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啊……啊……来了……啊……别停哦……啊……天……我的天……浪死我……美死我……啊……啊……」姑姑的声音和情绪随著高嘲不断的激升,浪水「噗唧!噗唧!」的泄著,那老板也爽到受不了了,他心满意足,便放松斗志,任随身体去反应,没多久gu头阵阵麻,马眼一张,阳精滚滚而出,烫得姑姑又是「哦……哦……」地叫,叫,俩人於是死死的搂在一起,享受风雨後的宁静。许久许久,姑姑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著他,问:「告诉我你是谁。」老板告诉她,并且赞美她的美丽,还说自从她一进大厅便对她倾心。
「你完了,」姑姑说:「我老公出国几个月,我天天都会来找你。」「求之不得。」他说。十馀分钟之後,姑姑才回到客房里,大家正在看电视,妈妈一见到她便说:「哇!按摩真的那么有效吗?春风满面的!」「是啊!」姑姑说:「改天你也试试!」
正文 少年阿宾之第三十六章 园游会
开学没多久,刚好学校举办校庆园游会,每班学生都被分配到一定额度的园游券必须推销出去,因此人人怨声载道,直呼暴政必亡。
阿宾寒假中没能履行承诺,未找到机会让忆如约她的男朋友来台北,一直耿耿於怀,所以当他知道学校要办园游会之後,他和敏霓赶忙打电话到台中给忆如,请她和男朋友一块来玩。忆如起先一听很是高兴,事到临头却又犹豫起来,敏霓就骂她,若是俩个人都要这样扭扭捏捏不如放弃算了,她才硬著头皮答应去约他。
阿宾和敏霓互相啄磨,要想办法在这回见面时,让忆如和那个人一次搞定,免得忆如日後又要来向他们诉苦,倒真是棘手的事,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商议起来。
园游会那一天,气温转为温暖,学校才大清早就热闹滚滚,各摊位都在准备该用的物品,匆忙来去的男生女生,人马杂沓,加上高分贝的广播音乐,和平时安静的校园大异其趣。十点钟左右,阿宾、钰慧和敏霓,在学校大门口等忆如,敏霓旁边还黏著一个男生,大概就是她两个男朋友之一,她也懒得跟阿宾他们介绍,只说他叫建丰,然後不管他,只顾和阿宾及钰慧说话。
十几分钟後,忆如终於到了,带著她的男朋友,果然是忠厚木讷有馀,他自我介绍叫甘丹,阿宾说这名取得好,从没看人把姓倒过来写还能当名字用的,大家一听便都笑了。忆如也是初次见到钰慧,才知道原来阿宾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怪不得敏霓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哀怨感。寒喧已毕,他们六个人於是进到校区,在学校各处走著,敏霓和阿宾不停地介绍校内的草木堂舍,然後又到园游会场上,在众多摊位中吃喝玩乐著。忆如对於今天成员安排十分满意,这样很明显她和甘丹都会被视为一对,许多亲蜜的举动像拉拉手靠靠肩都理所当然起来。
中午不到,他们都早就撑饱了,敏霓和建丰在会场遇到朋友,暂时和他们分开。经过钰慧她们科的摊位时,文强、淑华和cdy都在那 里,大家不免又七嘴八舌相互问候。他们卖的是热汤圆,来光顾的客人不少,文强藉口人手不够,硬拖钰慧留下来,还问阿宾说:「借你女朋友用一下,没关系吧?」阿宾耸耸肩,笑著说没关系,文强等他们走远一点,偷偷地在钰慧的屁股上摸著,钰慧啐他,他就嘻皮笑脸说:「阿宾说没关系的。」
阿宾陪著忆如她们继续逛。逐渐接近中午,很多人都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摊位间的人潮开始变稀了。他们来到一个冷清的摊位,有人在叫阿宾,却是依,原来这是阿宾自己科上的摊位。「阿宾,」依骂他:「你整个早上死哪里去了,都没来帮忙!」「我陪著朋友。」阿宾解释。「你的朋友?」依笑颜逐开:「真好!我们这儿今天都门可罗雀,过来惠顾一下吧!」「没问题!」阿宾掏出一叠园游券。
「门票一人收园游券二张。」依说。「门票……?」忆如和甘丹望著依背後用帆布围得密不通风的棚子,有些迟疑:「里面是什么?」阿宾只是笑著,付了四张票给依,依热情的推著忆如和甘丹来到一处帘门,说:「请进,保证值回票¤!」她们傻傻的进得里面,发现阿宾并没跟来,她们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结果帆布棚里也没什么,突然一个女生不晓得从哪儿蹦出来,吓了她们一跳,那女生说:「俩位好,我是本站的主持人。」她有模有样的站到一张讲台一样的桌子後面,说是要讲解本站的游戏规则。
