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一哆嗦,花穴拼命收缩起来,夹得楚寻寒反射性想收回手指,却被花穴里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夹得不可动弹,花心深处喷涌而下的蜜液朝肉棒和手指涌去,烫的楚寻寒野兽般的低吼一声,攥住她的红唇,热烈的啄吻起来。
等她花穴内痉挛的没有那么厉害后,他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大力的耸动起来,两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肉体掺杂着水声发出的“叽咕”捣弄声声声不绝,花穴被粗硬的肉棒绷到极致,却仍是张弛有度贪婪吸收龟头渗出来的精华,精液捣弄出来的白浊在他浓密黝黑的毛发间积少成多,形成了一股股白黏浑浊的液体,龟头顶开了被撞的酥软的花心,微微痛楚远远不及他给予她的极乐快感,楚寻寒不停的在她的唇上碾转亲吻,缠绵呢喃道:“插死你……干死你……”
粗硬的毛发刮弄从花瓣中着冒出头的花核,早就充血敏感的花核哪能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卿绾被身下瘙痒的刺欲本能迫使她抬臀迎合他的冲撞,私处溢流出来的水渍顺着她的股沟流到锦被上,打湿了一片深色的淫靡痕迹。
他双目泛红死死盯着胸前摇摆不定的两只鸡白兔,低沉沙哑的粗喘从喉间溢出,胯下的击打越发凶猛,平坦的小腹被他猛烈的进攻给捣起一个凸点,随着他的深入时隐时现,他看的眼越发火热,越是肏弄她,身子就像入了魔一般犯起一股疯狂想占有的执念,蜜液被他捣弄的肆意横流,两人的下体都被打湿的彻底,卿绾被他抱着嫩臀不断插入,白嫩的臀瓣被他指节掐出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她娇喘一声,臀部一阵紧绷,又一次的迎来了高氵朝。
楚寻寒咬紧牙关不再隐忍,一次次的花穴高氵朝把他逼得快要经衰弱,他向来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一个挺身,耸动着臀部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之后,他把卿绾搂在怀里,心满意足的亲亲她的挺翘的鼻尖,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丹田仿佛空荡荡的,让他越发搂紧怀中的女子,他因为吞下她的丹药,白白平增了二十多年的功力此刻还给她也好,就算她吸干他的内力他也毫无怨言,只是他不想就这样死去,没了他,她还会继续去找另外的男人延续生命,想到那些该死的男人会玷污她纯洁的身子,他就恨不得将那些男人全部杀光。
楚寻寒面目平静,眸光幽深的看向屋顶,内心却是心绞如麻,昏昏沉沉的卿绾蹭蹭他的胸,便口趴在他的胸上渐渐睡去,楚寻寒爱怜不舍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早就将她当初想杀死自己时的愤怒酸涩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这个女人又笨又蠢,还好吃懒做,连这让他如何舍下她一个人留在这险恶世道上。
这是门外传来清脆的开锁声,楚寻寒长手一挥,掉在地上的锦被转眼间吸在他的手上,他把卿绾遮的严严实实,不泄出一丝一毫的春光才讪讪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