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掩饰了心底的不安。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蝮玉痕松了口气,最后的那句话,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弟弟是提醒他话该怎么说,才会达到目的,不然,依照他的性子说出的话,没准还真的只会生动的小脸,觉得心跳加剧。
他诚恳地笑了说:“流冰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你照着医书教流冰,好啊,看来真的是把他托付给正确的人了,看得出,你教的很用心。”
“呃——,我没有做什么,主要是你们家的苗子好,天生对医药具有灵性。”凤雪舞本是开玩笑,看蝮玉痕如此正经客气地接话,只好尴尬地谦虚道。
转过脸对蝮流冰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焰逸天感伤地看了她一眼,拍拍肚子说:“天色已晚,今晚不知道那焰倾天会不会来偷袭我们?他可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吃过亏的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蝮玉痕色凝重地说:“可能性很大,六王爷也受伤了,流冰需要照顾他;要不,今晚,雪舞就留在我这里,即使寒毒发作,我也能尽心地照顾你。”
蝮流冰叹口气说:“姐姐,恐怕你要留在这里了,我今天也觉得精力不济,一旦晚上遇袭,我和焰大哥相互照应,应该问题不大,如果你留在那里,焰倾天发现了,定然会用尽手段把你带走的。”
凤雪舞左看右看,这些男人都一副认可的样子。
蝮玉痕的残暴,她可是记忆深刻;可是,相对焰倾天的冷酷暴虐来说,他似乎又可爱得多了。
她有些颓然地垂眸说:“我要坚持过去,只会成了你们的拖累;也好,难得阿育王想得如此周到,就这样吧!”
“雪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焰逸天的声音有丝嘶哑。
蝮流冰快速地扶着焰逸天,不舍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离开了。
帐篷内只剩下蝮玉痕和凤雪舞两个人,虽然曾经无限的亲密过,可是,短短的几个月,似乎让本来就存在的心理距离拉得更远。
女战士看到焰逸天他们离开,知道晚餐已经结束,就轻手轻脚地进来收拾了餐具,送来一小盆洗漱的温水。
她们偷偷瞥了一眼端坐一侧的凤雪舞,这个长相风流俊逸的男子和她们的王完全是不同的类型,可是,一样的让她们喜欢偷看。
蝮玉痕对她们说:“今晚不用伺候了,守好岗哨就行了。”
那两个女战士应声而去,只是有些纳闷,王要休息了,留这个男子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愕然。
老天,她们的王,她们的王也喜欢男人!
蝮玉痕率先站起,把盆沿上的毛巾在热水中濡湿,走到凤雪舞的跟前,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有些惊慌不定的样子。
“喏,来擦脸。”温暖的毛巾附上她的脸,他细细地把她的小脸擦了一遍。
这样体贴的阿育王?
凤雪舞紧张得脸皮紧绷,只好羞涩地说:“我自己来。”
蝮玉痕固执地制止了她说:“别动,让我来,你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么久。”
凤雪舞有些讶然地看着他,任他抓住她的小手擦来擦去,不解地说:“你是说,你一直挂念着我的安危?”
“不然,你以为呢?你这小贼,偷走了我的心,还一脸的无辜。”蝮玉痕丢了毛巾,低低地看着她说。
那眸光深如寒潭,闪着沉醉迷乱的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脸。
“我不是小贼,没有偷——”凤雪舞紧张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大脑也不会思考了,本能地低低地辩解。
蝮玉痕看她无措的可爱样子,闷笑着伸臂抱着她纤细的腰,薄唇霸道地堵住她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着他渴望的甘甜。
凤雪舞觉得头脑蒙地一下,所有敏锐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唇部,那描画着她唇线的炽热的唇,他健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揉进他的怀抱,深深浅浅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唇瓣、额头、耳垂,吻得她水眸迷乱、浑身发软。
蝮玉痕觉得极度的饥渴,他觉得这样啃咬着她还不够,他想更深的占有她。
“雪儿,我想你——很想——很想——”
他低沉的嗓音耳语一般响在她的耳边,让她沉醉。
还有比这更动人的情话吗?
“玉痕,你想我什么?”凤雪舞轻轻扭动着身体,不是回应他的热情,而是她快要窒息了。
“什么都想,哪里都想!”蝮玉痕喘着粗气,抬腿跨到低矮的铺边,轻轻把她放在上边。
他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今晚你不用担心寒毒发作的寒冷,我会把你暖的软软的。”
凤雪舞推了他一把,娇嗔地说:“你往旁边一些,这样压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蝮玉痕闷声一笑,骨碌到她旁边,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类似的话吗?”