「你们有两种选择,」那主持人笑著说:「首先,们再交园游券二张,可以在我们棚子後面的秘人物中,任选一位俊男或美女赠送你们一个吻。」原来卖的是吻,这可新潮了。「我们……我们没有园游券了。」甘丹老实说,因为阿宾没进来。「那还有另一种选择,」那主持人依旧笑容满面:「来宾可以相互亲吻,如果能连续吻足五分钟,那将由本站赠送十张园游券。」
忆如立刻知道了这就是阿宾的安排,她转头斜睨著甘丹,恰好甘丹也在看她,她不禁红了脸。「来!请就位吧!」主持人不问她们的意见,就打鸭子上架。
她拉她们面对面站著,忆如低下了头,甘丹则是一脸尴尬。「开始吧!」主持人说。可是那俩人动都不动,主持人催著说:「快啊!」忆如心里头也急,甘丹扭捏了半天也只是扶住她的双肩,这时候主持人手上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根软教鞭,轻轻拍在甘丹的手背上,说:「你倒是揽好人家啊!」甘丹才双手将忆如松松地抱住,主持人又催他端起忆如的脸,他照著做,俩人目光相接,同时都感受到对方心口的狂跳,甘丹凝视著她,忆如眼波流动,真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主持人并不说话,只将教鞭的末端点在甘丹的後勺,手腕略略一压,说也怪,那软杆子居然能将甘丹的头推动,甘丹和忆如越靠越近,忆如闭上了眼睛,小嘴儿微噘,甘丹在接触到她红唇时猛的颤了一下,俩人深深的印在一起。
主持人的鞭子又忙起来,她不时地纠正甘丹双手抱紧,手掌要在忆如背上抚动,要俩人再贴得甜蜜一点,叫忆如也锁紧甘丹的脖子,命令接踵发布,逼得俩人只能依照她的指示去动作。甘丹吻住忆如软绵绵的樱唇,心中一阵阵激荡,忆如羞羞地张启唇瓣,让甘丹将它们轮流吃在嘴里,甘丹想也想像不到,女孩子的嘴唇吮起来竟然是这样甜美,使他内心中幼年遥远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忆如还偷偷地将香舌一点一点的吐进他嘴中,他更吃得津津有味,将她一条软滑黏腻的舌头吸紧放松,享受著忆如的温柔。
忆如被心爱的男孩拥吻著,也是满心欢喜,她呼吸急促,不断的晕眩,愿意这样一直和甘丹吻下去。甘丹强健的体魄给她无比的安全感,他的臂膀将她搂得喘不过气来了,忆如全身都贴合在他怀里,她也感觉到,甘丹的某个地方有异常的悸动。
她们迷惘在香喷喷的亲吻之中,好久好久,才短著气分离开来,额头和尖仍然互相顶著,四眼对望,彼此已经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甘丹突然想起还有别人在,不免心中一跳,转过头来四顾盼望,帆布棚里除了她们就空空如也,主持人早不知去向,讲桌上放著一叠园游券,甘丹唤了两声,更里面的那一层棚子里也没有回应,甘丹想进去看看那主持人还在不在,忆如却拉著他说算了,取过园游券,掀起布帘走出帐棚,棚外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阿宾都不见了。忆如心中雪亮,挽著甘丹的臂弯,和他说了几句话,俩人自行去逛其馀的节目。
事实上,在第二层棚子里是有人的,那儿有阿宾、依还有那主持人。这地方真的是阿宾他们科上的摊位,他们早上自己烤了小乾来卖,大概是太好吃了,数量又准备得不够,还有同学不断来偷吃,不到一个半小时,乾就清洁溜溜了,既然没东西卖,同学们索性作鸟兽散,於是这布棚正好被阿宾和依用来作道具,她们躲在第二层棚子里,从帆布缝看著忆如她们吻得天昏地暗,可说是大功告成,待她们取了园游券而去,阿宾直称赞依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阿宾,」依邪邪地对他一笑,问说:「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张园游券呢?」
