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跟那人解释,“夫人死过一回之后,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 ”
“是吗?”那人扬起薄唇,握着折扇绕着我走了一圈,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后拿折扇点了点我的脑袋,问,“你确定她只是脑子失忆,而不是脑子坏掉了?”
“哪能呀!”王根冲上来为我辩解,“夫人做生意可厉害了。而今我们王家绸缎铺已经开了五家分店,是锦州最大的绸缎庄了,每天日进斗金,赚的钱我都数不过来。”
那人一听到“钱”字,眸子立刻亮了,只见他转头对王根道,“既然咱们这么有钱,你马上去买几个漂亮的侍女回来服侍我。现在宅子里的仆从少得可怜,还没几个生得好看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大喝出声,“安适!”
空气静了静。
王根怪地回头看我,“夫人,您叫谁呢?”
安适扫我一眼,拍了拍王根的肩,“别理她,去给我买侍女去。”
王根恭敬地应了,下去了。
我见再无其他人,冲上前抓住了安适的手,“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呜……”
所有的话都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了个结实。
我不依不饶地瞪他,死活不肯闭上眼睛。
他放开了我,又一阵打量,笑,“看来真的不记得我了。可怎么办好?”
我怒气上扬,大声道,“安适,你还装……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