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是不是在也不能见到你?”我喃喃地说,但我只听到砰砰的心跳声,我只是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而没有任何回应,但我明明感受到他的气息,为什么不肯理我?
“银狼,我死了你会惦记我吗?”我迷迷糊湖的说,脸上努力绽放着笑容,此时的我一定很丑吧,我不能让银狼看到这么丑的我,我要对着他笑,即使死我也要他记住我的微笑。
“不会,如果你死了,我会最快速度将你忘记。”
“要想我记起你,你给我好好活下去,活下去,听到了没?”声音带着凶狠的,是他,果然是他抱着我,我觉得好温暖,但为什么他不肯惦记我?我死了他也不惦记吗?他不爱我吗?
我终于陷入了昏迷当中,但胸口是那样的痛。
醒来的时候是深夜,睁开眼睛的瞬间,我竟然对上银狼担忧的眸子,我是不是看错了?又或者我在做梦?真是他吗?
我揉揉眼睛再朝他看去,没错真是他,此时他银色的面具散发温暖的光芒,让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美好,也让浑身痛楚的我莫名心安。
我挪动身子,朝他靠过去,我想寻找属于他的温暖,我想深深地埋入他的怀抱。
“银狼——”我轻轻喊了他一声,但发出的声音是那样的脆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再也听不到。
“丫头——”他喊了我一声后,就什么都没有说,紧紧将我抱在怀中,很暖,很舒适,更重要的是搂得好紧好紧,似乎害怕我会突然不见一样,我觉得很幸福,他的手那么紧,这辈子是不会将我遗弃的。
“银狼,昨晚是你将我抱回来的吗?”
“不是,是楚歌,那时我还没有赶到。”他对我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你抱着我?我还听到你的声音了呢?难道——”
“你晕过去了,可能产生幻觉,怎可能是我抱你呢?当时楚府里面那么多人,怎能轮到我抱你呢。”他轻笑,用手抚了抚我的额头,他的手很凉很凉,甚至比我的脸还要凉,他一直在担心我吗?
“丫头,可能是你太想我了,痛得糊里糊涂的时候还是想我。”他轻笑,带着满足。
“才不是呢?谁想你呢?”我不肯承认,但在那一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满脑子想的全是他。
“银狼,你是不舍得我死的是吗?”
“傻丫头,怎么尽说胡话?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去哪里找一个妻子?我去哪里找一个女人替我生孩子?”
“谁要替你生孩子?我可不想生一个像你这样冷冰冰的孩子。”我的脸蛋一阵发烫。
“不像我这样的,难道生一个像你这样的傻丫头?老是让我不安心,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你可知道我的心——”
他再次将我搂紧,一股花的香味传至鼻子,直冲胸腔,他身上怎么会有楚歌的味道?他从来不喜欢涂抹这种东西呀?真实怪?
“银狼,你身上怎么会有楚歌身上的那种花香?”他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派派[卷二 狼心如铁:o19::老鹰捉鸡]“如果我不看你的脸,我真的会将你们两人都搞混了。”但现在这样一说,我倒发现他们俩有很多相像的地方。
“你不要跟我说,你是爹在外面的私生子,与楚歌同父异母?我越看你俩越像,不会是同一个人吧。”我嘟囔着。
“丫头,该打,连自己的男人都分不出来,下次再说这样的话,好好揍你一顿,居然将我跟那个傻小子搞混?”他笑着对我说,不显得一丝慌乱。
“谁叫你无缘无故变得那么香?说,你怎么身上有他的味道?”因为说这句话的时候,稍稍用了用力,所以惹来一阵猛咳,他忙拍着我的背,很温柔,等我气息慢慢平和下来,他才对我说:
“刚才他看见我,竟然无缘无故像一个孩子那样抱着我,还要将我搂得紧紧的,说喜欢我身上的面具,硬要摘下来,纠缠之间,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这味道难闻死了,大男人一个,居然涂抹这些?他真脑子有问题了。”
他似乎对这种香味的怨愤程度比我还要厉害,我刚才还想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现在想想,有什么可能?银狼平白无故扮什么傻子?
