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高呼:“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赵惊风站起来,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整个世界高速旋转起来,电动陀螺一样,最后他的眼前全是残影,中枢经一痛,眼前的世界黑暗了。赵惊风的意识陷入虚无。
第四章祸国红颜泪
「(桀)日夜与妹喜及宫女共饮酒,无有休时」,「置妹喜於膝上,听用其言,失昏乱道,骄奢自恣」,「造酒池,可以运舟,一鼓而牛饮者三千人,羈其头是饮酒池」妹喜配桀,是乱骄扬。桀已无道,又重其荒,姦仇是用、不恤法常。夏后之国,终反成商。
——列女传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难想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黯。
——韦庄
赵惊风再醒来已经回到了现实。他很熟悉这个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竹子的。他躺在竹床上,娥皇仍然坐在竹凳上纳鞋底,细细密密的线丝变成一个个排列整齐的花点,看样子快完工了。
赵惊风摇了摇头,没有疼痛,暗查了一下周身,没有一丝不适。他看着娥皇专注的色,怀疑是否离开过这里,桌上的茶杯仍然在冒着氤氲缭绕的热气。
“赵公子醒了么,可见到重华了。”娥皇抬起头,轻声问道。
赵惊风道:“见到了,而且发生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不知怎么我就晕过去了。”
娥皇话里有话的道:“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对于赵公子的昏迷我也无法解释。”
赵惊风故意问:“难道湘夫人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奴家关心的唯有夫君一人而已,其他均不介怀。赵公子不必告诉我,现已是丑时,奴家也该歇息,不能再招待公子,望见谅。”娥皇下了逐客令。
赵惊风也是识相之人,他站起来拱手道:“今日有幸见到湘夫人,惊风三生修福而得,多谢湘夫人以香茗相待,夫人对舜帝情深似海,惊风叹服。再不叨扰,告辞。”他心里则想比武结束你可是亲自把老公修了,现在装个屁啊。
夜凉如水,月亮的光华渗透大片的黑暗,十指穿通一缕清风。“这沁芳楼怎么可以做到?”赵惊风带着疑惑驱车而去。
他已经不再想“姚重华”的事,那小子的秘恐怕可以比肩沁芳楼了,上次是“伏羲”,换了个马甲就是“姚重华”。而且他深不可测,他那一拳已有六成真力,却撼不动他护体真气分毫。这怎能不让他吃惊?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人看来是友非敌。
赵惊风不再想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上面说得对:按部就班。他是个谨慎的人,而且生来耐性很好,再加上在西藏的苦修,他不会急功冒进。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这两晚的经历让赵惊风不敢有任何异动。
“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穿梭时空回到几千年前,鬼才信。”赵惊风一甩方向盘,拐了一个大弯,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丝纯白。他转头去捕捉那丝纯白:一个穿白纱裙的女孩奔跑在月光下,长长的秀发被月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赵惊风仿佛看到她背后伸展出了洁白的羽翼,翅膀拍打着,而她飞了起来……赵惊风揉了揉眼睛,那个女孩蓦然回眸,一泓清泉,梨涡浅笑,天使一般的笑容。赵惊风心中泛起惊艳的感觉,女孩跑过了一面墙,消失了。赵惊风回过吓了一跳,车子已经偏离了公路,冲着旁边的树溜达了过去。赵惊风猛地一踩刹车,“叱”一声,车子停在和树距离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公路上留下一条漆黑的轮胎留下的痕迹。
名车就是名车,要是换个国产车,早就和大树亲密接触,然后发生弹性形变了。
王恒把女英扔在榻上,嘿嘿淫笑着说:“老婆,老公来了哦。”
女英美目迷离,星眸半闭,里面的情欲水一样流了出来,她伸开双手,娇滴滴的说:“老公,你刚受了伤,现在行么?”
王恒一个饿虎扑食:“行么,你把那个么给我去了,老公什么时候不行了。”
谁知女英一下滚到了一边,没有让王恒抱到。她香唇里吐了三个字:“真的么?”