凤雪舞讶然看了他一眼。
蝮玉痕学着她的嗓音娇滴滴地说:“大王,你轻一点压我,不然,把我压死了,这样美妙的事情就变得不太美妙了。”
凤雪舞听得几乎汗死,她想到他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到他此时如此平易可亲、戏谑搞怪,冰雪聪明的她当然能够看出,他在努力地取悦她。
她满心感慨地看着他,他一定是从来没有照顾过女人,没有讨好过女人,不过,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她不由伸指点上他的额头说:“你真——真可爱。”
蝮玉痕顺势拉住她的小手仰面躺在她身边,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怜惜地吻吻她的小手说:“雪儿,你不会知道,放你走我有多后悔,可是,那时候部落瘟疫横行,留着你只会害了你,再加上你死也不愿留下,我只能放你离开,真的想不到上天如此眷顾我,竟然真的能有和你重聚的这一天。”
凤雪舞看着他满脸的诚挚,星眸中泪水晶然,一时也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雪儿,你挽救了濒危于瘟疫的部落,提出了男丁中兴的建议,你给绝望暴戾的我,带来了温暖和希望,你的聪慧,你的狡黠,你的刚烈,你的决绝,在你离开的时间里,一天比一天的清晰,雪儿,我的女,你可懂我的心?”
蝮玉痕深情款款地倾诉衷肠。
凤雪舞有些羞惭地看着他说:“玉痕,你的情意的确出乎我的意料,当时,你是那么的暴戾和蛮横,我以为你只是图个新鲜,过后,看不到我就会把我忘了,谁知道你竟然如此深情。”
“本来我也以为会渐渐忘了你,谁知道,你离开后,你的样子和声音就刻在我的心里,让我痛不可挡。”
蝮玉痕的心似乎又体会到那种绝望,他战栗一般紧紧地吻住了她,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着咸涩的泪水滑下他的面颊。
“玉痕,我恐怕要辜负你的深情了,我不能嫁给你。”凤雪舞忽然想到了蝮流冰和焰逸天,她有些不安地说。
蝮玉痕身体一僵——她在这样的时刻,依然如此地头脑清醒。
“为什么——雪儿,这不公平,你不能教会了我接吻,却不给我你柔嫩的唇瓣;你不能挑动了我的爱恋,却把沸腾的我留在悔恨和绝望的黑夜;你更不能让我动了心,又把我的尊严和爱丢在地上践踏。”
他凝眸看着她同样痛苦纠结的小脸。
这张脸这么的陌生,只有那慧黠的眼睛告诉他,他抱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我已经有了焰逸天、蝮流冰,甚至还有徐子安,他们都对我有恩有情,我不能因为你把他们割舍,对不起!”
凤雪舞看着蝮玉痕那满是绝望和感伤的面孔,发现她的心在慢慢地变得柔软。
她明白他是真正的王者,他的手段和心机让她不敢对他有任何的承诺。
蝮玉痕虽然已经听蝮流冰说过她的混乱情事,可是此刻亲耳听她这样说出,他依然觉得心撕裂一般的疼痛,陌生的嫉妒和愤怒在心中涌动。
为什么,只要面对她,他所有的底线都在受着挑战?
他压制着自己勃发的野性,控制着占有她肆虐她的欲念,深深吸了口气,继续他的苦情戏,他也想知道,为了得到她,他可以忍耐的底线究竟可以到何种程度!
搭成协议
( )蝮玉痕的心撕裂一般的疼痛,他一字一顿、艰难地说完这句话,色阴沉地看着她。
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出一种孤绝冷硬。
他的心此刻波涛汹涌,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忐忑不安,他知道对面的这个女人太与众不同。
即便是他把自己的自尊抛弃,说出这样谦卑的话,可能在她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应该会接受他吧,他何曾这样地自降身份、如此地用心待过一个女人?
凤雪舞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正在适应这种落差。
傲慢的阿育王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她能不能理解为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她本能地摇摇头,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蝮玉痕看她摇头,震惊地看着她,她这样的动作应该是拒绝吗?
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她拒绝了他!
凤雪舞勾唇嫣然一笑,手指轻抚他的脸:
“阿育王,你这样孤傲的、不可一世的男子,这表情太不适合你了,好像你被我强犦了一般,我真的让你觉得如此委屈吗?”
“就这妖精——”
蝮玉痕听出她话里的戏谑,知道这场表白被华丽丽地无视了。
他张口含住她轻佻地抚在他面颊上的手指,咬牙切齿地再次吻着她。
粗重的呼吸灼痛了她的皮肤,他的手指狂暴地挑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敏感多情的身体,蛊惑着她的智。
凤雪舞被他轻易挑起积久的,身不由己地陷落。
蝮玉痕一件一件剥下她所有的衣服,眸光变得更加灼热。
他扬手一抓锦被,把凤雪舞光洁的身体裹住,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站起身缓缓解开身上的袍服,随意地丢弃在一边。
俯视着她说:“女人,你践踏了我的骄傲,今晚,无论你如何求饶示弱,我都不会放过你!”
凤雪舞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才是真正的阿育王,你不需要迎合任何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热情,你的强大!”
蝮玉痕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的肌肉结实地裸露着,他闻言扬扬飞扬的长眉,倏地把手伸进锦被里,摸到她炽热的,邪肆一笑,一把把凤雪舞从锦被中揪出来。
“甚好,寒毒还没有发作,出来受罚吧!”
