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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楠说:“怕是这个国家发生内乱了。”
那个游客的严重闪过一丝慌乱,他看看大厅里闪过的人影,见冯楠表现的很冷静,就问:“那我们怎么办?”
“跑!”冯楠说着,挤过人群,朝着机场跑道飞机的方向跑去。
正文 第十一集 艰难的归途(中)
冯楠才冲出大门十几步,就听见背后大厅里响起枪声来,同时各种爆炸声,惨叫声和尖叫声也此起彼伏。紧跟着,就有几个黑哥们儿冲到冯楠前头去了,真不愧是具有运动天赋的种族啊,要知道冯楠可是特别舟艇学院的高材生,身体素质一般人是比不上的。
冯楠看见飞机居然开始滑行了,连舷梯顾不上撤,看来刚才登机的大人物已经下达了起飞的命令。冯楠分析这家伙早就知道要内乱,不然他怎么有时间安排忠于自己的部队在机场接应,最可恶的是在根本没打算带走普通旅客的情况下,让机场正常售票,真是狡猾。
分析到这儿,冯楠不禁暗骂这个大人物是个混蛋,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怎么不乘自己的专机走啊!这枪林弹雨的,拿别人的命不当命啊。
虽然心里骂,但现在追上已经迫不及待要起飞的飞机是不现实的,而且就算追上了,说不定机上的保镖们还会乱枪打下来。他四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东西,结果看见了离飞机跑道不远的地方有两辆消防车,几个消防员已经跳下来去追飞机了,冯楠于是中途急拐,箭步朝消防车奔去。
跑到消防车前,冯楠飞身上车,发现不但点火钥匙还是插在钥匙孔里的,连发动机居然还是点着的,他就怪了,这些不忠于职守的消防员,怎么就宁愿甩开两条长腿,也不开着车去追飞机呢?但此刻不是嘲讽他人的时候,他坐上驾驶座一踩油门,消防车的发动机轰鸣起来,可才一起步,就觉得车后门一开,回头一看,原来刚才在候机厅的那个欧洲游客也上了车,看来是一直跟着的,不但如此,就这一转眼儿的功夫,车上车下已经爬上了五六个人,后面还有好几个人正玩儿了命的在往这边跑,当然了,跑向飞机那边的更多,因为人人都知道飞机比汽车跑的快。
但是冯楠不能再等了,跑道上已经落下了迫击炮弹,要是吃上一发,一车人就全都的报销。
欧洲游客见冯楠把车开的飞快,而后面还有人没上车,就提醒道:“嗨伙计,后面还有人没上车,还有女人孩子。”
冯楠头也不抬地说:“等不了啦。”
欧洲游客说:“车上还有空位。”
冯楠说:“就不是这个问题。”
欧洲游客还要争辩,一排重机枪弹飞过来,不但在消防车的水箱上开了几个洞,还把吊在车边舷梯上的一个人抓着把手的手齐着手腕给打飞了,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哀嚎着从车上掉了下去,驾驶舱及后座靠边的车玻璃也被开了两个眼儿,这让那个欧洲游客生生的把想要争辩的话给咽了回去。
冯楠也看了一下玻璃上的枪眼的位置,也咽了一口口水暗道:“还好这种车型的方向盘在右边,不然正好给我的脑袋作手术了。”
这个小国的机场非常简陋,除了主楼,就只有一些必要的设施,靠近主楼和公路的地方有混凝土围墙和金属栏杆围着,而后半部就只有木质的标识杆了,但同时也没了路,紧挨着的就是无边无际的丛林。冯楠驱车撞断了标识杆逃出了机场,然后就不管好歹的右路没路的也拼命往树林里开,直到完全开不动了为止,这才跳下车往机场的方向看。
机场显然已经被攻陷,一部分穿着军装的人俘虏了另一部分,所有在机场上的平民也都在枪支的胁迫下,跪在地上举起了双手。再往远处的空中看,那家飞机冒着黑烟还在爬升,但显然已经中弹,还能飞多久谁也说不清楚了。
冯楠见从机场撤离已经彻底不现实了,就翻找消防车上的工具箱,结果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把能剥电线的厚实的折刀,一个点火器和几瓶矿泉水以及半包香烟。
他没拿矿泉水,只拿了几个空瓶子和那半包烟,然后从消防车被子弹击穿的水箱处接水,接满后又拿了一套备用的消防制服,这种东西很厚实,或许穿着起来并不舒适,但改造成背包或当做地垫还是不错的。
冯楠先把消防制服的裤子改成环装包套在身上,非洲人很高大,长长的裤腿很好用。然后把上衣和几瓶水都塞进这个临时的斜跨包里,点火器和折叠刀则放进自己的裤兜,方便使用,既然从机场撤离的希望已经落空,那么此地也不宜久留,军队占领机场后,肯定要派出小队对周围的山林进行搜索的,火红的消防车和一路留下的水渍都是非常明显的目标,所以在搜集了简要的必备物资后(谁让刚才逃命的时候把行李都扔了呢)冯楠准备尽快徒步离开此地,然后设法找一辆车,返回金丽公主的营地,也许能寻求到一点帮助。
