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我用力的操你?”他带着笑意的话语让凡娜莎羞赧的侧过头,随即又轻微的点了点。
“啊……”
花穴深处迎来了期望已久的重击,凡娜莎情不自禁的呻吟着,这种同喜爱的人水乳交融抵死纠缠的行为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感,还有心灵深处的慰藉。
“嗯嗯……啊……好棒啊……”
凡娜莎勾着自己向两侧打开的双腿仰靠在座椅上,阿斯莫德覆在她的身躯上,粗长的肉棒快速的在发红的花穴里进出,整根拔出齐根没入,花穴中残留的变得有些稀薄的精液趁着巨物的离开从大开的洞口流出,沿着股沟滴落到丝绒的座椅上,一部分则是粘连上撞击而来的饱满阴囊,在多次研磨后乳化成打发的奶油状。
阿斯莫德挑起些许白沫涂抹在凡娜莎的唇角,在她下意识伸舌舔舐之时张嘴含上她的小舌头,腥咸的味道在两人口中化开,给沉迷性爱快感的他们更添一份刺趣吧!
凡娜莎不知道的是,仅仅一板之隔的另一边,此时也在上演着一出让人血脉膨胀的,只是暗自低头搅着手指。
“不走?是还想要吗?”
他语中带笑,抬手揉着她的头,动作轻柔到没有打乱她的任何一缕发。
凡娜莎咬着下唇,气鼓鼓的瞪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了。
待她走远之后,阿斯莫德脸上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转身带上门,站立在告解室中间的隔板前,那一层屏障仿佛消失一般,对面发生着什么一目了然。
温润如水的主教如今早已不是平日的模样,往常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刘海垂在眼前,将他的色遮挡住。庄严肃穆的黑色长袍在修女的拉扯下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保养得当的匀称躯体。
衣衫半褪的年轻修女攀附在他的肩头,一双手臂紧紧搂着这个将她抵在墙上进出的男人,弗朗西斯主教,她内心深深爱慕却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的人。
修女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那样一个时间打开了告解室的门,主教那时的反常显而易见,对面的隔间里还有女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传来,只不过当他带着权戒的手触到她的脸颊时,所有的不正常都被她选择性的忽略了。
主教在吻她,略显生涩的吻技却让她很快产生了异样的反应,双腿间似乎有那么一些粘腻,他在她背部游走的手带来一阵阵的痒意,让她的身体愈渐酥软,最终只能倚靠着墙面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当主教推挤入她未经人事的身体时,她是痛苦的,从未被异物进入的花穴就那么丝毫不见经验的被顶开,那种痛犹如被生生撕裂一般,但同时又让她幸福得止不住落泪,这个她爱慕多年的男人终于是她的了。
阿斯莫德看了许久两人痴缠的场面,相比于一般人,这种本该禁欲之人却沉沦于欲望之海的情景让他有种变态的愉悦感,他朝着看过来的主教邪肆的笑了笑,便凭空消失在这个告解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