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
蝮流冰哭丧着的小脸立刻变得光芒璀璨,他嘿然轻笑,立刻起身。
凑到她跟前,讨好地笑笑说:“那个——她们说今天午后就是城外举行的百花节最精彩的时候,非要我也一起去看看。”
“去就去吧,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凤雪舞问。
“我担心不告诉你,就出去玩了,你醒来后没人伺候,会不习惯;告诉你吧,你说过中午睡觉的时候,我再敢打扰你,你会很生气,所以,我就想扒着门听着,等你醒了就告诉你,没想到,蹑手蹑脚的,还是把你吵醒了。”
蝮流冰觑了她冷冷的脸色,小心地口齿伶俐地解释。
“去吧去吧,把院门从外边锁了,我不想再有人打搅了。”凤雪舞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就要继续进屋睡觉。
可谁知蝮流冰却对她眨眨眼说:“难道,你不想一起去玩?”
凤雪舞直接地摇摇头说:“我要午睡,你再多说话,信不信我把你丢出院子去?”
说着转身走回房去,直直地扑倒在床上。
蝮流冰看看凤雪舞那有气无力、恹恹思睡的样子。
知道再说也无效,说不定惹她恼火,还真的会把他丢出院子去。
他无奈地看看门外那些面面相觑的女婢们,立刻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再发出任何声响。
轻手轻脚地关了房门,一挥手带着她们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又回身严严地把院门锁上。
到了院外,他才松了口气。
几个女婢都羡慕地对蝮流冰说:“你家主子真的是个好性情,你请假外出,她都毫不介意。”
蝮流冰面上微笑着点点头说:“都是你们,今天我差点就惹她发火了,我说晚一些去给她说,你们非要催我快些,你们都没有看到她刚刚开门时候的样子吗?”
一个女婢说:“看到了,刚开门好像很生气,要去揍你的样子。”
“嗯嗯,我也看到了,她都起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好像眼睛冒着火、头发冒着烟一样。”另一个刚刚紧跟着蝮流冰跪下的婢女说。
“可是,她那么生气都压下了火气,看来,对你还是真的很亲的。”周围的女孩子你一眼我一语地评价着凤雪舞。
蝮流冰听得眉开眼笑,特别是,她们告诉他,凤雪舞对他有多好,这让他有些很暖心的小心思。
可是,开心归开心,他还是很郑重地告诉她们说:“以后,有什么话,要在我去厨房端饭的时候告诉我,不要再去那里找我,主子不喜欢别人去聒噪她;尤其是中午饭后这段时间。”
几个女婢相互看看点点头说:“知道,你都说过无数次了,今天主要是路太远,不是担心错过百花节的精彩,我们也不会去找你,都以为你知道,不用说也会跟着去的,忘了你是新来的。”
“嘿嘿,谢谢你们想得起带我一起玩,我会对你们很好的。”蝮流冰眉开眼笑地环视周围单纯可爱的女孩子们。
作我的男人
()院内恢复了沉寂,凤雪舞舒服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开始了午睡。
可是,经过蝮流冰的惊扰,这瞌睡像顽皮的小蝌蚪,虽然在她的潜意识里游来游去,可就是抓不着,睡意竟然一下子就没了。
她无语地躺着,等着睡意的降临,想着这闲的令人抓狂的时光该怎么打发过去。
她没有等着睡意的降临,却等来了对她心心念念的焰逸天。
原来,百花节是万焰城的一个盛大的传统节日,每年的这一天,聚集在万焰城内等着初秋开考的天下士子,以文会友,比试才华,获得头筹的人将会扬名天下。
因此,这天在城内的达官贵人都会早早地过去,官宦家眷、或者待字闺中的少女,更是盼着这一天,能够找到心仪的才华横溢的男子,托付终身。
焰逸天也是等了很久的机会了,他知道这一天,焰倾天作为太子,是必定要去收揽人才,主持大局的,那么,是不是,他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陪着凤雪舞了?
等他偷偷地溜到府内的时候,竟然看到凤雪舞的小院被上了锁。
他的心,本来因为可能要抱着凤雪舞,而被这个甜美的念头薰得躁躁的,看到门上孤零零的大锁,他的心一下子变得凉凉的。
他费力地想了想,觉得焰倾天带凤雪舞一起出席的可能性为零,可是,凤雪舞能到哪里去呢?
