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蓝落终于回过头来看着老廖:“老师,贝晓丹地爸爸病得很重吗?不过她家那么有钱,你也犯不着连她老妈也带回来吧?”
“蓝落,做人要有同情心,不能那么残忍,佛祖说常怀慈悲心肠,所以他割肉饲鹰,舍身饲虎,这些行
为多么令人感动。不如我给你念念‘般若菠萝苹果蜜多心经吧。
慕容蓝落怒道:“人家说正事,你不要岔开话题啦!贝晓丹要住多久才肯走?”
“哎呀,人家父亲都那样了,你这话让她听到多不好。”廖学兵连忙顾左右而言他,握住她嫩红嫩红的脚丫赞道:“你的脚生得真美,摸起来真舒服。”
慕容蓝落脸蛋通红,慢慢垂下头去:“如果你愿意,我每天都给你摸。”
老廖抑制住即将喷涌的鲜血,手往上移了两尺多距离,正色道:“大腿也很不错,特别光滑。”反身躺在床上,头靠上她的大腿,当做枕头,鼻子嗅着迷人香气,说:“其实老师是个恶棍。贝晓丹的家是中海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她的叔叔造反,为了巩固权力还杀了我的朋友,一个小时之前,我杀了两个人。”
慕容蓝落本来一直伸手摸老廖刺手地胡渣,笑容突然僵住了,过了好久,展颜一笑:“不管你是好人坏人,我都永远跟着你。既然贝晓丹这么可怜,那就让她多住几天吧,等事情平息了再走,我相信你一定会解决好那些叛徒的。”
廖学兵从没想过要长久隐瞒下来,见她无所谓的反应,不禁感动,笑道:“真是乖孩子,过几天老师带你和如霜妹妹去游乐场。”
“好啊,到时候不许赖皮。”慕容蓝落的梳子掉到床沿,俯身去拾,娇挺的胸脯正好压在廖学兵地脸上,柔软而丰盈的感觉,嘴边还有一颗尖尖地突起。
“没戴奶罩!”老廖冒出一个香艳的念头,情不自禁隔着背心含住那颗突起之物,用舌头舔了一下。
“啊!色狼!”慕容蓝落一把推开老廖,心脏砰砰跳动,紧紧抱住胸口,刚才那感觉……好刺激,好像突然被电了一下,全身都麻了……
老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哈哈,我,呃,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没想到是你的n子。”
他百无禁忌,话说得那么露骨,慕容蓝落大为害羞,脸蛋烧得更红,低声道:“臭老师,为老不尊!都这么老了还喜欢吃奶!”
老廖更感到丢脸,“呃,是男人都喜欢的吧,科学研究表明从生理学、心理学、人类进化学、社会关系、伦理道德学角度来说,应该很正常。你好好休息,我也回房了。”不敢再做逗留,急匆匆走了。
……
早上,在恒星大楼附近的房地产公司办公大厦第二十五楼,贝明骏站在窗前俯瞰中海市的城市风景,街下行人宛如蝼蚁,任由践踏。抿了一口热茶,顿觉浑身舒泰,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这才真正是个男人。
他的第一助手洪世勋表情凝重地走了进来,轻轻咳嗽一声:“贝总,天空传媒的贝才驹先生派人送来一份文件,需要您的过目。”
贝明骏怒道:“我已经说过不下三次,在早上我享受人生美好光景,俯瞰众生的时候,不要来烦我。”
“俯瞰众生?当你是么?”洪世勋肚里腹诽,硬着头皮道:“这是很要紧的事,千万不能耽搁。”
贝明骏取出一支粗大的雪茄,洪世勋赶紧跨前一步,摸出打火机替他点上,然后他吸了一口,再把燃烧得很旺、温度很高的烟头按在洪世勋的额头,“滚!从今天开始,中海市所有事,将由我决定是要紧还是不要紧。我说要紧,那事就一定非常重要,我说不要紧,事情就可以放上一放。”
洪世勋的冷汗流经额头燎起的泡,只觉火辣辣的疼,低声道:“贝总,我知道了。”
“哼!”贝明骏不屑地接过档案袋道:“你也当了七八年的助理,知道什么事该重,什么事该缓。目前么,我的心情最重要,因为中海的轴心将围着我转。”
抽出档案袋里的东西,那是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张是个悬在窗前的吊死鬼,舌头伸出老长,表情狰狞难看,鲜血淋漓,他不禁皱眉道:“才驹打算拍恐怖片也用不着征询我的意见啊。”
忽觉那吊死鬼甚是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总部的部门经理蔡沧浪吗?他好端端的在医院里养伤,干嘛自杀?”急急抽出另外几张照片,响尾蛇在大榕树下烧得如同焦炭的尸体,无法辨认,吴宏伟浑身尽是弹孔,密密麻麻不下三四十个,如同马蜂窝般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