他遒劲的胳膊箍住她纤细的腰身,把她抱起来,紧密地贴在自己身上。
张口含住她柔软的雪白,用力地吮吸舔舐。
大手有力地抓住她的雪tun搓揉着。
凤雪舞的胳膊藤蔓一样纠缠着他的身体,指尖用力地嵌向他紧致的背。
“现在求饶还不晚——”蝮玉痕声音嘶哑地说。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然不比牡丹,可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极品男子,我今晚就是死在这里,也不屈了。”凤雪舞情动地在他的身上斯磨着。
蝮玉痕怎么听都觉得这女人太过张狂,有这样说话的女人吗。
“那今晚就成全你了。”蝮玉痕一把把她转身背对着自己,揽住她的纤腰,深深地进入她。
凤雪舞空虚的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她半是痛苦、半是快乐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
那紧致的束缚和抽搐的欢快,瞬间让蝮玉痕升到了天堂,他立刻就有释放的冲动。
他狠狠地箍住她灵活的腰、控制住她的动作,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雪肩,在她耳边说:“你这小妖精,真真是本王的克星。”
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纵使他让她背对着他,避过了她胸前优美曲线的刺窦初开的少女情何以堪!
焰逸天和蝮流冰的帐内更是一片寂静。
两人默默地躺着,焰逸天的功力远远高出周围的人,蝮玉痕帐内的动静更是让他听得痛不可挡,他紧紧地捏紧自己的拳头,心烦意乱。
他看着寂然无声的蝮流冰,忍不住开口说:“你哥哥太过分了,他这分明是示威。”
蝮流冰咬了咬下唇,低低地说:“焰大哥,如果找不到九首蝮蛇,姐姐都活不了多久了,她应该是喜欢哥哥的,不然,绝对不会允许他这样的。”
焰逸天气恼地说:“那当然,你又不知道她有多,亏我们像抱着宝贝疙瘩一样抱着她睡,轻轻动动她,都担心她受不了,听她现在有多享受,那家伙那么用力搞她都不叫一声。”
蝮流冰忍不住笑了说:“焰大哥,她要是叫了,你不是更加的难受?你的醋劲好大,等以后徐大哥也来了,那才热闹,呵呵。”
“热闹!蝮流冰,你是不是男人,她这样你还有心思玩笑!”焰逸天受不了地坐了起来。
蝮流冰有些伤感地说:“不是开玩笑,我是觉得你们这么多惊采绝艳的男子都属于她,我们因为和她的亲密而有点像一家人的感觉,她那么耀眼,多一个人爱她、保护她,不是很好吗?”
焰逸天听着他的观点,忍不住无语,半晌才说:“那你说,我们几个人都每天看着她的脸色,晚上等她像皇帝一样翻我们的牌子?只是这样想想,我真的就想捏死她。”
蝮流冰听出他的苦恼和纠结,他低低地笑了说:“焰大哥,我知道有一本医书记载的有夫妻双修的秘籍,说是功力好的男子在和女子欢好的时候,如果女子练了这个功法,她的武功就会慢慢地提升。”
焰逸天沉思半晌,低低地说:“你是说,凤雪舞也练了这样的功法?听说很邪恶的,男子被采去功力,会快速地衰老、死去。”
蝮流冰调皮一笑说:“焰大哥,你从哪里听来的?不是那样,女子使用了,会让男子有更多的快感,只是在那瞬间会得到极少的功力,不会损害到男子的。”
焰逸天忆起从前,有些恍然地说:“难怪,和她一起做了,再和别的女人一起,就会索然无味,连都来不了,原来都是她搞的鬼。”
蝮流冰说:“你搞错了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这功夫只有纯阴女子才能练,这样的女子对男子来说,是大补,即便是和她欢好之后,很少困倦不堪,当然,如果双方一起练的话,都会有更大的益处。”
焰逸天呵呵笑了,说:“你这样一说,的确有这感觉,无论和她怎么累,恢复着非常快,流冰,焰大哥教你厨艺,你是不是把这门功夫教给我?”
“我和你说了,自然是打算教给你,不过我还有个建议,你不妨听听。”蝮流冰说。
焰逸天失笑道:“你这小家伙,又想算计我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说,等徐子安来了,加上我哥哥,他们都很强;而我这么弱,你的伤至少要七八天才能好,我们肯定很久都不能和姐姐亲热,不如,我们联手对付他们俩,机会肯定更多。”蝮流冰说。
焰逸天不解地看着他说:“这怎么理解?”
蝮流冰忸怩地说:“这几晚,都是我们三人一个帐篷的,无论是我抱着她睡,还是你抱着她睡,都觉得旁边有人,所以我们三人都放不开,无法尽兴;这样下去,我担心姐姐会不会不高兴,疏远我们;
今天我们俩索性说开了,以后和她亲热的时候,都不避讳对方,有可能的话,还要给对方也争取机会,刚开始,可能会很尴尬,有了三四次,或许我们都会渐渐习惯的。”
焰逸天不好意思地挪揄他,笑着说:“流冰,你倒是想得开,情况的确是这样,你很善良,雪儿最喜欢你了,有谁她也不会丢开你,你这么做,不会是在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