大呼痛杀,陈好古哪管这些,腰腹加力发狠射入,金良哇哇哭叫,声震屋瓦。

陈好古暂时收回,将些唾液抹在金良下面,又去冬梅牝中捞些水儿出来抹与gu头上,重又稳稳徐徐深入,金良目眦欲裂,紧咬被角儿,任凭陈好古冲撞,费了些力气,终将个阳物没入。

陈好古稍事喘息,前后浅抽慢送起来,金良紧闭双目,悄无声息,陈好古抽动驰骤,气喘如牛,目瞪着铜钤般鼓起,呻吟出声,少顷,金良也叫了起来,且掀动臀尖,摆动不止。

冬梅看得心惊肉颤,不信男子与男子交欢会与妇人交欢相类,观其进出真如co妇人阴沪之势,不禁兴起,如此活春意儿谁人得见?

只是金良为男儿身,倘是女子,活脱脱春意儿景象!忽然想起方才陈好古大弄自家不即如此么?原来看着比干着还有趣哩!

遂目不转睛,贪看不已,牝户之中y水又溢,看那边干得热火朝天,无人来给杀火,遂挖进指头搅动一番,嫌不够粗,将裤带缠在指上又深挖不停。又探出一手自抚其||乳|,乱动乱移,自寻快活。

约摸过了一个更次,陈好古与金良仍在那弄个不停,换了个姿式更觉得舒服。你道是何种姿式?原来,金良跪在床上,臀儿高高耸起,那陈好古站在床下尽力从其后面大弄,金良那活儿索然而起空往前冲。

冬梅瞅着这个空档甚觉可惜,早把羞耻二字扔到一边,况与金良亦是弄惯了的,遂抢身倒爬至金良身前,破开臂膀,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套入。

金良一愣,明白过来,索性趴在冬梅臀上任他二人前挤后拥,倒亦省些力气。

陈好古一见大喜,连呼绝妙,身下欲加用力,顶送急骤,冬梅也狂套乱夹,可怜金良软玉温香坚硬无比已尝到,只有夹在中间消受。

那陈好古早已在外间施了蝽药于gu头之上,久战不泄,却也憋得脸色青紫,阳物隐隐做痛,把个一腔欲火填进金良后庭,任凭抽锸无数,亦不济事,今见冬梅倒开荫门助阵,力气又增,遂以狂风骤雨之势直贯而下,又腾手扯住冬梅丰臀,肌滑若无骨,y水满把,冬梅又浪叫几声,金良也呻吟连连,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金良并冬梅双双压倒床上,终狂泄而出。

金良觉体中阵阵烘热,知他泄了,也觉痛快非常,阳物抖擞撤出阳精于冬梅阴中,最可怜冬梅,知他二人登仙已极,趴在床上被二人压着又动弹不得,亦不甘居人后,自收荫门,咻咻鼓涨,终将个荫精丢尽。三人皆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

陈好古跃身而起,抚掌笑道:“今日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言毕登床睡下,将金良与冬梅左拥右抱,亚赛仙模样。

金良与冬梅对望,毫不羞怯,都是争着比肩,难得风流快活。只是不知为何全无睡意,正疑惑间,陈好古笑道:“你等二人均被施放蝽药,何来倦意,待略做休息,再演一出三战吕布!”

及至天明,三人重整旗鼓,又于床上乱交一回,皆大欢喜不在话下,冬梅亦不再提起做妾之事,三人悄悄散去。正是:

世人之人当威滛,报应循环理最真;

怀今若能旧正事,何惧鬼兵何怕。

且说玉凤与家人忙得天昏地暗,哪知家中暗处污秽之事,把个心思全放在东生身上,日思夜盼。

那边东生家看看佳期临近,亦张灯结彩,备办彩礼,一应俱全,单等那玉凤嫁过来,东生少年俊雅,虽饱读诗书,也无心进取,倚仗皇帝势力,终日厮混风月为怀,酒色迷性,其父浩叹之余也无办法。待及弱冠,替他寻个女子,成家立业,了却一桩心事,向闻玉凤容貌倾城,遂提亲事,待允准之后戒告东生,收敛性情,安心等待佳期,东生亦觉得眠花宿柳终非正道,遂屏退肖小。闭门读书,做些官样文章出来,心下不免胡思乱想,巴不得书中真的走出一个颜如玉来,又不敢放肆,惟盼洞房花烛之夜以解倒悬之苦,这且按下不题。