就在冯楠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定好计划并做好准备的时候,那一边欧洲游客却还在和另外几个幸存者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几个幸存者都是黑人,其中还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母爱真是伟大啊,天晓得这一路她是怎么跟上并熬过来的。
这些人虽然当地人,属于比较‘崇洋’的那种,因为好像每人多少都能说几句英语或者其他的欧洲语言,其中一两人还相对比较流利。
冯楠可不想等他们开完会再行动,机场里已经开始在集结搜索小队了,而且响起了排枪,那是行刑队开始在工作了,一排穿军服的人打死了另一排穿军服的,并且还准备继续这么干,而这一切悲剧的发生并未使欧洲游客一行人清醒,可能是他们觉得他们是平民,不会被施以这种待遇吧。可冯楠也没想带上他们,于是也不和他们打招呼,跨上自制的包就要走,欧洲游客喊着他说:“你不能就这么走,这些人需要帮助。”
冯楠觉得这个看上去牛高马大的家伙实在是纯真,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当地人的生存概率说不定还比他们这些‘外来人’高呢,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说:“我不是上帝,我不可能帮助所有人。”说着话,他以敏捷的矫健的步伐,让自己的身影消失在丛林里了。
“自私的东方人……”欧洲游客一句话打击了一大片人。
作为一个有六年军龄并且受过严格训练的人,冯楠知道怎样在荒野中求生,也知道怎样躲避敌人,因此他并没有进入丛林的深处,只要丛林足够他躲藏就可以了,占领机场的军人人数不多,最多也就一两个加强连,而且主要的追捕对象已经乘飞机走了,对周围山林的搜索应该不会太严。不过为了不被‘殃及池鱼’,他选择了与飞机爬升相反的方向逃亡,但这么一来也和金丽营地的方向相反,要回归到正确的路线上来得绕上一个大圈子,不过从安全的角度来看,这样做是值得的。至于一起逃出来的欧洲游客那帮人命运将会如何,不是冯楠现在该思考的问题,其实冯楠本质善良,也希望能帮助他们,但是他的训练经验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带一帮毫无军事经验的人在身边也许依旧有生机,但是前提是这些人必须‘听话’,否则无异于是作死。
冯楠在丛林中跋涉了几个小时,他现在孤身一人,体质又好,因此行进速度很快,直到当他认为暂时安全了的时候,才小歇了片刻,喝了些水,这时天已经快黑了,冯楠决定回到公路上,或许能找到一辆车,这样的话行进速度会大大的加快,也能保存宝贵的体力。
找到林间公路对于冯楠来说并不难,不到二十分钟冯楠就找到了它,不过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辆满是弹洞的车辆残骸歪倒在路边,车上的乘客和司机都被杀死了,尸体被丢在路边,固定在一个痛苦的扭曲的姿势上。
冯楠是军人,不怕死人,他原本想靠过去看车上能不能找到一点有用的物资,但是忽然听到远处有汽车发动机声传来,在不明敌友的情况下,他又迅速的潜入到丛林之中。
驶过来的是一个军用车队,大约有三四辆皮卡,另有两辆轻型卡车,车上满载着步兵,携带着步枪和大刀,在路过那辆汽车残骸的时候,他们中有人笑着朝残骸和路边的尸体打了几枪,这让冯楠完全打消了向他们寻求帮助的打算。
避过了车队之后,冯楠打算继续上路,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除了喝了些从消防车上接的水之外他还没有吃过其他的东西,而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还将消耗更多的体力,于是冯楠在避过车队之后,冒险来到路上汽车的残骸旁,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特别是食物,但是搜寻结果很让他失望,这辆车的主人相必只是想做个短途旅行的,所以车上只剩了半瓶矿泉水,不够冯楠也没嫌弃,连水带瓶子都充作了自己的储备。
因为没有找到像样的食物,冯楠只得退而求其次,在丛林中寻了一条小溪——其实算不得小溪,只是原来一条废弃公路的道旁沟,但时常充满雨水,因此会吸引一些小动物来到这里喝水,正好冯楠也准备小歇一下,于是就寻着一条看似经常有小动物经过的地方,用从汽车残骸上拆下电线做了两个吊脚套,希望能在一两个小时内有收获,然后又用折刀切开两个矿泉水瓶子,做了个捕鱼陷阱扔在小溪较深和水流较平稳的地方。
做完这些之后,冯楠又在附近找了一颗较为高大的树,这棵树有着不错的横叉,他爬了上去,依靠的树干,用消防制服的上衣做被盖,即可以遮风,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肌肤不受蚊虫的叮咬。非洲的蚊虫带有当地的病毒,外来人被叮咬后比本地人有更大的概率患病,因为外来人缺乏相应的免疫体。另外他睡在树上可以减少被野兽伤害的概率,同时也能降低了被敌人发现的概率。