王恒突然感到脑袋一痛,如雷当空霹。王恒很俊杰的昏迷了。
“主人,这王恒不简单,我们要不要把他杀掉?我见到就很不安,尤其是看到他的眼,这个世界在他眼里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很单纯的眼,可是却望不到底。他的笑容也是那般慵懒,让人看了不忍起一丝妄念。”女英的声音。
“不用,游戏这样玩才有趣,送他走。”犹如实质的声音泰山压顶一样,王恒差点不能假装下去。
王恒耳边一阵呼啸,回到了“湘妃馆”。王恒心里直骂娘:“这狗屁主人这是拿老子当玩物了,老子会让他后悔的。”而后想起赵惊风:“那小子不错,就是本事太差了,我得罩着他。不过,靠,他长得也太标致了,要是老子喜欢男人,肯定不会放过他。有空介绍给老游,他会喜欢吧,呵呵。”
赵惊风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一股凉气冒上来,寒毛立马精了,全站起军姿。他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再次踏入梦里他乡,那个美丽洁白的身影在梦里飞舞。
王恒心里知道那个主人的本事,绝不是他现在能够对付的,所以他也只能忍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呢?”王恒心里默默的想,想起女英那没有感情的声音他就心里发毛,靠,那么清纯的样子,爱的时候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后说起杀人眼睛都不带眨的。那演技真是天后级的,那些当红的所谓演技派比起来差的远了几个世纪。
女人,真是可怕,美如鲜花,毒如蛇蝎。
第三天晚上,沁芳楼。
赵惊风再访沁芳楼,他也像其他的富人一样对沁芳楼欲罢不能,其实他的经历既不香艳,也不刺激,要说有的只能说是怪异了。但这种怪异也是一种特殊的引力。
赵惊风走过瀑布时,迎面走来一个美女。那个美女穿一件淡紫色的范思哲吊带裙,细细的带子挂在如刀削的香肩上,低胸的设计让她露出了两个浑圆的半球,深渊一样的沟壑能埋葬一切男人的目光。每个男人见到她会很自然的很男人的把视线集中在中间,然后深吸一口气暗念一声壮观,再把眼睛艰难的上移,停在她细而长的眼睛上,眼睛很水。她的眉梢稍微上挑,有一种不诱也诱的风情,也就是天生媚骨,本来不想勾引人,可怎么看都像在勾引人,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老公认识这样的女人。她的嘴唇丰满红润,男人看了都想把自己的嘴巴贴上去,细细品尝。她有一种和沈倩雅完全不同的气质,对大部分男人来说,她更能挑起他们的“性”趣。
“赵先生你好,我是沁芳楼的管事苏芳婷,欢迎光临。”美女笑着伸出玉手,那手的姿势不是手掌直立,而是手背朝上,四指并拢,水汪汪的眼睛忽闪了两下,那样子不是要握手,而是要赵惊风亲吻她的手。
赵惊风的眼睛在她的胸部稍作停留,就转开了,他假装不知道苏芳婷的意思,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她的玉手道:“苏小姐你好。”
苏芳婷一直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她也懂得怎么利用自己的天赋。赵惊风没有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让她对他有些刮目相看,而赵惊风也是一遗世独立的帅哥,她不禁有些心动。
苏芳婷娇笑道:“赵先生太见外,以后叫我芳婷就好,来,我们进去吧。”
赵惊风错后一步走在苏芳婷后面,苏芳婷挺翘的臀部扭动出诱人的韵律,纤细的腰肢柳枝一样摆动着,光洁的背部也有些晃眼。赵惊风心里说了一句妖精,不禁暗暗警惕起来。
“芳婷,沈小姐呢,前两天她好像说自己是沁芳楼的管事呢。”赵惊风不经意的说,完全不流露出心中淡淡的失落,其实他还是希望见到沈倩雅的,她就像是万红丛中一点绿,给人纯净的欣喜。
“呵呵,惊风你有所不知了,沁芳楼一共有四名管事,倩雅只负责周一周二两天。另外不是每个人来都要管事招待的,一般是第一次来的客人或者熟人我们才会亲自迎接。”苏芳婷一笑果真是百媚横生。
“哦,这样惊风还真是荣幸之至呢,前两天来沈小姐都亲自迎接,今天苏小姐你又亲自迎接。”赵惊风笑道。
“赵先生是贵客,自然要好好招待。赵先生想找哪位美人呢?”
“夏朝第一美女,妹喜,她有时间么?”
“有!杏儿,带赵先生去’酒香池’。”苏芳婷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本后对身后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道。
杏儿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很乖巧的样子,嘴巴很小,塞个樱桃进去估计都有难度。
“赵先生,跟我来吧。”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完她自己脸就红了。
赵惊风第三次来到二楼,他暗自留心了一下,一路上发现了至少上百个针孔摄像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如果是这样,那“王公子”怎么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玄女洞”的呢?这次会不会再遇到他呢?想到这,赵惊风的心活络起来。
“这就是“酒香池”,赵先生自己进去吧,没事的话杏儿下去了。”杏儿的声音还是那么小,还有一丝颤抖,仿佛风中的雏鸟。
站在门外,就感到一阵酒香迎面扑来,那种醇香对酒鬼而言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赵惊风推门而入,酒香更是宜人。在空气中不光飞舞着酒香,还有一丝淡淡的花香。
“赵公子,请脱衣服。”差不多的话,差不多的人。
“你叫春蓝还是春紫啊?”赵惊风已经见怪不怪了,谁知道这丫头是谁,脱衣服也是必要的,要不怎么融进历史。要是一身西装革履的走进夏朝,肯定得被乱棍打死。
“什么春蓝春紫,我叫春桃。”小女孩撅着嘴扔给赵惊风一身衣服,然后把赵惊风的衣服抱走了。
屋子装饰的很奢华,到处金光闪闪玉石琳琳的,就连桌上的煤油灯都是黄金打造。
“赵公子请来这屋。”一把柔美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出来,那声音里似有无限哀愁。
推开屋门,赵惊风见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位靠美色让国家灭亡的美女,妹喜。
赵惊风一瞬间愣住了。这这间屋子没有像刚进的那间那么金银财宝堆砌,屋子很简约,摆设素雅,没有什么耀眼迷人的东西,色调温凉,让人心里很平静。
放眼望去,只不过一方古琴,一张圆桌,一把酒壶,两个酒杯。唯一扎眼的东西是桌上的花瓶里放了一束鲜花,鲜红如血的花。
而妹喜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艳光四射,她穿着很素淡的粉红色的衣服,衣服有些泛白,洗过很多次的样子。她身上唯一的装饰是挽起的髻上的一根珠钗,以赵惊风的眼光可以看出那并不是什么高档货。
“赵公子很怪是么?妹喜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么?”妹喜看赵惊风的样子开口道。
赵惊风很诚实的点头道:“是,确实不像。”
“赵公子请坐吧。”妹喜拿起一个夜光玉杯放在赵惊风面前,给他满上了酒,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多谢,”赵惊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好酒。酒醇香甘甜,没有太过辛辣,喝到胃里先凉后暖,确是极品。”
妹喜捉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那态似喜还忧,娥眉轻蹙,欲迎还拒的千般姿态,柔弱无力的万种风情,万千笔墨不能刻画。
“妹喜的生活只剩下杯中之物,人都道我妹喜祸国殃民,对我只有狠狠唾骂,可是谁又能了解我的苦楚。唉!”