阿宾一听,立刻将她用力抱到胸前,低头就要吻她。依却挣扎著,骂说:「要死了,不是和我啦!」「嗯?」阿宾怪的停下来,不和她和谁?布棚里只剩下另一人在,依挣脱阿宾的怀抱,跑过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著,说:「和学姐。」阿宾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亲蜜关系却未曾晤面的那女孩。阿宾走向前,有礼貌的牵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声「学姐」,学姐的脸红得像苹果,小声的说:「我叫安安。」阿宾将她搂起,她也窝进他怀里,安安幽幽的说:「我好想你哦,阿宾。」
阿宾大为感动,弯下脖子,吻在她的脸颊上,她马上转头和他互相将嘴封住,热热切切的舌战起来。安安穿著一袭宽宽松松的大针织衫和侧开的短裙,她有圆圆的脸,甜甜的笑容,一支可爱的小眼镜架在梁上,眼睛眯眯的,前额的头发卷起波浪有时会遮住一半的脸蛋儿,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声音,阿宾暗骂一声该死,他应该一开始就认出来才对。阿宾吻够了她的嘴,撩起她的头发,吻向她的耳後和脖子,将她亲得天花乱坠,她喃喃地一直说:「我想你……」
阿宾的右手开始不守规矩,从她的背後摸到她软软的腰,同时往上窜升,安安根本不拒绝,任他轻薄胡来,阿宾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垒。安安双||乳|不大,却很软很柔嫩,他恣意的采撷著,甚至透过几层布,他都可以发现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早就识趣的躲开,帐棚里只有他们两人,安安任凭阿宾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宾又将双手都摸到她屁股上,并且不停的摩挲著,更将她用力一捧,她整个人便被阿宾抱起,安安「唔唔」几声,仍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内层的帐棚中也摆有几张课桌在一起,阿宾便将安安抱到那边,放她坐在上面,这样一来,安安低阿宾高,他就弯著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儿分开,同时也乘这个便,从安安的裙脚摸进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样轻,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阿宾摸著摸著觉得不方便,就从下面解开她裙子的钮扣,待解得四五颗,她的裙布自然向两边张开,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点的底裤。安安连忙将双腿并拢,可是阿宾接著将手掌巧妙的伸进她双腿之间,他也不怎么出力,安安就失地配合著将腿儿张开,阿宾越摸越高,也发现安安的体温越来越热,当他的手伸到最热的地方时,刚好摸在一处软软的肉包上面。
安安於是更抖得厉害,「哼哼」声不停,阿宾在她颤得最凶的时候,手指头离开了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很失望。阿宾自腰间捋起她的针织衣,然後放开安安的嘴,将上衣完全脱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内衣裤,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体态,令阿宾眩目不已。阿宾让她斜身仰撑在课桌上,然後蹲下腰来,替她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身边。
安安盯著阿宾的每一个动作,当自己的私|处暴露时她也不遮掩,看来是放开了心,她从上回被阿宾著棉被干过,便时常惦念著他,所以当依找她来帮阿宾演一出戏时,她马上就答应了。依和她住一起,当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後,便设计让她和阿宾再圆一场春梦。阿宾也在脱著自己的裤子,安安晓得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恶战,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宾脱下长裤,内裤里有强硬的隆起,他再将内裤一扯,鸡芭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弹直挺立,安安一见,心里头更跳得七上八下。
