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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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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正文 昭妃艳史

第一回俏冬梅园中采花忙憨金良树下狂蛰蕊

话说金废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后改名亮,字元宫,乃辽王宗干第二子。为人伪善j诈,躁急多猜忌,残忍仕数。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将军,迁骠骑上将军。未几,加龙虎卫上将军,累迁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后尚书省事。后召入,为丞相。

初,熙宗以太祖嫡系嗣位。海陵念其父辽王。本是长子,自己也是太祖嫡孙,合当有天下之份。

遂怀觊觎之心,专务立威以压伏人心,后竟弑杀熙宗而纂其位。心忌太宗诸子,恐为后患,欲尽悉除去。与秘书监萧裕密谋。

萧裕阴险j诈,因构致太传宗本一秉德等罪状。

海陵杀宗本,遣使杀秉德,宗恣及太宗子系七十余人,秦王宗翰子孙三十余人。

宗本已死,萧裕又取萧裕宗本门客,萧裕教以其款为状,令作主名上奏,遍诏天下。天下冤之。

且说海陵初为丞相,假意简约,妾媵不过三人。篡位登皇位,侈心顿葫,滛志蛊惑。自徒单皇后而下,有大氏、萧氏、聊律氏,俱以美色被宠。凡平日曾与j者,悉招呼主内宫,列之妃位。

又广求美色,不论同姓、异姓,名分尊卑乃有关无夫,但心中所好,百计求滛,多求为嫔妃者。

诸妃名号,共有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殿值最下,其他不可举数。

大力营造宫殿,以处嫔妃,木土之费,至两千万。宫殿之饰,遍敷黄金,而后绘以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及华丽。这俱不必提起。

单说昭妃玉凤,姓陈。驸马都尉陈好古之女。生得妖娆娇媚,且嗜酒放浪。及待字闺中之际,春心摇荡若不能禁,奈何重门深院,蜂蝶难入,只得每日醉眼迷离,空对梅月。有诗为证:

寒仓江树路,处处见花稀;

明里鸳鸯鸟,双双他自飞。

承怀愁不寝,佳(期)估允违;

不知清藏日,观赏旧云归。

转眼冬去春来,园中花放。

一日,玉凤遣使女冬梅去采摘牡丹。正吩咐,有人来请玉凤,说夫人有请,玉凤遂款款去了。

冬梅兀自提篮移动蓬步便往后花园去。

冬梅与玉凤本青春相若,亦生得妖冶非常,体态撩人。边走边思忖,如何讨得玉凤欢心。

及至后园,遍寻花童金良不见,不觉疑心起来。轻放花蓝,重又寻觅。

终在一亭后,觅见金良背影,方欲喝骂又不由呆住细观。

只见金良坐一石凳之上,正双手在腰间乱动,耸肩动腰,哼哼叽叽。冬梅疑惑起来,遂转至金良斜对面欲看个究竟。

一看之下,冬梅不觉两腮绯红,心中暗骂,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

你道金良做何勾当?原来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七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冬梅本欲叫住,却又忍不住想看稀,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可聊消欲火,不禁手扶树杈,痴痴地看着。

只见金良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乱拌乱晃,五姑娘争上,刹时阳物比先前更茁壮粗大,青筋凸起,昂昂然怒发冲寇。忽然间金良不动了,睁眼左右观瞧。

冬梅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下早已春水泛溢,见金良乱看,忙躲至树后,心儿砰砰如鹿撞般不停。心底思忖,这什个rou棍棍若戳在自家的裆里不知如何享受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弄过,莫若让金良来弄上一弄,冬梅强忍马蚤痒,伸头偷眼又观。这会儿只见金良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大手仍在套弄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冬梅心里又道,这贼囚子不知有多快活哩,若不是个粗人,换成是个标致小官儿,定上前与他交欢一场,心里想着,腿间湿答答的痒不止,遂纤手撩开裙裾,伸入小裤,在流水不止的肉缝间深挖起来,这一挖不打紧,顿觉身软如泥,酥了半边身子,险些一头裁倒在地。原来触动这里可以这般享受,快活死人也!冬梅不觉哼出声来,一只手指嫌不过瘾,又加进一指,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阴沪搅得一踏糊涂。抽锸之中触着一物,似婴儿鼻,软中带硬,触之麻痒,快意无比,冬梅自忖道:此处莫非春意儿书上所写之花心?寻思片刻,又欢弄起来。

日影斜过,冬梅猛然记起小姐吩咐之事,停住手暗暗叫苦不迭,荒唐半日如何交待?忙整好衣裙,瞥见金良还侧身而睡,便移步上前,急拍金良。金良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过身来。冬梅又气又喜,气的是他贪睡不起,耽误正事,喜的是他那腰间之物仍倔倔直立,且一跳一跳欲打先锋。