妹喜最后那一声轻叹里有多少心酸,多少无奈,多少忧伤。赵惊风心没来由的一痛,他抬眼望去,这个女人不施粉黛却明眸红唇,丽质天生,那一泓秋水虽然清澈,可是眼底却暗藏深深的忧伤,它们层层叠叠的漫过妹喜的心,就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肝。
暗涌,暗潮涌动。泪流,泪不再流。心碎,心已尽碎。
“惊风虽不解风情,却也是一个不错的倾听者,如果娘娘相信在下,尽可以一吐为快。惊风走出这扇门,自会忘记一切。”赵惊风不相信有这样眼的人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坏女人,历史的真假错对谁能确定。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不过是史官写的而已。
“妹喜当年不过是一单纯的小女孩,姒履癸残暴不仁,为满足一己私欲,南征北讨,伐我有施,乃至生灵涂炭,父王为求和将我献出。”妹喜当时已经情窦初开,有了心上人,妹喜的声音充满了幽幽的哀怨,她的眼光水波流转,就像一条静静的小溪在流淌,她突然停住指着那束鲜红似血的花问:“你知道那是什么花么?”
赵惊风看了一眼那束花,仿佛有鲜血渗出花瓣。他摇摇头:“不知道。”
“那是彼岸花,传说是引导人的亡灵去冥界的引魂之花。姒履癸攻打我国时施文采撷了一大束彼岸花予我,他说,此花花香具有魔力,能唤起人前生的记忆,若不幸殉国,盼来生与你相聚。我接过花就哭了,我恨自己看着心爱的人上战场而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相随,这一去可有再见之日?父王终日愁苦悲叹,两鬓的发丝雪花一样白的那般迅彻,仿佛一个回首间,它们就已染上了霜色。最后他终于妥协,而我,成了和平的唯一理由。姒履癸丑恶的身体覆盖我时,我只想吐,他狂笑着把我撕碎,撕碎我的贞操,也撕碎我所有希望。残花败柳的我如何配上我的施文?那一刻我想一死了之,可是不能,如果我死了,父王和子民都会受到牵连。姒履癸在我身上发泄着兽欲,我默默的心碎,好吧,既然你害我离开国土亲人,与爱人天涯两隔,我就让你国破人亡不得好死。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曲意逢迎,而他彻底爱上了我。”
妹喜就想在讲一个故事一样很平静,可是赵惊风看到她眼底的痛,和眼眶里辗转的珍珠。妹喜又喝了一口酒接着道:“每夜每夜我都会望着东方想起我心爱的人,彼岸花开得如火如荼,施文却连影子都不见,一次次夜不能寐,一次次梦里相逢醒来黑暗,一次次泪湿锦被,身边是那个丑陋的躯体。我爱上了酒,只有酒才能麻醉我的肉体和灵魂,半醉半醒时我给姒履癸跳舞,我纵情声色,彻底堕落。他对我言听计从,杀大臣,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酒池肉林,放浪形骸。他不问朝政,荒淫无道,乃致民怨四起。是我迷惑他么?没有我,还有第二个妹喜,第三个来魅惑他,他天性好色残暴,我只不过是一个催化剂而已。最后他终于尝到众叛亲离的恶果,而我罪恶满满,祸国妖姬,也是死路一条。我日夜相思了二十年的施文,他把长剑扎入了我的胸膛,我的心痛不是因为长剑,而是因为他那不信任的眼。”
珍珠一样的眼泪滚落满地,赵惊风除了一声叹息外也无话可说,怎么去评判?红颜薄命还是发怒的女人好可怕?
半晌,妹喜的胸口不再起伏,眼泪不再流下,她嫣然一笑道:“多谢公子倾听,妹喜心中郁结终于化为乌有。为答谢公子,请许妹喜献上一曲如何?”
