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怎么又是润滑?原秋墨也爱用那个,这些男人没有润滑就活不下去吗?他们怎么不找个男人来上!卿绾的花穴被他的灵活的手指抚弄的又痒又空虚,带着薄茧的手指对着红肿的花唇轻柔拨弄,顺着凝脂如玉的股沟来回抚摸,下面很快就吐蜜连连,卿绾脸上布满红霞,羞赧道:“你说谎!除了润滑油肯定还有……还有别的!”要不然她怎么被他摸几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里面还有一点春药。”他的糙舌绕着耳垂舔弄,不到一会儿她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润,手指上满是她亮晶晶的蜜液。
他扶着肿胀的阴茎缓缓推进,凭借着花穴的湿意和药膏的润滑,缓缓的抽送着,卿绾不由的抱住他的肩膀,强忍着胸腔的躁动,下身紧紧绞住体内的肉棒,不让他离开。
他的阳物被她的花穴咬的紧紧的,花壁上的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令他难耐的粗喘起来,他安抚的在她额上一吻:“别急。”他捧住她的脸,勾着她的小舌深深吻了起来,在两人的嘴里细细缠绵。
臀肌上的律动越来越大,不知疲倦地快速抽动起来,硕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地将她花穴内的嫩肉推进挤出,肉体相撞的“啪啪”不绝于耳。
从那以后,乾清宫里卿绾只能看见封淮瑾,她的衣食住行全由他一手掌控,他上完早朝回来后,会将她温柔的吻醒,替她穿衣洗漱,为她活动僵硬的双腿。
午膳后,陪着他在御书房批改奏折,她在一旁画画,画得都是一群她喜欢的小绵羊,有时候她低头画累了,抬眼的时候便看见一旁的封淮瑾眼深邃的看着自己,脸上有时候乌云密布,冷得快要比得上北晋的要人命的严寒,有时候又带着心满意足的淡淡笑意,食指点着奏折,似在想些美好的事情。
刚开始卿绾都被他的眼吓住,后来就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每次他这样看她,她其实有点点开心的,就像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的那般开心。
傍晚的时候,他会推着她在御花园散步,他不许奴才宫女们打扰他们的独处,但他的话很少,不知道是不是不敢多说什么惹怒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望着她温柔的笑笑,摘下开的最艳的花朵编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一日,卿绾指着一旁成堆围城团的小白花,道:“想不到东赫皇宫竟然有龙柏花。”
他望了一眼,便撇过眼看向她:“你叫它龙柏花?从我记事起,这便是一株白鹃梅。”
卿绾笑道:“虽然叫法不同,不过都是一样的,在我老家这种花很常见,这花连叶带花都可以食用,生吃炒着吃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