冬梅欲火又旺,前番自家摆弄自家,终是乏味,今番一个红红的真家伙就在眼前,焉能放过?遂急坐在金良身旁,用手拨弄起金良阳物起来。采花之事早已被扔到脑后去了。

手一握rou棍,冬梅惊得心魂飞散。男人之物非比寻常,如此粗大,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往?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如裙下裆中勾当,今不妨一试!冬梅欲火攻心,哪管许多,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儿,照准金良铁硬阳物,蹲套下去,突的进了半截,冬梅不由倒抽冷气,暗忖道:“竟这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皆因冬梅在一旁用手摆弄自家半日,阴中已宽绰,加之金良阳物其势昂然,故一下攻破头阵。冬梅贪得痛快,遂胯下用力又往下落,怎知这一落使她痛得眼泪直滚,紧皱眉儿,不敢再长驱直入,又舍不得欢畅滋味,只浅浅套动起来。

原来冬梅红元守城,未曾破得,如何能将牝户直抵金良阳物根上?轻摇慢晃,虽不尽兴,倒也消些马蚤火,跑起自家动手不知胜过许多倍!

冬梅在金良身上,似骑着三岁口的嫩马儿,不敢放纵,只颠颠乱套。那金良却似喝了**药股,沉睡不醒,一任冬梅驰骋,

套动近一个时辰,冬梅觉得两腿酸麻,研磨一圈之后起身,哪想到y水淋漓转而如注,浇了金良满肚皮儿,金良惊醒,见上方立着一对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一个红鲜鲜的洞儿,敞着口无遮无拦,惹得他伸手将玉腿搂往,心肝、心肝叫个不停。

此咐冬梅哪里能寻裤儿穿上?羞得脸上红彤彤的,腿儿东扯西扭,金良方才正做梦,梦见自家阳物被猫儿嘴含着,软酥酥的,正享受间,大雨陡至,惊醒之后见未着裤儿的冬梅正从身上站起,遂明白猫儿便是冬梅了,不顾冬梅提醒,腾的将她拉倒在地,滚倒在一起。

冬梅自觉理亏,又觉前两番都未尽兴,遂老着脸儿与他亲热,金良哪想今日有天下掉下的大好事来?脱尽裤儿,又将冬梅衣裙剥下,兴发如狂,嗷嗷叫着,压将上去。

金良没头没脑往冬梅腿缝处乱搠,搠了举天,竟不得其门而入,冬梅在下面醉眼迷离,扭动不止,久久不见大枪杀将进来,忙用手去摸,湿淋淋的一杆枪正横冲直撞,乱闯不停,气得冬梅用手狠抓他的臀尖骂道:“你个贼囚根子,乱戳什么?”

金良一怔,恼怒间记起是自家入错了门径,原来他被驸马都尉后庭给弄惯了,以为男女一榉,轻车熟路亦杀个回马枪,孰料性急之中将冬梅亦当成小厮来弄了,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得要领,遂覆在冬梅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快帮个忙吧!”

冬梅微微叹口气,伸手捻住枪杆儿往里一送,突的进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箍住,不让再进分毫。

金良觉得整个人儿掉入一汪水里,一时魂飞天外,正消魂时焉能安营扎寨?耸身大进,竟被冬梅纤手挡住。心似油煎,连连哀求,怎耐冬梅死守辕门,粉脸涨得鼓鼓,闭着眼睛哼哼不止。

金良无奈,只得金鸡乱点头,在门户上擦蹭徘徊,孰料他这一来回蹭动,惹得冬梅滛兴如狂,哪里还防?双手死命拖往金良臀尖大叫起来。

金良腰上用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咻咻抽锸起来。

“啊哟!”冬梅忙紧抱金良,痛叫起来。指甲抓进金良脊背,心中暗骂:死贼囚破了我的身子了!

金良哪懂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痛快,挺抽乱插,可怜冬梅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约抽了两百余下后,便也不觉如先前那般痛楚了,虽酸痒异常,似有几百只小虫儿在阴中拱起爬去,遂紧搂金良腰背,掀动双股不往往上凑迎。

金良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下,到底是毛头小子,懂什么养精运气,刹时间大泄,死猪一般不动了。

冬梅正干得兴起,忽见金良阳物软叽叽滑出,心中不免恼恨骂道:“没用的死贼囚!”用力掀下金良,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滛液弄得秀草狼籍不堪,又觉阴沪肿涨,用手一摸,似馒头一般。

冬梅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采了花心走!思此动怒。见金良那惹祸的家伙偃旗息鼓,遂拾起绣鞋打去。

这一打不要紧,正中要害,那物儿又猛虎抬头,威风凛凛起来。

冬梅心中惊异。才纳币称臣又要扯旗造反?正思忖间,金良翻身越起,凌空而下扑倒冬梅,将双股架在肩上,挺枪又刺。

冬梅阴中泛溢,突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喜不自胜。金良一见更不怠慢,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不下五百余抽。且下下顶往花心,追弄不止。