赵惊风顿有经验的感觉,一笑间,倾国倾城,尤其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突然展露笑颜,就像太阳打败阴霾,破空而出。
“惊风有幸,洗耳恭听。娘娘请。”赵惊风道。
“残花落,残花败,红颜累。泪红颜。
残阳落,残阳醉,君归期?未有期。”
妹喜素手拨弄琴弦,口中清唱。当真是绕梁三日,余音袅袅,天籁之音不过如此。这两句话被妹喜唱的悱恻缠绵,情深意长,赵惊风听完不禁拍掌赞叹:“此音只应天上有。”
妹喜起身道了一个万福说:“公子谬赞了,想必公子很想看一下当年的妹喜是什么样子吧,请随妹喜来。”
妹喜柳腰摇曳,莲步轻移。赵惊风走在她身边,一股清幽的香气钻入鼻孔,赵惊风这才恍然那香气不是彼岸花所有,而是妹喜身上所出。
一扇紧闭的门,门里是另外一个世界,中国第一王朝,夏朝。上两次赵惊风都没看到里面是什么,只是觉得无边的黑暗蔓延的让人绝望。
“赵先生,请。”妹喜伸出纤手道。
赵惊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坠落,旋转。
“施将军,攻否?”一个满身铠甲的副将屈身问赵惊风道。
赵惊风一愣:施将军,我不会是妹喜口中的施文吧。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跳动的心,喝道:“攻!”当先,抽出长剑冲入了长夜宫,赵惊风横斩斜劈,挡者披靡,斩风剑一次次破开敌人的胸膛,鲜血飞溅,染红了他雪白的战袍,长剑穿过骨头的钝响,血柱飞溅的声音,就像一曲凯歌。赵惊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挥剑,前进,挥剑,前进。
当最后一个抵抗者倒在眼前时,赵惊风站在了长夜宫的大殿上。宫殿里挂满了拳头般大颗的世上少有的夜明珠,它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驱散了大殿的黑暗。
大殿中间站着一个女人,身披黄金霞衣,头戴凤凰璇冠,长衣曳地,青丝翻飞。她绝代芳华,艳光四射,颠倒众生,倾国倾城。
众人都为她的美丽所震撼,没有人说话。
她眼里滚落了一颗珍珠,嘴角颤动,娇躯仿佛无力的样子:“文,是你么?”
赵惊风虎躯巨震,那不该属于他的记忆覆上脑海:妹喜,这是彼岸花……
“杀了她,她是个妖女。”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杀了她,她是个妖女……”如潮的声音层层涌来。
妹喜倔强的咬住下唇,不说一句话,只是把眸子放在赵惊风一个人身上,那些人她看不到,那些人的喊叫,她也听不到。她的眼中只有这个人,这个日思夜想了二十年的熟悉面孔。那眸子里的欲语还休,能将钢铁化为绕指柔了。
赵惊风没有动,妹喜热烈的眼逐渐冷下来。如一桶冰凉的水浇下来,她娇躯颤抖着:难道我梦想了二十年的相逢是这样么?
她的眼开始绝望,漫天满地的绝望弥散开来,如一把利刃,穿透了赵惊风的心。
赵惊风头脑一热,大喝一声:妹喜。狂奔着跑了过去,抱住了曾经的玉人。
这个世界静默了下来,万籁俱寂。
“将军,你是我们的将军,请三思。”那个副将突然跪在地上道。
“轰”一声,所有人都跪下了:“将军,请三思!”
赵惊风感到了一种两难的选择,一边是自己心爱的玉人,一边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何去何从?
妹喜看着赵惊风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她知道他的难处,能再见到他已经很好了,还奢求什么呢?她惨然一笑,眼泪滚落:“文,你要幸福。”
赵惊风伸出手,暗叹一声,终于还是没有拉住妹喜。
“施妹喜站住!”一声断喝响彻长夜宫。
“大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转而拜声音的主人。
赵惊风回过头,笑了:靠,又是他,王小子,上上次是伏羲,上次是舜帝,这次又成了商汤。
妹喜站住,回过头来,下唇的齿印像一道闪电,打在赵惊风的心上。赵惊风心里默默祈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王小子。”
王恒走过去握住妹喜的手亲切的说:“施姑娘,你辛苦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完成了任务。”
王恒大声道:“兄弟们,施姑娘是我二十年前派去夏桀身边的卧底,我们那时势弱,只能从敌人内部瓦解敌人,施姑娘大义,自告奋勇。为了天下,她离开亲人,离开爱人,这份精,值得我们学习啊,现在大家向她致敬。”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施姑娘辛苦了。”“巾帼不让须眉。”……
如潮的马屁滚滚而来,一个祸国妖姬被王恒一说成了民族英雄。赵惊风很无奈,这小子怎么什么词都整啊,这年头能叫卧底么?
王恒又下命令道:“伊尹,把宫殿里的宝物啊什么的能卖的都卖了,卖不了的拉回去。大开粮仓济民,天下免税三年。另外朕决定将妹喜英雄许配给施文将军。大家没意见吧?”
