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家伙看到冷佚出去,张开双手要他抱,但冷佚哪敢,扭过头,装作没看见,没听到。
“还没吃饭呢?先吃完再出去。”我淡淡地说,他凭什么来我这里发号司令,这可是我的家,小家伙一只手递糕点给冷佚,一只手在银狼的胸前乱摸,居然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放过,看来小色鬼这名字真是适合他。
“冷佚,你要吃饭?要不先吃了再走?”那人脸露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可亲得很,但那眸子却森冷得骇人。
“不——我不饿——冷佚不敢——”冷佚迅速离去,一刻都不敢多停留,似乎他的笑容是一道催命符。
“给我听好,在五百步之外站着,没有我允许不许擅自离开一步。”他的话让我觉得地下突然卷起一股寒风,寒气从脚灌入整个身体,无处不冰凉透骨。
“是——”冷佚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还有带上他——”他将小色鬼抛给冷佚,冷佚双手接过,小家伙被他爹这样抛,也不怕,咯咯笑,回头招手,似乎还想来一次,他可能以为自己终于变成小鸡会飞了,真是小傻瓜。
“孩子还没吃东西呢?”
“他吃糕点吃饱了,我的儿子我不会饿着他。”他冷冷地答我,他似乎已经完全肯定这孩子是他的一样,昨晚还一个劲说是冷佚的呢?变得还真快。
当屋子剩下我俩的时候,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怕他。
“你弄的?”他看着那全桌绿油油的菜,他唇角翘起,带着赞赏,似乎想品尝一下似的,估计是饿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整个人也松弛下来,要想对他冰冷很难,要想无视他也很难。
“不是我弄的,我只是负责烧火,冷佚弄的,要不试试,冷佚的厨艺不错。”
“你烧火,他炒菜,果然是很幸福的生活,幸福得想一辈子留在这里?”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揶揄,还带着一股酸味。
“是又怎样?你不吃,我可饿了。”突然想起师姐的死,心里就不好受起来,不想理他,整个人也冰冷起来。
“啊——”我还没有坐下来,就已经被他粗暴地拦腰抱起,他身上的气息冲鼻而来,心猛地一颤。
“你要干什么?”我惊叫,但这样的怀抱太让人依赖,我很想深深地埋进里面,他身体的气息依然是那么干爽而清新,我已经整整想了三年。
“我孤枕难眠,你却美男相伴,情意浓浓,你——”他眼里火焰越烧越旺,射到哪里哪里就火辣辣得痛。
“你身为皇上,三宫六院,也会孤枕独眠吗?”我一想到他的枕边躺着另外一个女子,心中就酸涩得不行。
“你不是因为这样,与冷佚——”他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你们这三年朝夕相对,不会日久生情吧?”他的瞳孔收缩,显得很紧张,搂住我腰的手如铁钳一般,弄得我生痛。
“放手,很痛。”但他却什么都不说,就将我抱往房里面,他想干什么?脸顿时红得如番茄,心跳得就快控制不住。
“没吃饭呢?”
“不吃了。”
进到房间,他扫了一下床,目光定格在床上那两个枕头上,整个人阴沉得可怕,抱着我的手微微颤抖。
“你们两个——”他咬牙切齿地逼视着我,这个男人怎么老往这方面想,怎么不想想他还有一个顽劣得不得了的儿子?
“别乱说话,我倒没所谓,到时冷佚被柳若仙误会了怎么办?”
“你倒没所谓?看来我还没让你清楚认识到你究竟是谁的女人?谁是你的夫君?”他的脸变得异常冷硬,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寒意来。
“我只嫁了傻乎乎的楚歌,银狼只是我的大师兄。”
“是吗?银狼只是大师兄吗?那这小莲藕怎么来的?”他看着床上那两个枕头,双眸就要喷出火来。
“你别误会了,这枕头是小莲藕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逼视。
“小莲藕,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也想得到?”说到小莲藕,他的冷硬消失不见,双眼温柔如水,想不到这小家伙比我有魅力多了。
“冷佚起的,与我无关?”
“谁准许他给我的儿子起名字了?”
“我连自己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返回,估计就被你瞒一辈子了,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重要?”他的手掐得我生疼,我还没喊出来,他已经扔我到床上,床上有舒适柔软的被子,倒不觉得痛,但一躺床上,感觉气氛就不一样了。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但刚站起来,他一把将我拽进他怀中,抱起我,抵住墙,迅速吻了上来,吮吸啃咬,火热而缠绵,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熟悉的感觉,让我迷恋的气息,唇舌交缠之中,我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中,对他我永远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一靠近我,我无法不让自己的心急促跳动。
“你怎么找来了?”
“现在我没有时间说这个,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又迅速封上我的嘴,肆意而热烈,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干,所有的思绪都在他狂热地吻中凌乱。
“丫头,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他唇微微勾起,一副将人看通看透的样子,让我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将头低下喘息,估计他再迟一点松口我会执行估计他再迟一点松口我会窒息而死。
以前无论怎么勾引都无动于衷,现在却如此主动狂热,这男人让人无所适从。
“丫头——”他轻轻在我耳畔叫着我,带着痴迷于思念,这样的呢喃,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丫头,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叫董武杀濯傲,那张诏书是假的,他最后也叛变了,不知道所踪。”我愕然地抬头,看着他如水的眸子。
“濯傲与小睡坠入无回谷底也没有死,濯傲后来去了蒙罗国,然后在短短两年侵吞了不少小国,建立一个有足够实力的大国,那就是卫国,我们现在身下的的领土就属于他的。”
师姐没死,他也还活着,听到银狼的话,泪竟然在眼眶打转,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全放了下来,曾经的怨曾经的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感觉真好。
他轻轻拭擦着我眼角的泪,温柔如窗外的月色。
“你师姐后来回了狸国、成了狸国的女皇,登基的时候,娶了狸国的大将军洛枫为夫,洛将军我见过,是一个好男儿,对小睡也很好,很紧张她,他们都过得不错。”师姐不是爱着濯傲吗?生死愿追随他而去吗?但只要活着就好,感谢上苍,他们还活着,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
“谁过得都好,就我不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我找不到你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孤独一辈子?丫头怎可以对我那么残忍?”
