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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轲又是一笑,踏上前去,长剑在灵獒眼前挥动,每一剑过去,灵獒身上便有体毛被割下。灵獒害怕之极,竟是不敢反抗,慢慢的委琐在地上,汪汪的轻叫,像是在求饶,又想是认输了。雷轲却是得理不让人,长剑不住的挥动,眼见灵獒就要变成了一只没毛的秃獒了。
令儿在旁看得心痛,只道:“太不要脸了,无戒哥哥,你快去帮那只可怜的灵獒。”由于色无戒几次叫她不要冒险,没经色无戒同意,她自然不敢胡乱行动了。而色无戒看雷轲使的那剑,心中不由的一怔,心道:“那一招,不正是白氏剑法中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吗?对,绝对错不了。事情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人一拿到白氏剑法,就被我抢了过来,照理说不应该会这剑招?”心中漠然不解,对令儿的话自然没有听到。
其实雷轲的那一招正是色无戒所想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他本来不太讲话,如此对付灵獒,却是滔滔不绝。还有他如今满脸通红,露出淫笑,众人都以为他受了灵獒的污辱才会至此,其实不然,他是受了白居易放荡生活的熏陶,虽是滴酒没沾,意识却似乎喝醉了一样。
北岳派的武功在其他门派眼中,自然秘的很,众人见雷轲使出这一招来,还真以为是北岳派的功夫,心中兀自佩服:“北岳北茂山,果然名不虚传,剑法之强,恐不输于其他四派。”赞叹声中,也有五岳派中人:“唉呀,想不到北岳派的剑术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真是可怕。”外人不知道,云千载怎会不晓得,他听得众人赞叹北岳派武功的厉害,心中自然高兴的很。可雷轲刚才一招,明明就不是北岳派的剑术,他自然看得出来,想到雷轲为自己的四大入门弟子之一,却去学其他门派高强剑术,心中兀自气不过:“这个孽徒,竟然背着我偷练邪门剑术,他从小跟在我的身体,这剑术到底是谁教他的?教他那人到底有何意图?”所谓名门正派,自然都把自己的武功当成正功,把别人的武功当成邪术了。云千载虽心中要冒出火来,恨不得抓住雷轲问个究竟,如果他稍有隐瞒,马上就要了他的命,免得他败坏北岳派的名誉,可在天下英雄面前,他却是面不改色,有什么气都放在心里了。
秦萧疏见雷轲使出白氏剑法,顿时想通,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白氏剑法,天下第一,对付这些怪人,自然有其独到的用处。”忍不住叫出一声:“四弟,好剑法。”他这一声惊呼,引得场上数人应和:“北岳剑术,果然厉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佩服。”“刚才那一招叫做什么?北岳派竟有这么厉害的剑术,恐在天下剑道称雄,也不为过。”五岳剑派即称剑派,自然对剑法独有所长,听人说北岳派在剑道称雄,虽都是同气连枝的师兄弟,也不免愤愤不平,个个脸上带着怒容,都想上前去试一试。
凌霄花听得灵獒汪汪的惨叫,心痛难当,赶忙跃到雷轲的身边,将灵獒抱在怀中,只道:“卑鄙无耻下流。”雷轲却似不闻,又是一剑朝着凌霄花刺去,剑头嗡嗡作响,左右摇动,嗤的一声,竟在她的胸口划开了一条道儿,顿时雪白的一线乳房露将出来,不由迷了众人的眼睛。
凌霄花退后了一步,胸口却不疼痛,看来没有伤到身体,将灵獒放在一边,便即向雷轲攻去。吴雷秦三人也随着攻到。雷轲又是抖动长剑,嗤嗤声响,在凌霄花的身上划开了衣服,每一剑都是恰到好处,既不伤到她人,只是刚好将她的衣服划破,露出皮肤来。
众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又见雷轲在使剑的时候,淫笑不止,明显就像是一个淫贼模样,都喃喃议论起来。郝三通本来以为凌霄花加上灵獒对付四人定是游刃有余,所以一开始就夸下海口,至死不帮。这时见到凌霄花的狼狈模样,更是没有闲情喝酒,只道:“原来北岳剑术如此下流,竟调戏起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真是丢人。”众人听了,一阵哗然,喃喃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