阿宾站近她,等於是将gu头移向她的荫唇,她目不转睛地看著,gu头终於碰到|岤儿口,阿宾又往前轻压,荫唇於是分裂而张开,浪水马上沾满阿宾的gu头,他再压,荫唇分得更开,水份更多,阿宾退却了一下,然後又朝前行进,哦,这回放进了一整颗gu头,安安乐稀了双眼,阿宾再抽再送,两三趟之後,阿宾还是只躜进一个gu头,不肯再多插一点。安安著急了,又不好意思催他,阿宾心中当然清楚得很,他却偏偏好整以暇,伸手来解她的胸罩,当她那双白玉馒头露出来的时候,阿宾简直是停下了腰下的动作,故意低头去吃她的||乳|尖,惹得安安肉麻兮兮的。「嗯……嗯……我要……」她浅浅的哀求。
阿宾就动起来,可是来来去去还是那颗gu头。「我要……宾……」她又说。「咦……我不是在给你吗?」阿宾说。「进来嘛……」「进去多少?」阿宾问。「全部……我要全部……啊……啊……」她还没答完,阿宾便长驱直入,插到她的最深处,顶在花心上。「哦……天哪……」安安满足的呻吟著,她闭上眼又睁开眼,低头再看那鸡芭插入自己身体的实况,阿宾居然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又几番进出,难以置信,安安瞪大眼睛看,他竟然能全部插进去了。
「啊……宾……啊……插到心里面去了……啊……」阿宾开始韵律摆动,她合手一抱,揽著阿宾的背,双脚也勾住阿宾的屁股,日夜怀念的景况真的再次重现了。「哦……阿宾……你真好……」安安的脸在阿宾的胸膛上磨著,阿宾取下她的眼镜,又和她吻在一起。底下的鸡芭轻快的抽锸不停,安安分泌充足,「唧唧」的响起滛秽的水声。「唔……唔……」她嘴儿被封,仍不放弃的用子哼著。阿宾记起她的声音软而甜美,不让她出声是一大失策,连忙又放开她的嘴,果然她就紧抱著阿宾叫起来。
「哦……亲亲哥哥……好学弟啊……好美啊……我天天想你……啊……想这样……啊……啊……你真好……真好……哦……哦……」她啼叫的声音又娇又媚又细又嫩,阿宾的鸡芭更被她肥腴的|岤儿包得紧紧的,实在是个绝妙的女孩。阿宾也故意在她耳边喘著气,让她不住的起著鸡皮疙瘩。「啊……天……怎么会这……这样好……哦……学弟呀……真好……学弟好乖……啊……啊……美死姐 姐了……啊……啊……我……哎呀……哎呀……啊……」「安安学姐,舒服吗……?」阿宾问。「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哦……宾……我的英雄……啊……美死姐姐……啊……我爱你……啊……爱你……啊……」「学姐,我也好舒服……」阿宾又在他耳边说:「安安,你真美……」
几句话果然奏效,安安|岤儿肉猛缩,夹得阿宾爽得不得了,鸡芭更直更硬,她自己因而也被插得更马蚤更浪。「哦……哦……天……我……好舒服啊……啊……哦……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啊……啊……快点……快点……啊……天……好哥哥……我的哥……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就在这紧要关头,她们忽然听到帐外的依以很怪的高音说:「嗨!学长,你来了!」接著听到一个男声问:「依,看到安安吗?」「糟糕……」安安小声说:「我男朋友来了!」「怎么办?」阿宾停下来,他显得很紧张。安安比他更紧张,不过紧张的是别的地方。她双脚将阿宾勾得死死的,说:「快动,不要离开我,我快来了……」阿宾立刻又抽送起来,安安咬著牙根,不再放浪出声,但是表情却实在够荡的,她眼中蕴含著无数的言语,猛向阿宾放电。
「学姐在换衣服,你等一下,」依说,还大声向里面示警:「学姐,学长来了,快一点!」安安当然知道要快一点,阿宾也正在拼命呢!「嗯……嗯……哟……哟……啊……来了……来了……哥啊……来了……啊……啊……爽死了……啊……啊……」安安高嘲了,阿宾再努力的送了几回,让她过足了瘾,才抱著她让她休喘一下。
