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时舞也就坚持了一周,因为不懂装懂,确实很难受呀!
时舞翻开自己的,哎,一点都不懂,好难受,终于明白为啥那么多人破罐子破摔,不摔也没有办法。
时舞盯着那本新得不能再新的数学书,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她可以去问林风誉题啊。
学习有没有进步,那都是次要的,重点是可以和林风誉接触。
所以在晚自习下了后,时舞再次跟上林风誉。
林风誉斜跨着包,光是那个走路的身影,就吸引了无数女孩子,每天都有别的学校的女生专程过来看他,在他后面追。
时舞今天心情好,帮林风誉赶跑了那些女生。
然后她小跑到林风誉面前:“喂喂喂,走慢一点,腿长了不起,走路那么快,非得我跑才能追上。”
林风誉淡淡扫她一眼——有何贵干?
“林风誉,我帮你赶跑了那些讨人厌追着你不放的人。”
林风誉看着她好一会儿,路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脸上,那双眼睛在昏黄中仍旧清亮透彻,而她整个人就像一朵娇而不艳香而不腻的花骨朵,盛放在蓝天白云之下,青草露水之中。
林风誉轻叹一口气:“可惜最执着的那个还在。”
“谁,你说名字,我去找她谈谈人生。”
林风誉淡淡瞧着她,这次没有叹气。
时舞立即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林风誉眼这才有了点变化。
“我知道了。但你也太善良了,人家那么招惹你,你也怕我去欺负她,不肯把她名字给说出来。”
林风誉嘴角微微一动,有点不忍直视的终于移开了自己目光:“你找我有事?”
“林风誉,我们打个商量,你帮我讲讲题呀。”
林风誉拒绝:“不行。”
“为什么,你都给别人讲题。”
“我给别人讲题,别人也就问一两个题。给你讲题,得讲一本书。”他想了想,纠正了一下,“好几本书。”
时舞气得胸口不停起伏,瞪着他硬是没有说出话来。
“我先走了。”
然后时舞就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了。
时舞不停跺脚,抓狂,想跳起来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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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舞把这事告诉言颜和柳飞飞,准备让她们和自己一同同仇敌忾时,言颜和柳飞飞的态度十分诡异。
言颜和柳飞飞都坚决认为,林风誉同学说得没错。
时舞要问林风誉问题,那可不是问好几本书。
言颜算了算:“数学书得六本吧?高一到现在,六本,没有错。英语书也得好几本,语文书这个,这个好像不用怎么问,但得背诗词……”
“还有物理化学生物。”柳飞飞也加入进来,“生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言颜:“你问我问谁?”
柳飞飞跟发现新大6似的:“不对啊,我们为什么会选理科呢?”
言颜也震惊了,然后和柳飞飞针对这个问题讨论起来,然后终于恍然大悟,那是因为文科班有一个“师太”,管理学生特别严格,每节课上课前都要听写上一节课讲的内容,一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