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乖,不要任性了好吗?就算你可以撑回去,可我走累了!我要骑马!”
殷厉取下一个玉扳指递给她,道:“拿去当了吧。”
卿绾摸索着玉扳指的质地,赞叹道:“这可值不少钱啊!”
殷厉望着她捡了宝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缓缓道:“你拿去吧,不值几个钱。”他没告诉她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
卿绾友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逗了,我这人最爱玉,知道这是难得一见的天山寒玉,只有世家贵族才能用得上的好玉,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上除了它这一个贵重东西什么都没有,按理说这可不像花里胡哨的世家子弟作风,所以这颗扳指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像你这样非富即贵的人要么一样贵重饰物不带,要么也不会只带这一样。”
殷厉凝注着她,眸底星光点点,心头一阵悸动,他干咳一声,无所谓道:“爷说了给你就给你!你敢不要,爷就摔碎它!”
卿绾轻轻一笑,冲他眨眨眼睛,指着街旁的赌坊,自信满满道:“你敢不敢信我一次,咱们去赌几把,我保证可以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殷厉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一阵轻松,他笑道:“你尽管去,输了算爷的。”
第七十五章 躲避
卿绾躲在赌坊一个小房间的案桌底下瑟瑟发抖,红色的桌布挡住了她较小的身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帘布外嗒嗒作响,她咬住自己的拳头一声不吭,心里却怕的要死,那个装束普通的大汉是原秋墨的人,卿绾哀叹不已,怎么上个赌坊就被来抓她的人给撞见了呢。
或许她就不应该来赌坊,她其实不太会赌,只是会出一点老千,她躺在床上时无聊学的,这其实都不算什么。
坏就坏在,她将这些教给了原秋墨,他将她禁足在府中后,卿绾整日闲得无聊,便和府中的杂役赌博,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然后……然后就被原秋墨给发现了。
他不但识破了她的小把戏,还强迫她将这些教给他,她若是不听话,他会想方设法在床上弄的她欲仙欲死,逼迫她吞掉他的精液,相比之下一夜七次算够轻的了,也怪她自己爱显摆,总想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一点成就感,耳根子又软,被他吹了好几天的枕头风,立场就不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