玉凤自与汪家换了大红贴之后,便数着日子苦盼,算算还有两日,反倒不如先前急躁了,侯门一入深似海,待嫁过去后不能轻易再回来探问,思此心中不免怅然。

这日用罢午膳之后,小做休息,想唤冬梅陪同,在府中四处走走,连叫几声不见有人回答,遂轻移莲步出了绣房,来至母亲堂前,见门紧闭,知在午眠,不忍搅扰,又周围转转,没什兴致,想起后园曲桥流水,繁花绿柳,不禁欣然,遂携起裙裾,奔后园而去。

来至花园门前,香风袭来,觉得咫尺即别有洞天,不胜感慨,又举步花丛间,任蝶亲蜂绕,流连不舍,触景生情,遂吟词一首,以遣闷怀:

一缕风情天与错,暮月朝云,密恨谁堪诉,自叹掐檀临史籍,伤心拍遍高千古。

春到溪头桃夭树,叶叶翩翩,似洗年先负,泪眼洞花花不语,碧沙窗下魂长住。

吟毕又伤感一回,竟往曲桥寻溪去了。正低头寻觅,似闻风送人滛笑之声,心中疑惑,举头观去,并无人迹,遂重提裙裾,依旧寻去。

溪水相迈于前,几瓣轻薄桃花逐流而去,玉凤驻足静观良久,叹道:桃花骨弱,身不由已,翻沉水底,香消离恨天,倘枝头竟艳,又被人折去,终脱不去一场红颜劫数!但愿夫郎能怜香为念,自家才不枉做回女儿身!

长嘘短叹,又行了一阵,知曲桥在望,遂放慢莲步,见亭中安静,移步至间,歇息片刻。

闭目安样而坐,四面来风,鸟语虫唱不觉倦意深深,遂于春凳之上,曲肱而卧。

正入春梦,戏谑之声,突兀而至,不由心头怒往,起身四望,隐隐见前面曲桥之上,似有人影幢幢,又观不甚清楚。再细辩去,间杂男女之声。不觉更愤,遂出亭去曲桥欲看个究竟,不知何人胆大妄为在此嬉闹!

渐渐近了,闻得是一对男女,恰又隔太湖石阻拦,正欲转出叱责,将头伸出一看却呆住了,原来是那冬梅与金良正在曲桥之上斜倚栏杆,下体精赤,搂抱一处做那勾当!

玉凤头目眩晕,几欲跌倒,藏在石后心儿跳得快蹦出来,怪不得冬梅近日颠三倒四,无有路数,原来一心在勾着汉子!看那马蚤样,不知几时勾搭成j,调教出来哩!好不大胆,竟在青天白日之下行此秽事!

玉凤欲去捉j又止住脚步忖道,他二人如此不知羞耻,撞到定难堪至极,自家又未尝人道,怎好见金良那物儿,当下犹豫不定起来。忽记起那日偶偷听父母行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下至今痒痒,今日得见,也算活该,虽他二人粗鄙,那件事儿却做得不见粗鄙哩。后日即嫁,先窥些活春意儿,比及鱼水之欢,添上一些兴趣不亦一乐?只是在此偷窥非正人所为,若让人撞见岂不羞杀人也,罢罢,名份要紧,待去前庭,唤过老仆来将这对狗男女棒杀,以正家风。

玉凤遂用袖遮面匆匆而返,一路上忿忿,出得花园门,又止住脚步儿,改变主意又折身而回。你道玉凤当真要去捉j不成?非也,一走一动之间双腿摩研,不禁情兴勃发,遂不顾什么礼数,急匆匆去偷看一回。

转眼来到太湖石后,藏好身儿,探出脸去,觑个仔细,见那桥上金良与冬梅站着,弄得正欢哩,上面胶着一般,下体掀动不已,肚腹乒乓相撞,水声唧唧乱响,四肢纠缠不清,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玉凤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不觉阴中异样痒,夹紧双腿,口干舌燥,双颊晕红,又不忍罢去,耐着性儿又继续观战。

只听冬梅道:“贼囚,你不会温存些么!硬撞个什,你在打坯不成?”

金良涎着脸嘻道:“即是打坯,再过两日也无处可打了,今日就让我打个爽快!”言毕又抱着冬梅的臀儿狠命抽送起来。

冬梅呼呼急喘,气息不接,道:“如此颠簸,花心怕被你捣碎哩。”

金良腾出手来抚其||乳|道:“休要骗我,你阴中宽绰,可以行舟,哪里触到花心?岸边还靠不上哩。”

冬梅猛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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