“没意见,没意见。恭喜,施将军,恭喜施英雄。”众人连忙恭喜。
王恒心里暗笑,要真这么搞,历史还不乱了,估计那“主人”快看不下去了吧。
这时,王恒和赵惊风眼前一黑,双双昏了过去。
“大王!”“施将军!”现场一片混乱……
第五章洞房花烛夜
女人是用来爱的,如果她不值得你爱,那就让别人去爱她。
王有才语
赵惊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眼睛,漆黑的瞳仁写满懒洋洋的笑意。那双眼睛离他的眼睛的距离不到五公分,赵惊风立马抱住他:“这下逮着你了吧。”
王恒嘴角上扬,露出一排象牙白的整齐牙齿:“呵呵,你逮我干什么,我欠你钱?还是勾引了你老婆?你这么抱着我很容易被人误会哦。”
赵惊风立马放开手,他四下看了看,问:“这是哪里?”
“你新婚老婆的闺房咯。”王恒故意用暧昧的口气道。
“别胡说,”赵惊风假装严肃道:“人家还是处男呢。”
“我倒,就你这样的,还处男,处个白菜啊。”
“你们醒了?”一个美女推门而入。
“妹喜,怎么是你。”赵惊风诧异的道。不过想想就释然了,每次昏迷过来都是回到原地,他当然是应该回到酒香池了。可是这屋子的装潢很热烈,是红与黄两色调成,不似妹喜的风格。
“谢谢你赵公子,让我圆了几千年来一直渴望的梦。”妹喜很郑重的弯腰万福。
“还有我呢?”王恒笑道。
“也谢谢你,王公子,说出那么不可思议的话。”妹喜转而对王恒行礼。
“行了,两位的喜酒我是喝不上了,在下还有事,祝两位白头偕老,生上一窝胖宝宝。”王恒说完就要走。
赵惊风迅速出手,抓向王恒,那手干净有力,穿破了虚空,嗖嗖的风发出裂帛一样的声音。王恒依然笑意盈盈:“这屋里十分光明,不需要我当灯泡了吧,难道赵兄喜欢有人参观才爽快,这恐怕就为难在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在下告辞。”
王恒脚下走了三步,已在酒香池门外。看似普通的三步却蕴含了无数玄机,他踏出的位置暗合天理,玄妙非常。赵惊风那手法叫“散手擒龙”,其准快堪称一绝,可是王恒轻易躲过,可见此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禽兽!哦,不对,是恐怖。
“明天下午三天我在蓝天堂等你,小心别精尽人亡哦。”王恒在赵惊风心里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赵惊风本来想追出去的,他实在有很多疑问要王小子解释,可是当她看到妹喜的表情再也说不出一个要走的字。
她眼里的色是复杂的,三分娇羞,三分期待,还有三分担忧。她怕赵惊风就这么离去,虽然她心里也清楚赵惊风不是施文,可是当他抱住她那一刻,他就是施文。俗话说送佛送到西,赵惊风有义务有责任给妹喜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赵惊风看出妹喜精心打扮过了,如云的鬓发,柔媚滴水的双眸,秀美的瑶鼻,娇艳欲滴的红唇。五官精美,凑成一副每个男人百看不厌的画面。她玲珑浮凸的身材,纤细柔软的腰肢,红肚兜下堆起的丰盈,丰满肥美的翘臀,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是让每个男人都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赵惊风嗓子有些干燥,他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嗓子,他的眼睛依然无法不看这上帝的杰作,这样的美人,试问有那一个男人能拒绝?这就叫倾城尤物了。现在她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真是要了我的亲命了。我赵惊风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很明显她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了,作为一个代替品,心里是有些不舒服啦。但是,她是施妹喜啊,大夏第一美人。靠,我愿意,我不愿意,我愿意,我不愿意……
赵惊风心里是天人交战,乱七八糟,最后形成两派。一派以色狼赵惊风为首,他的意思是有美人不泡王八蛋,况且美人自动送上门,助人为快乐之本,所以一定要上。另一派以传统君子赵惊小风为首,他的意思是我是中华儿女,讲仁义礼智信,不能趁人之危,要学习前辈柳下惠同志,要坐怀不乱。色狼赵惊风说,柳下惠性功能障碍。君子赵小惊风说,不是。两派抠鼻子,挖眼睛,咬耳朵,拽胳膊,拉腿,抓下阴。靠,这么下流,我抓……