“你老骗我,一会是师兄,一会是楚歌,一会是银狼,再到后来是连敖,骗得我团团转,谁敢信你?”
“这样说来,你可怪我了?”他含着我的唇,轻轻吮吸了一下,顿时全身一阵酥麻,这男人可恶。
“不敢”知道他们没死,他又没有违背诺言,想想自己一声不吭离开他三年,有点心虚了。
“我跟冷佚也没有什么?他可一直想着他的柳若仙,是我拐他来这里的,他三年没有见柳若仙你别怪他。”被他看得发毛,我得赶紧澄清。
“他跟你说他想柳若仙?”
“嗯”听到我这样说,他的唇扬了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傻丫头,谁爱上你谁倒霉。”
“谁叫你爱上的。”
“魂都被你勾走了,还敢说风凉话?”他的脸凑了过来,俊美的脸庞让人心跳。
“丫头,我想你,想了足足三年,想得很苦。”他一只手拖住我的臀部,另一支手却探进我的衣襟,摩挲着,手微微粗糙,却如带着电流一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我羞涩想推开他,他却强硬地爬行,当他握住我胸前的高挺时,我全身一阵痉挛,脸如红霞。
“你——”我连声音都颤抖了。
“放手——”我红着脸哀求,他的胸膛起伏着,眸子微红,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让人不敢再与他对视。
“丫头,足足三年了,你要补偿我。”他呼出的气灼热,他的身体变得滚烫,那轻轻揉着的手也是那样的火热,如一串串火焰,将我焚毁。
“别——”我想拒绝,但那轻轻的吟叫声却在唇间流泻出来,他含住我的声音,细细吮吸大力啃咬,似乎要惩罚我三年的不知所踪,似乎要表达他三年的无尽思念。
“丫头,我想你。”沙哑低沉的声音。
“嗯,我也想你。”在他的挑逗之下,我开始积极地回应着他,在眩晕之中将手探进他结实的胸膛,挺直脊梁,细细摩挲,他的气息更是粗重,身体在我的抚摸下迅速升温。
“啊——”他猛地将我拦腰抱起,他的手臂迅猛而有力,因为突然,我惊呼出声,在他高大的身躯下,我如一只小猫。
当他稳健而有力地将我抱往床的时候,我竟然无由来的慌张,因为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第一次他带给我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那种钻心的痛,刻骨的痛让我无法忘记,第一次他很粗暴,粗暴得让我感受不到师姐说的美好,我禁不住用手推开他。
“别——很痛的——就吻一下好了——我不愿意——”
“吻一下我不够,你不想履行妻子的责任,但我可想履行相公的职责。”他笑,笑得魅惑人心,勾魂摄魄,这该死的男人又用他的美色在勾引我了。
“丫头,三年前那是你第一次,会痛,并且你身中盅毒所以更加痛,而时间紧迫,师兄比较急迫粗暴,但今天不会了,别怕。”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温柔得如春风拂过,温热的气息让脸颊痒痒的,那暧昧的眼让我一阵狂跳,真是一个祸害。
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眼含情,似乎我是一块易碎的珍宝。
“门没关牢——”因为他的迫近,我脸色酡红,心跳加速。
“冷佚他没这个胆子过来。”而他的衣襟微开,裸着结实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光芒,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再次探了进来,轻轻搓揉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而我的身体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搓揉中痉挛颤抖。
“丫头,你让我难自持。”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滚烫的手,轻柔的搓揉让我整个人如飘在高空,咬紧牙,细细碎碎的吟叫还是流泻出来,让我羞赧。
“丫头,我想你,很想,想疯了。”他的喉咙似乎被烫伤,声音粗重沙哑得听不清楚,滚烫的吻沿着脖子一直往下。
“啊——”他含住某处吮吸啃咬,两声难耐的吟叫高低回荡,绵长悠远。
“丫头,我要你。”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动手脱我的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裳,我身体一阵滚烫,竟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娘——”一声稚气的声音让沉迷的两人吓得心都跳出来,他猛将被子拉上来盖在我身上,而他的衣袍还没拢上,这小色鬼竟然推门跑了进来,估计两人太沉迷,居然连他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早不来,迟不来,关键的时候才来,专门跟自己爹作对。”银狼低声嘟囔,恨得咬牙切齿的。
“小鬼,今晚这张床可没你份了,你霸了你娘两年多了,是时候还给你爹了,乖,先出去,爹明天带你吃好的。”
可惜小色鬼却不理他,小嘴打了一个哈欠,朝我张开双臂,嚷着要我搂他上床。
“该死,不是叫他看好孩子吗?”银狼也不拢一下他的衣袍,一把将他抱起往外走,双眼情欲未褪。
“冷佚,你怎么看孩子的?”不久外面响起他冰冷而阴森的声音,他居然裸着胸膛就出去,那让冷佚怎么想?他让我以后怎么见冷佚?躲在床上我的脸滚烫。
“门主,你刚才吩咐,没有你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一步,冷佚不敢离开半步。”冷佚恭敬地说。
“你是故意的,冷佚你真的是不想活了?”森冷刺骨的声音,如寒冬腊月的寒风,让躺在被窝中的我也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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