冬梅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叫个不簿。如此煽动欲火,金良不晓得身在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吁吁,如此紧暖娇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心下合计之间,又抽送两百下有余,渐渐觉冬梅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起来。

冬梅亦觉干涩隐痛,知荫精已泄,只是久旱逢甘雨,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死贼囚还会耍些手段,弄得我浑身酥软”。

金良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冬梅的香唇,道:“我的好姐姐,这一招叫老汉推车,我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

回。“金良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

冬梅被co得晕去,哪里还知晓金良再耍什么手段,金良见冬梅半晌无息,慌忙拔出阳物,捧起冬梅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冬梅才呀地一声缓过气来,断续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就险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来吧。”

金良顺势将温香暖玉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冬梅捻着,不忍放手。

金良道:“想必姐姐还要贪吃么?”

说罢,长拖拖斜躺在地上,冬梅亦不答话,跃身跨马桩入,y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酥麻妙不可言。冬梅套弄起来,大起大落,摇摇摆摆,玉||乳|甩来甩去,恣意寻欢。又手拄于地,旋起圈来,研研磨磨,浪叫连连。

金良哪见过这仗阵?恍惚之间,gu头阵阵紧张,遂狂泄不止。

冬梅觉阴中空洞,遂撅起臀尖,见金良那物儿如醉酒的汉子,口中呕吐不停。用手一摸,粘粘稠稠,与荫门落下之物一般。知是他亦泄了,遂用草纸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都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站起。

那金良正躺在上,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哪里肯起,一只手拉住冬梅玉腿,一只手摩弄着阳物。

冬梅一见怒从心头起,喝骂道:“短命的杀才,小姐吩咐我来让你采花,你竟躺着不动,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小姐交待?”急得眼泪直掉。

金良这才慢熳坐起,道:“我已采了姐姐一枝花,余下慢慢采吧!”

冬梅怒道:“呸,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老爷,将你打死。”

金良道:“姐姐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夫妻罢!”

冬梅无语半晌,才道:“老爷那里我可不去说破,只是小姐那里不可搪塞,早晚要坏事。”

金良道:“不怕小姐见怪。小姐平素也甚没正经,寻个机会,让小姐亦尝尝滋味,看她还敢怎样?”

冬梅大骂道:“呸!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家,小姐亦是你碰的!”

金良支支唔唔道:“我不敢碰自有人要碰,早晚有男人替她破瓜。”

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轮不到你。”

金良一躲,又道:“巡个时机我与姐姐做耍,让小姐故意看见,小姐若不动心,我输你一条裙儿。”

冬梅道:“亏你想得出!那样小姐还不打死我俩。”

金良摆手道:“你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你摘好放在亭子里了。”

又涎着脸儿靠了过来道:“姐姐今晚来我处欢娱罢。”

冬梅道:“想得甚美!只此一次。”言罢抽身便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金良一旁窃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去,金良捂头落荒而走。

冬梅一瘸一拐的寻到花篮,往亭中去寻花束,果见一花盆内有鲜花一束,冬梅忖道:“这蠢才倒有些机灵。”

拿了花篮,去回复玉凤小姐。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虽说小姐正在绣一锦帕,上面红绿两个鸳鸯交头而眠,见冬梅突至,忙藏至袖中,嗔问道:“缘何如此长功夫才回?”

冬梅抹抹眼窝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被一狂蜂蛰了眼睛,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玉凤见她眼窝果有泪痕,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

冬梅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将新采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忽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汨汨,身醉迷,不能自持。

玉凤无意瞥见,遂问道:“你又发什么呆?”

冬梅忙恢复常态笑容可掬道:“偶忆起园中狂蜂采花之景。”

玉凤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什怪?”

冬梅道:“狂蜂采花,恣意无比。”

玉凤道:“你又非狂蜂,焉知采花滋味?

冬梅笑道:“奴奴曾尝此昧,故知。”言罢,忙掩口。

玉凤觉冬梅言语甚是怪,正欲问个明白,一小厮来到跟前纳头拜道:“老夫人请小姐过去。”

玉凤忙起身款款而去。

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脸一下,忖道:“今日说走了嘴,小姐起疑恐难饶过。”

见月己上梢头,胡乱吃了些饭食,回房倒头便睡。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响过,冬梅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马蚤痒难奈,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起去后园幽会金良,又暗恨自家不争气,如此粗劣男人亦让自家魂颠颞倒,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人情,非礼规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胡思乱想间,褥子已被洇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消除此难耐欲火,又不要自家摆弄自家?……罢罢,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个举人罢。

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哪管里面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尽,直奔后园而去。

夜阑更深,蛙鸣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风,穿越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到金良房子外面。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被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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