“相公,你发什么呆呢?”妹喜纤手轻轻拉了一下束在纤腰上的丝带,外衫一片树叶一样脱落了,雪白的藕臂,刀削一样的香肩,红肚兜上绣着彼岸花,有着血一样妖异的魅力。妹喜胸前凸起的蓓蕾顶在肚兜上,若隐若现,她平滑的小腹上的凹陷漩涡一样渐渐迷失了赵惊风的意志,君子赵小惊风节节败退。
赵惊风口干舌燥,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本想平静下来,可是他心中已经起了大火,酒精倒下去,更是欲火焚身。
“我……我热。”赵惊风艰难的说。
“热就脱了衣服吧。”妹喜的声音犹如传自九幽,有一股独特的魅惑力。她低垂着眼脸,不时的抬头看赵惊风,脸上红晕层出不穷,那无限娇羞是男人最大的克星,基本上任何男人都会在这一招失守。赵惊风呆呆的看着妹喜的嘴唇,那般丰满,那般红润,它微微张着,吐气如兰。编贝一样的小牙齿排列的整整齐齐,粉红的小香舌有意无意的舔了下嘴唇。
赵惊风脑中的两派仍然打的不可开交,里面一片浆糊,他无法思考。只能呆呆的看着妹喜。
妹喜瞟了赵惊风一眼,纤手轻轻的伸到背后,轻轻一拉,“刷!”红肚兜落在了地上。
粉红的蓓蕾已悄然的绽放,雪白的堆起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这是英雄冢啊。
“妈的柳下惠是性无能。”君子赵小惊风终于妥协,色狼赵惊风摇着小旗呐喊助威:兄弟,上。
赵惊风不是没有看过美女,可是那些美女和妹喜比起来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之与当代大学生,太幼稚了。这才叫魅惑众生啊。
赵惊风深吸一口气,伸出颤巍巍的手,抚在了妹喜的香肩上,肌肤滑如凝脂,又如丝缎一样光滑。赵惊风的全身有些酸软,只有一处坚硬如铁。
妹喜捉起赵惊风的手轻轻放在了她肥美圆挺的白兔上,完美的轮廓不见了,妹喜的呼吸急促起来。赵惊风手下的丰盈柔软而有弹性,蓓蕾慢慢变硬,也变得更加敏感,他忍不住加重了力气揉捏了起来。
“喔……”妹喜媚眼如丝,香唇发出了一丝娇吟。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动听销魂曲,它彻底燃烧了赵惊风身上的情欲经。
赵惊风另一只手环住了妹喜的身子,大嘴对着妹喜的樱唇吻了下去。“唔,唔……”妹喜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妹喜丁香暗吐,赵惊风把它俘虏进自己的领地,细细品尝,滑腻,柔软,香甜。接着探过自己的大舌头,轻扣贝齿,粗暴的撬开紧闭的城门,攻城略地,无处不到。津液交换中,顺着两人的嘴唇流出了些许。
妹喜的娇躯在赵惊风怀里疯狂扭动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赵惊风一边痛吻妹喜的香唇,一边揉捏着她的丰盈,慢慢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另一只手,解去了妹喜最后的掩饰。
妹喜长长的指甲划过赵惊风肌肉虬结的胸膛,如同微风吹过湖面,带起他身体一串串妙的涟漪。她的纤手下滑,伸进了赵惊风的裤子,握住了他坚硬的火热。妹喜的小手柔软温凉,她在火热上轻轻的移动着,时轻时重。
“噢……”赵惊风舒服的低吼了一声,双手用力的分开了妹喜笔直的双腿……
“恩……”妹喜发出满足的呻吟,多年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身体心灵都前所未有的充实,随着赵惊风身躯的起伏,她的身体慢慢溶化,细腻的肌肤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晶莹剔透,带着迷人的花香。
巫山云雨的至高境界从天而降时,“啊……”妹喜发出一声撕碎夜空的娇吟紧紧抱住了赵惊风的雄躯,指甲陷进了他背部的肌肉。疼痛和快感妙的混合着,半晌,妹喜和赵惊风相拥而眠。
红烛流尽了最后一滴泪,熄灭了这个世界。
赵惊风脱开妹喜香喷喷的娇躯的纠缠,轻轻下了床。妹喜脸上挂着幸福甜蜜的微笑,睡得深沉。赵惊风心中柔情激荡,他低下头轻触了一下妹喜的额头,转身离去。
妹喜睁开了明眸,瞳仁亮如夜星。
第六章你太有才了
男人之间的情意,很简单,有时只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
——有才语录
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赵惊风开劳斯莱斯来到蓝天堂门口。
蓝天堂是西京市一家有名的酒吧,老板据说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而他的身份也很秘,没有多少人知道老板是谁。
高高的牌匾闪烁着“BLuesky”两个巨大的英文字母,赵惊风停了车,侍者带着职业化亲切的微笑说:“欢迎光临!”