正文 第十一集 艰难的归途(下)
冯楠受过相应的训练,所以尽管没有睡在舒适的床铺上,他还是想办法让自己睡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感到胸口有些压迫感才醒来。
醒来后他发现那种压迫感居然还在慢慢的蠕动,于是他意识到有点麻烦找上了自己,在他睡着的时候,一条蛇贪图他身上的热量,爬到他的胸口上睡起大觉来。这也多亏了冯楠有经验,裤腿、袖口和领口不是扎起来就是扣的紧紧的,不然这条不速之客要是钻进裤腿或者领口里,紧贴了肉,麻烦可就大了。
虽说这条蛇没和冯楠有肌肤之亲,但也算得上是亲密接触了,而且冯楠盖着消防制服的上衣,即看不到这条蛇到底有多大,也弄不清楚到底有毒无毒,所以他也不敢贸然动手,只能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下蛇类的弱点了。
蛇都不喜欢烟。
冯楠也不喜欢抽烟,但此时他没得选,他尽量保持着身体不动,然后慢慢的从裤兜里掏出拿半包烟来,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后又摸到点火器,把烟点着了,小心地揭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掀起的衣服,把烟吹了进去,接着,又吹了一口。
一支烟吹完,怀中那条不受欢迎的客人显然有些焦躁,但是它还是选择了忍耐,似乎对这张新床铺很喜爱,不愿意离开,哪怕被烟熏。无奈,冯楠又点然了一支烟,吹了大半只,蛇终于忍受不住,慢悠悠的顺着冯楠掀起的衣角爬了出来,它现在急需新鲜空气。
借着被大树的枝叶撕的支离破碎的月光,冯楠看见了一个椭圆形的头和细长的脖颈,他松了一口气,这是一条无毒蛇,长不到两米,只有大个儿的核桃粗细。
“或许你能帮上我一点忙呢。”冯楠自言自语地说着,他轻轻的托着蛇颈,尽量的不吓着它或者把它弄疼,然后又用消防的上衣把它包裹了起来,上衣里还有烟味,这让蛇很不舒服,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消除了一场危机,冯楠知道他必须再度行动起来,否则就会离家越来越远了,不过他首要的任务是重新安排一下这条不请自来的客人。他用刀割下消防制服的一支袖子,另做了一条口袋,让客人搬了个家。随后他爬下大树,去看自己的陷阱,套脚套一无所获,矿泉水瓶的陷阱倒是弄到了条小鱼虾,最长的还不到一寸,冯楠也没嫌弃,把小虾掐掉头,小鱼挤出内脏,用水冲洗了一下就扔进了嘴里,总共也才一口,但总算是补充了点能量,于是他对着装蛇的袋子说:“要是天亮前再没找到什么吃的东西,就只能委屈你了。”
蛇在袋子里又蠕动了一下,放佛是听懂了冯楠的话,正在提出抗议。
冯楠继续前进,一路走走停停,躲躲闪闪,子夜时分终于到达了能看见城市的地方,却见城里没亮着几盏灯,倒有几处起了大火,隐约还能听到枪声和人的哀嚎声,整个城市已经被暴力攻陷。冯楠原打算进城去搞辆车或者其他什么帮助,现在一看这个主意完全不现实,甚至混进去也不行,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在这茫茫的非洲大地上,冯楠第一次为自己皮肤的颜se而感到苦恼。
好在夜空晴朗,冯楠依靠星座认准了方向继续朝金丽营地的方向走去,同时心里祈祷着金丽的营地不要陷落,不然就只能望国境方向走了,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补给和武器,独自一人越过边境,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冯楠查看星座辨方向的时候,忽略了一个细节,人类站在地球不同的地域,所观测到的星空是有差别的,因此他计算错了方向,在步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又回到城市往机场的公路上。
趴在林地的边缘看着公路,冯楠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虽然受过严格的训练,但还是经验不足,仍需多多磨练才是,才这么一想,又暗骂自己有点不识好歹,这种罪嘛,以后还是不要受了的好。
正要越过公路时,远远的机场方向有车开过来,大刺刺的开着车灯,而现在敢开着灯走夜路的,多半就是白天杀人那帮叛军,因为现在只有他们不怕被人发现。
冯楠原打算等车开过去之后就越过公路继续前进,却没想到这辆车居然熄了火,车上司机埋怨着跳下车来鼓捣了好久都弄不好,弄得冯楠都不耐烦了,要不是知道这帮家伙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都恨不得出去帮着鼓捣鼓捣了。