即便是见不着凤雪舞,他还是想着凤雪舞,很想,那种想念是从骨子里发出的,一直渗透到骨髓里一般。
他甚至是像狗长着灵敏地鼻子一样,渴望着嗅到一切和凤雪舞有关的气息。
因此,他近乎本能地毫不犹豫地逾墙而入,渴望着进到她的房间,嗅到她的气息,至少要在她起居的地方转一转,来缓解这无法排遣的思念。
在焰逸天逾墙而入的时候,凤雪舞警觉地坐起。
她快速地站在门后凝听了听动静,随着焰逸天迫近,她微微一笑,知道是他来了。
赶紧回身躺在床上装睡。
她刚刚躺下,焰逸天就推门而入。
一眼看到凤雪舞躺在床上,他竟然犯傻地揉了揉眼睛,不相信一般走过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反锁了院门大白天睡觉?
他回过来,立刻大喜过望。
反手把门栓紧,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看到凤雪舞姣美的小脸带着丝淡淡的笑意,好像做着甜美的梦。
他的心如同猫抓着一样的发痒。
他的手更是无法控制一般抚摸上她柔软的、让他的欲念不停地叫嚣着的身躯。
他轻轻地撩起她的裙角,顺手不假思索地褪下她的亵裤。
他想那甜美的源泉,渴望着抿上一口解解他连日来的饥渴。
葱绿色的亵裤被他轻轻地褪下,顺着她白皙的、充满弹性的浑圆的腿,他颤抖着看到了他梦想中的玫瑰花。
他的手指轻轻地揉动着那光洁水润的花瓣,很快,就看到了晶晶的蜜汁流淌下来。
他的红唇轻轻蹙起,抬起舌尖,轻轻地添了一下,甜美的滋味让他的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的唇渐渐不受控制地附上去,开始贪婪地吮吸着。
凤雪舞的身体随着他的吮吸变得敏感,在他的唇下指尖,开始轻轻地扭动。
感觉到凤雪舞的反应,他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她水眸迷离地望着他。
“雪儿,我想你——”焰逸天说着深深地望着她,吻住了她的唇。
凤雪舞勾唇邪笑,小手毫不掩饰地探到了他的衣衫里。
焰逸天用下颌指指蝮流冰的房间的方向。
凤雪舞开心一笑说:“那小鬼头今天出去玩了。”
焰逸天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索性一抬手,一把震裂凤雪舞身上的衣衫。
凤雪舞咯咯狡黠地笑着,羞他说:“你服食圣药增添的那一甲子功力,首先就用在了这上边?以后,你不去做采花贼就太可惜了。”
“如你所愿,我现在就是采花贼,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的采花贼。”焰逸天目迷五色,看着她身上圆润的丘峦沟壑,毫不掩饰垂涎欲滴的色+++样子。
“嘿嘿,那你可是有福了,你这采花贼可是遇上了史上的第一个最配合的渴望被采的花儿。”
凤雪舞说着,纤细的手指灵活地三下两下就褪去了焰逸天身上的所有束缚。
两个人几次的亲密都是在有压力或者是药力的作用下,所以,总是觉得每次亲热,都意犹未尽。
这一次,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两人都毫不掩饰自己对彼此的渴望。
凤雪舞舔舔红红的小嘴唇,眼巴巴地看着焰逸天胸前的一对艳红的相思豆。
焰逸天吃惊于她的色相,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样子的、对男子的身体、垂+++涎欲滴地女人。
他茫然地看凤雪舞几乎像小母狼一样,扑进他的怀抱。
她灵巧的舌尖舔着一粒,灵活的手指搓+++揉着一粒,丝丝电流顺着那渐渐坚硬的小红豆传到他敏感的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魅惑的呻++++吟声。
凤雪舞被他的声音蛊惑得骨头都发酥了,她低声地说:“叫吧,我也喜欢听你的叫声。”
焰逸天双掌一抬,敏捷地抚上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搓揉着尖尖上的两个红艳艳的樱桃,邪笑道:“嘲笑我,你的不也是一挨上就变得挺拔了?”