赵惊风一点头,走了进去。
其实蓝天堂也是富人的天堂,这里有VIp包间,唱一小时歌就要五千块。真正的富豪对唱歌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这里的地下赌场。
一进门,一阵热浪迎面扑来,五彩的灯光闪烁明灭,劲爆的音乐燃烧着每个人的细胞,舞池里,红男绿女疯狂的扭动着躯体,放浪形骸。赵惊风一眼就看到坐在吧台边喝酒的王恒,他径直穿过人群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先生喝什么?”酒保问道。
“苏打水,加冰。”赵惊风深深的看了一眼酒保道。
这个酒保有一双有力的手,各种好喝饮品在他的手下变魔术一样的出炉。他的动作很流畅,行云流水一般,而他的眼刚才有一瞬的闪亮,继而掩去,那种眼就像男人看见美女的眼睛发亮。
王恒一仰头喝光了杯里暗红色的液体,站起来穿过人群,走向一扇门,那扇门看起来古色古香,像是沉檀木所制。赵惊风喝了苏打水,慢步跟上。
进了那扇门就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那扇门关上了外面的闹哄哄的噪音,竟然一丝声音都穿不过不来。
顶级大理石的地面上,只听到王恒和赵惊风“啪啪”的脚步声。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另外一扇门,王恒在密码锁上按了几下,门“刷”一声打开了。
再次踏入,赵惊风呆住了。这简直是一个宫殿,富丽堂皇,里面摆满了珍异宝,大多都是古代的文物。数千平米的大厅,竟然空无一人。
“请坐。”王恒指着一张大气磅陀的龙椅道。
赵惊风吸了一口气,坐下。王恒则坐在对面一张虎皮太师椅上。
王恒变戏法一样,一伸手,手里握着一个酒樽,他品了一口酒樽里琥珀色的液体道:“我不喜欢喝老外的酒,没劲。这是酒圣杜康亲酿的,你尝尝,这他妈的才叫酒。”
酒樽凭空移了过来,赵惊风抓住酒杯,喝了一口,其香醇沉凝确是那些人头马,xo比不了的。好酒配好杯就像好马配好鞍,外国名酒考究的是包装,而不是对应酒杯,对他们而言,喝名酒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样的行为对酒就是一种亵渎。当然应该承认的是澳大利亚的葡萄酒确实不是中国能比。
“果然好酒,这真的是杜康亲酿?”
“不是杜康,赵兄以为又有谁能酿出此等佳酿?这酒我可是轻易不肯给人喝的。”王恒没有回答问题,反问赵惊风道。
“王先生通广大,做事说话往往出人意表,赵某人很是佩服。”赵惊风这话说的很诚恳。
“赵先生大义,为公甘陷龙潭虎穴,王某人也是佩服的很。”王恒慢悠悠的说。
赵惊风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是面上仍不变色,他笑道:“赵某不知道王先生在说什么?”
王恒没有回答,他站起来,踱了两步。突然停下说:“你知道我是谁么?”
赵惊风摇摇头:“王先生身份秘,赵某不知,今天赵某来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王先生的身份也是赵某非常想知道的事情之一。”
“我叫王恒,字有才。还有什么问题呢?”王恒笑着说。
“第一,那块五色石是真是假。第二,有才兄怎能避过监视进入和我同一个历史。第三,有才兄每次出现到底意欲何为?第四,有才兄是不是知道沁芳楼的什么秘密?”赵惊风一条一条提出了四个问题。
“赵兄是否知道凭你这两下子,很容易在沁芳楼把小命送掉的?”王恒沉吟了一下忽然道。
赵惊风一愣很识趣的说:“有才兄有什么建议?”
“赵兄以为我避过赵兄一击的步法如何?”王恒问。
“出入化。”
“这种步法叫乾坤三步,练到极致,可以横跨三界,颠倒乾坤。虽然只有三步,却是逃生的不二法门。赵兄可想学?”
“赵某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才兄有什么条件么?”赵惊风少有的蹙起了好看的剑眉。他完全搞不懂王有才想干什么,在他面前他完全被动,被他玩弄于鼓掌却无法丝毫挣扎。“如果他是敌人,想杀掉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吧。”赵惊风心中泛起无力的感觉。
“赵兄是聪明人,可是这次却猜错了。王某什么都不缺,能要求赵兄什么呢?”王恒笑吟吟的说。
“好,请王兄赐教。”赵惊风想了一下说。反正他又没有什么值得王有才敲诈的,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瞬间他忘了自己还有上面给他的万贯家财了。
“简单说来,乾坤三步的要义在于傲世乾坤,心无限大,这不是唯心主义,而是你必须建立这样的信念:三界之内,任我纵横。有雄心才能有伟业。另外空气中有一种成分,那种成分只有亿分之一,现在的科学并没有分析出它来,因为它太少了,可是它的能量却是爆炸性的。这么说吧,一克这样的物质,压缩起来能够毁灭一个岛国,举个例子,曰本。”
王恒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下小犬的十八代祖宗里的女性的某个器官继续道:“这种物质,我暂且称之为“微弥子”,乾坤三步需要你瞬间吸收身体周围空气里的微弥子,然后运气转化为能量,那样你就能遨游天下了。“
赵惊风提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现在的科学家都没分析出来,你怎么知道的?我要是不小心吸收多了,会不会把自己炸的东一块西一块的?”
王恒挠挠头:“我怎么知道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而吸收多了会爆炸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过,你这一说,搞得我真有些怕怕。”
赵惊风暗骂:我顶你个肺的,哥哥我晕个菜先。
“你别骂我啊。人家是真没想过嘛。”王恒又开口说道。
赵惊风吓了一跳:“你知道我骂你,难道你有读心术?”
“可以这么说吧,但是我的读心术,很怪,只能读出对我不利的心思。比如你想晃点我,你骂我,你想阴我。我都能知道。要是你不想不利于我的事情,我是不会知道的。”王恒解释道。他可没这么傻,什么都交待,要都交待了赵惊风还不吓死?