“算了,他傻乎乎的,是不是觉得还是我的身体好闻点?”他死凑过来要我再闻闻,他究竟是来看我,还是在这里自夸?
“是了,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总行了吧。”我没好气地说,但说话间,胸口依然隐隐作痛。
“我今晚怎么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我小声地问他,朦胧的记忆中,我记得有恐慌的叫喊,有奔走的仆人,还有喷涌而出的鲜血。
最后还有无数手掌向我拍来,掌风很厉害,刮得我腾空飞起,身体像被撕裂一般,那架古琴在无数掌风下变得支离破碎,就如我当时的身体,这些记忆都是真的吗?
“银狼你怎么会突然来在这里?楚歌呢?”我突然警觉守在我身边的应该楚歌,现在他人呢?去了哪里?
“我刚好有空,过来瞧瞧你,没想到丫头你受伤了,楚歌我引他出去了,这小子很好哄,随便说一句话,就满园子疯跑了。”
“你别伤着他。”我不禁忧心,他这人冷血到极点,就连我,他也可以一刀一刀地割,楚歌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难保不会一个不顺眼,就抹了他的脖子,想到这点心里凉凉的,连背脊都寒了。
“什么时候懂得关心他了?看来他在你心目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他笑,似乎知道我关心楚歌,他一点都不难过,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小气,起码有容人之量,不跟一个孩子计较。
“丫头,你什么时候会弹琴?你弹的又是什么曲子?”他的声音疑惑中带着凝重,此时的他似漫不经心,但却又像很用心。
“我不知道,我只是偶尔在梦中听到这首曲子,当我的手碰触到琴弦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似乎这个琴有一种力量,将我整个人吸附一样,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这个琴有古怪?”
“丫头,这事我会替你查,相信我,一定能查一个水落石出,兴许还与你的身世有关,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记住这琴以后都不能弹了,因为你的琴音能杀人,弄不好连自己都杀了,听清楚了没?”
“我昨晚杀人了吗?”我整个人惊了起来,但胸口又一阵痛,这次很是尖锐。
“听说有几个丫鬟受了伤,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别担心,记住在我没有查清楚的时候不许再弹。”
他真的很罗嗦,同一个问题反复说上几次,我的耳朵可没事,但听他这说他们没有什么大碍,我的整个人松了下来,又开始倦了,我弹琴怎会杀人了?我怎么想多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了,反正以后不弹就是了。
只是胸口憋闷锐痛,很是难受。
“银狼——痛——”我卧在他的怀中了,睡着睡着,痛感又袭来,迷糊得我不知道身在何方,痛得我想大声叫嚷,似乎这样能缓解身上的疼痛。
“丫头,吃药,吃完就不痛了。”
“你已经吃了一颗,护住了心脉,再吃一颗,估计明天就会蹦蹦跳,变回无量山那个野丫头了。”
什么药那么?不过他的药物的疗效一直都那么好,我以为以前那些刀痕,剑痕,一定会在身上留有痕迹,想不到经过他的涂抹后,居然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他的声音带着怜惜,朦胧中,我记得他轻轻喂了一颗药丸给我吃,药丸很芳香,带着各种花的香气,吃完的胸口一阵顺畅,整个人安静下来,舒服多了。
“丫头,你乖乖呆在这里一个月,别乱跑,一个月后我来接你。”
“嗯”
“我不跑,我就留在这里,但一个月后,你记得来接我哦。”
“嗯”
“真好。”我迷糊地呢喃了一声,然后沉沉睡去,这一觉很长,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银狼骑着高头骏马,穿着火红的袍子过来迎娶我,我穿着喜袍,带着凤冠霞帔,奔跑着出去接他,他对着我轻笑说:“丫头,不害羞,当那么多人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