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毕业后为了完成他老父的心愿,加入了革命的队伍,入伍后本来想联系我的,不料被编到了工兵连协助什么组织搞秘密堪察,驻守在西藏边境的喜玛拉雅山系下,与尼泊尔和不丹交界不远的地方。那地方别说通信了,一年四季连鸟都看不到几只。回忆起起那几年的经历,张子明长吁短叹,说是除了练就一身强硬的身体素质外,还领悟到了关于人生的真谛,这次复员了就准备先写本书,将驻守边疆的人生感悟写下来。
我调侃道:“你小子越说越离谱,当个屠户可能还凑合,写书搞哲学这事跟你实在扯不上关系。”
刘潇儿抿着嘴笑,笑完了之后告诉我们,她毕业后去了广东一所海洋生物科研机构,三年经历也让我羡慕不已,尤其说到海上探险时遇到一些秘恐怖之事时,听得我和张子明眼睛直冒火星子。听着听着我就暗自伤,这几年生活在都市,哪一点都不如他们过得充实。
说得差不多了,孙教授将我们引回到正题,慢慢跟我们讲了一个关于幽冥珠的一个传说。张子明饮了一口茶道:“我在喜玛拉雅山下驻守几年,完全没听说过那山里还压一只地母凤凰啊,这么玄乎的事,是不是真的?”
刘潇儿也道:“这几年我在机构里倒也听说过南海的一座秘的石子岛,不过从来没有哪只探险队找到过那个石子岛,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原来还是有点依据的!”
孙教授沉默了一会,慢慢道:“其实早在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本来还只当是一个传说罢了,谁都知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能令人长生不老的事物呢?直到三年前,我在省博物馆意外地找到了一卷在长沙出土的三国时期的简牍,根据这一线索,我花了整整两年时间,终于有了重大突破。”
“我在在省图书藏馆找到了大祭司录的残本,里面记载了这一件事...”
刘潇儿打断孙教授的话,“仅凭这些东西,就断定传说中的紫金玉盒的真实性,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孙教授似乎早就知道我们会如此反问,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拿出一个严实的信封,小心地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张图纸,看上去是复印的。我们一看就呆住了,这是一张简牍照片,简牍上非常清晰地刻着紫金玉盒的图案。看上去那一个成年人手掌大小的见棱见角的长方形盒子,上面刻着一个凤凰图腾,与传说中描述的紫金玉盒极其相似。孙教授将其他资料一一拿出来,甚至就连紫金玉盒最后的下落都有重点标记,就在湖南中部一座叫猎马回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