“哦,是这样啊。”赵惊风松了一口气,要是自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那就太可怕了。那自己就成了一个透明人,毫无安全感,对于王有才,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得远远的,谁愿意自己的心事都被别人看透?
“现在我教给你最基本的,也就是步法,我慢慢走一遍,你看好了。”王恒说完开始使出妙绝天下的绝世步法,乾坤三步。
他慢慢的踏出左脚,逆时针画了一个半圆,然后斜三十度角迈出,人已经在三丈之外。接着右脚顺时针画半圆,斜三十度角迈出,人又出现在赵惊风眼前。
“第三步你一定要看好了,这是最重要的一步。”王恒左脚画出一个八卦,右脚平移而出。赵惊风眼前的王恒凭空消失了,大厅的尽头,王恒手里拿着一块五彩的石头,对赵惊风摇晃:“我在这里。”
赵惊风心里只有四个字:不可思议。
王恒一步踏了回来,赵惊风竖起大拇指心服口服的说:“简直如同迹一般,匪夷所思。”
王恒扔给赵惊风一个小册子:“回去好好练吧,这是收集“微弥子”的方法和应用说明,我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要靠你的领悟了。”
赵惊风接过小册子看也不看放进口袋后指着王恒手里的石头说:“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五色石吧,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恒看赵惊风洗耳恭听的样子严肃的说:“你猜。”
赵惊风这次虽然想晕,可是却不敢再腹诽王恒:“假的?”
“再猜。”
“真的?”
王恒拍拍赵惊风的肩膀说:“你真聪明,答对了。”
赵惊风哭笑不得:这是夸我么?
“这是否说明,我们真的回到远古时代呢?”
“不能。”
“为什么不能。”
“五色石是石,这个世界没有,不代表另外一个世界没有。我拿到五色石,也不能说明我们就回到了远古时代。”
“那你还拿?”
“哦,最近喜欢收集各种石头。看着五色石很漂亮,就顺手牵了一块。”
赵惊风第三次想晕。
“我也曾试图拿点东西回来,可是每次身上都是什么都没有。你是怎么拿回来的呢?”赵惊风问。
“你今天问题好多啊,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现在我觉得免费回答你的问题有些亏了,十万块一个问题怎么样?“王恒很无耻的笑着。
赵惊风咬了咬牙:“好。”
“我说的是美金。”王恒吓了一跳,花公家的钱还真是不肉疼啊。为了吓退赵惊风,他只好老太太看表倚墙喝粥,卑鄙下流无耻到极点(背壁下流无齿到几点)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就这么说了,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拿回五色石?”
王恒脱下手上的戒指扔给赵惊风:“卖给你一个,乾坤戒指,你可以把你见到的东西赛到里面,多大都没问题,只要你能搬得动。”
赵惊风看了看戒指,很普通的金戒指,只是镶了一颗褐色的钻石。“这戒指怎么用?”他随口说了一句。
王恒笑得很奸诈,就像刚偷了一只老母鸡的小狐狸:“按一下钻石就能用了,这是第二个问题咯。”
赵惊风大脑瞬间有些缺氧,这也太黑了吧。不过和这种人打交道,认了。
“你怎么逃避摄影机的拍摄?”
“好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会隐术。”王恒的话总是让赵惊风吃惊,这句话让他吃惊的同时也让他产生了希望。
“我不信。你演示给我看”赵惊风故意道。
“喂,演示另加钱啊。”赵惊风看不到王恒,只有五色石停在半空中,这话就像是五色石说的一样,情景颇为怪异。
“行了出来吧,表演一次五毛。”
“靠你个圈圈叉叉大西瓜,街上卖艺的都没有给五毛的,你一个亿万富翁怎么这么小气啊?”王恒差点破口大骂。
赵惊风终于扳回一城。“王兄为何总是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历史,这是巧合么?还是王兄故意为之?”
“这是两个问题还是一个问题?”
“两个。”
“好,第一个,不是巧合。第二个,是故意的。”
就这样两个狗屁无意义的答案,赵惊风没了二十万美金。
“你知道沁芳楼的多少秘密?”
“很多。”
又十万。
“有什么?”
“不告诉你!时机未到。”
“不行,这个不算,你都没回答。”
“为什么不算,我回答了,要不算你就别问了。”
赵惊风很无奈;“好,算就算。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赵惊风一字一顿,眼睛灼灼的盯着王恒的眸子。
王恒漆黑的眸子忽然泛出湛蓝的光芒:“你猜!”
“扑通!”赵惊风彻底崩溃了。
本来赵惊风还有一些小问题,比如这里是哪里?这里的宝贝都是你拿戒指从历史里装回来的么?你和蓝天堂老板什么关系?可是问题的价格也太贵了,还是自己慢慢调查吧。
“赵老板,结帐吧,一共七十万美金。下次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竭诚为你服务。”王恒很没牙的说。
赵惊风苦笑着写支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特大号的冤大头,最想知道的事情仍然不知道,知道的都无关紧要。他递过支票说:“就这赚钱速度,比尔盖茨都得甘拜下风,有才兄,你真是太有才了。”
未完待续,欲知后续情节,请登6.h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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