凤雪舞被他搓揉得忍住吼间细碎的呻+++吟声,低笑道:“想我吗?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
焰逸天说:“我想来,想天天晚上都抱着你、压着你、欺负你,可是,那家伙看得太紧了,虽然,我不怕他知道,可是,也不能过于明目张胆,不然,他绝对会迁怒于你。”
凤雪舞叹口气说:“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先疯一把再说吧。”
焰逸天低笑一声说:“等不及了,叫相公,叫相公我就给你。”
“不嘛,就不叫。”凤雪舞扭动着饥渴的身躯,诱惑着他,口上拒绝着他。
焰逸天的脸燥热,他气恼地说:“不叫相公,我就变身采花贼了。”
说着强力地压制住她的身体,威胁地把硕+++大顶在她柔软地蜜+++源口,来回销+++魂地碰触。
凤雪舞感觉到一丝威胁,她的身体忍不住后缩了一下。
焰逸天看着她示弱的身体,更加绪的波动,他恍然地躺着。
犹豫了半晌,疑惑地说:“雪儿,我每次和你爱爱之后,总是没有疲倦的感觉,反而是更加精,这是不是被你吸走了精气的补偿?”
凤雪舞哑然失笑,说:“你这话说得真是厚颜无耻,滚你的吸走了你的精气,你这情况分明是你吸走了我的精气!”
焰逸天想了想,也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眼,不期然地都想到不可知的未来,略有些感伤,却都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对方的眼睛。
淡淡的静默中,竟然一起傻子一般哈哈大笑。
焰逸天笑毕,多少躺了温存了一会儿,就起身开始穿衣服。
凤雪舞心底有丝悲凉慢慢地漫延开来,那失落的感觉,让她恍然觉得——他只是迷恋她的身——体。
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和她纠缠一番,就匆匆地离开。
这叫什么关系?太打击她了。
她望穿秋水地等待期盼,一场欢愉之后,留给她的却是无望的、更加深不可测的孤独。
这感觉苦涩而陌生,让她很讨厌,更让她的心撕裂一般的难受。
她不喜欢等待,更不习惯于等待。
前世,她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随时得到最贵最挑尖的男子的最热情的企盼和等待。
如今,世事如棋,难以预料,她竟然成了等待的那一个!
难怪人们都不想要/1stsp?d=3
爱情,因为爱了,付出多的那个就要在无尽的等待中耗尽热情和耐心。
焰逸天穿好衣服,笑笑地看着凤雪舞,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
这是他惯常的离开前的动作,带着丝依恋和不舍。
往常,他的这个动作是很让凤雪舞迷恋的。
可是,今天,凤雪舞没来由地对这动作充满不悦和厌烦。
凤雪舞知道他要走,遂闭了眼,尽量不露一丝不悦的情绪,淡淡地说:“走吧,帮我把房门带上。”
说完,拒绝了焰逸天接下来的吻别,翻了身,面朝墙壁睡了。
她能感觉到焰逸天的身体一滞,静静地站在她的床边望着她,她固执地不回头。
一声发自心底的叹息声缭绕在两人的身边。
一会儿,听得房门一声轻响。
她的眼泪不可遏止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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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原来就是这样的一番滋味吗?
让人为了靠近他,变得脆弱,变得卑微,甚至低贱到如同匍匐在他脚下的小花,即使被他踩伤了,也要留给他一缕花香。
她躺正了身体,焰逸天虽然离开了,可是,空气里流淌着弥散着他的滋味和温柔缱绻。这让她更加的难受,甚至是无法忍受。
她不要做等待的那个,绝不要!
等着那些施舍一般的温暖,无论她如何贪婪那种温暖,她心底残存的高傲让她无法再那样地等下去。
她叹口气,再无睡意。
她必须站起来,摆脱这种可恶的优柔寡断和悱恻缠绵。
快速地起了床,她尽量有条不紊地梳妆好。
出了房门,跳出小院,来到东墙边,毫不犹豫地跳出了太子府的围墙。
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的,想必都出城去参加百花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