那个家伙弄了半天车也没弄好,冯楠又听见一个比较熟悉的带欧洲腔的当地语说了几句话,那个家伙就到车后箱,从车上拖下一个人来,帮他解了绳子,推着他,让他去帮着修车,冯楠认出了那人,正是白天一起乘消防车逃亡的那个欧洲游客,于是心中暗道:“到底还是给抓住了啊。看来一张白皮也只能保证不死而已。”
他心里嘀咕着,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辆皮卡上一共有三名士兵,趁着欧洲游客修车的档口,其中两名士兵聚在一起抽烟,而车厢里的士兵斜靠着坐在车帮上,一手扶着架子上的轻机枪,另外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也被捆绑着,只露出一个头在车帮外,好像是个女人,又有两个黑人,看模样好像也是下午一起乘车逃跑的,但他们似乎不是俘虏,因为他们非但没有被绑着,反而一人手提着一根短棍,帮着士兵督促着那个欧洲游客修车。
冯楠皱皱眉头,看来这场内乱又和种族纷争有关系。
站在车下的士兵抽完了烟,欧洲游客却还没有将车修好,士兵有些不耐烦,训斥了欧洲游客几句之后,其中一个配着手枪的看上去像个士官,就对着另一名士兵说了几句什么,那名士兵立刻大笑起来,士官也笑着,把步枪交给这名士兵,然后走到车后箱,把车厢里绑着的女人拖了下来,那女人立刻尖叫起来,拼命的扭动挣扎,看来这名士官是想趁修车的这段时间里寻欢作乐一番。
因为女人是绑着的,又在不停的挣扎,而且士官觉得道旁也不太舒适,就招呼了两个提着短棍的黑人过来帮忙,欧洲游客试图阻止,但挨了两枪托,又被枪指着,于是就放弃了做英雄的打算。
那两个当地人一副献媚的样子,一前一后抬了女人走到丛林边缘,把女人扔到草地上,撕开衣服,手脚也都按住了,女人虽然还在不停的呼喊,但在两个强壮男人的压制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士官对这种情形很满意,他开始慢悠悠的脱裤子。
在士官施暴的时候,另一名士兵和车上的机枪手开始进入看戏模式,而冯楠则趁着士兵们的注意力都被转移走的机会,悄悄从迂回到车后,期间只被那个欧洲游客看见了,那个家伙脑子够灵光,假装没看见。
冯楠绕到车后,站在车上那家伙站的太高,不能给他致命的一击,于是冯楠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先隐藏好身形,然后把石子往上一丢,那个傻瓜被打了一下,回头又看不见什么,于是果然傻乎乎的弯下腰来往车下看,结果让冯楠一把抓住拖下车来,捂了嘴用折刀在他的脖子上拼命的割,开始的时候他拼命挣扎,力气也大的出,冯楠几乎按不住他,但几刀割下来他的泄了力气,试图嘶喊的声音化作血泡从被割断的气管里冒了出来。
这是冯楠有生以来杀的第一个人。
冯楠稍事休息,从车下往外看去,另一个士兵依旧再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场直播’。冯楠觉得自己的双手有些颤抖,但他依旧振作jg,轻手轻脚的爬上车厢,试图取下机枪来,就在此时,车下的士兵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冯楠再取机枪,慌的赶紧丢了烟,试图开枪,冯楠已经来不及取枪了,就顺势扭着身子,掉过枪口,对着那名士兵就是一个点she,‘哒哒哒’,枪声响处,那名士兵几乎是跳着,跌倒了。
冯楠这才从枪架上取下轻机枪,跳下了皮卡。
正在施暴的士官听到枪声,回头正看见冯楠端着机枪跳下车,慌忙向腰间去摸手枪,同时半跪着想转过身来,冯楠怕伤着了被施暴的妇女,枪管略微抬高又是一个点she,把这名士官撂倒了,那两名助纣为虐的黑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转身就朝丛林深处逃去,冯楠原不想杀他们,但见他们逃了,怕他们去找援兵来,于是就从背后朝他们开枪,把他们全都打死了。
被施暴的黑女人果然就是下午一起乘消防车逃跑的那个,只是她的孩子不见了,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她认出了冯楠,嘴里哇啦哇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把撕开的衣服往胸口一掩,站起来上来就把他抱住,弄得冯楠脸上领口湿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冯楠担心附近还有其他敌人,于是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一边好言劝慰着,挣脱了她的怀抱。这时那个欧洲游客也赶上来,先是一脚把挣扎着爬起来的士官又踢倒了,原来冯楠怕伤着那个女人,没能击中士官的要害,士官到也强悍,居然还试着去拔枪呢,冯楠就又给他补了一发,不管怎么说,这个欧洲游客也算是救了冯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