然後阿宾光著屁股坐在课桌上,看安安一一将内衣裤和外衣裙穿回,当安安打点好衣服,过来和阿宾再吻在一起,小手又去捉阿宾的棒棒,它还硬得很,安安不免套了几套,那棒棒就跳动起来,她低下头,依恋的看著rou棍,舍不得的吻在gu头上︱,忽然一股浪水又排出来,她心一横,撩起裙子跳上桌子坐著,手指勾开内裤裤脚,露出毛绒绒的阴沪说:「好学弟,快,再来插姐姐几下!」阿宾没想到她居然这样欲求不满,男朋友在外面还要赖著男人插她,就提起鸡芭,照著刚才的姿势,顺利的一插而入,同时狠狠的起她来,管她叫不叫,她不怕他当然也不怕。「哎呦……哎……啊……好哥……我……好好哦……天……对……对……插那里……啊……啊……美死了……快一点……啊……插死我好了……啊……我的天……我怎么这么浪……啊……啊……我浪……我马蚤……啊……插我……插我……啊……啊……我最马蚤了……啊……弟弟喜欢我这么马蚤吗……嗯……」「喜欢……干死你好不好……?」「好……好……我要……我要……啊……啊……」「男朋友怎么办?」阿宾问。
「让他等……啊……啊……好舒服……亲哥哥啊……我……哎……我又要……又要来了……啊……我好爱你啊……啊……啊……好……好……啊……啊……来了……我来了……啊……啊……你真好……啊……啊……完蛋了……哦……」安安声音沉下去,内裤湿得不像样,阿宾等她心情平复,才将鸡芭抽出来,安安无力的站起来,又伏在阿宾身上不肯出去。「快去,」阿宾拍在她屁股上,说:「人家在等呢!」安安抬起头,期待的说:「那……你今天晚上到我们那里去好不好?」「嗯?」阿宾迟疑著:「我看看,你知道我有朋友来嘛!」「晚一点也没关系,好不好?我们等你。」安安说。阿宾只得答应,安安又吻他一次,才往帐外出去。「姑奶奶,」她男朋友看她出来,埋怨说:「怎么这样久?」「不高兴吗?」她瞪他。
「不敢!不敢!」他陪笑著:「我们去吃午饭吧!」她们边说边走了,依看她们走远,才回到帐棚里,她进到最里面,阿宾还是光著屁股坐在桌子上摇脚,她气得一把打在鸡芭上,骂说:「你可爽了,让我在外面提心吊胆!」阿宾将她搂过,说:「真的?对不起,来,让我疼疼。」「少来了,还没出火是吗?想在本姑娘身上发泄?别作梦!找你女朋友去!」她嘴上不饶人,手儿可是握起了鸡芭,在gu头上逗玩著。阿宾只管让她说,手上将她的长裙翻起,伸到她私|处掏著,刚才依自然也曾在外层偷窥了一下他和安安的战局,所以裤底也不乾净,阿宾问说:「怎么样?够不够胆来一下?可没人替我们把风哦!」依吃吃的笑起来,说:「荒郊野外都陪你作了,还怕这帆布帐吗?」依自己转身伏趴在课桌上,翘起屁股,阿宾掩垮_裙子,将她的宝蓝色内裤脱到脚踝,对著她圆圆的屁股,也没什么好说的,上来向|岤儿就是一刺,直抵洞底。
「嗯……轻点……」依怪他。他刚经历了安安,兴致正高,哪里能轻点,马上深深浅浅,放力的去干,幸好依也够滛荡的,不久就大量出汁,摇著屁股舒服起来。「哦……还是你好……啊……啊……你真棒……」
阿宾看著她美丽的粉臀,那白肉正扬起波波浪花,他不由得插得更来劲,把桌子摇到吱吱直响。「好阿宾……啊……妹妹爽死了……啊……好同学……啊……认识你真好……啊……啊……好深啊……啊……只有你能到……啊……这么深……啊……啊……好舒服……啊……啊……我一定……唉哟……流个不停了……啊……啊……」果然她的水正从大腿往脚根流,阿宾的gu头每一拔出,就带来一波洪峰,不久地上就出现了点点水迹。「哥哥……哥哥……啊……我……我……会死……」「乖妹妹,我也要来了。」阿宾说。
「啊……坏哥哥……和别人爽到最後……啊……才找我……啊……我……啊……一次不够……啊……我不管……啊……我要多几次……嗯……」「哦……」阿宾说:「我答应了安安晚上去找你们,陪你到天亮,好吗……?」「真的……?」依说:「好……好……这样好……那……妹妹先让你爽一爽……啊……啊……」她夹紧小|岤,果然让阿宾绷紧了经,一下子就要完了。「……我……要来了哦……」「哥……我也是……啊……啊……我们比赛……谁先到……啊……好不好……啊……啊……哦……」「我……我……我射了……嗯……」结果阿宾先到了,他一点一点的喷洒著,趁著鸡芭还没软,他还是卖力的做最後的抽动。「啊……啊……」依连著也高嘲:「好阿宾……好亲亲……嗯……嗯……」
阿宾畅快的压在她背上,她顽皮的翘起小腿,锁住阿宾的脚弯,回头和他浅吻,帐棚因为温室效应十分暖和,加上满满的春意,成为俩人甜美的小世界,不管外面正急速的变著天,反正,那是外面人的事……
正文 少年阿宾之第三十七章 定情雨(上)
忆如和甘丹离开了阿宾科上的摊位之後,左右都没了认识的人,也乐得轻松,拿着那十张园游券东游西逛,几处走来就用得差不多了。俩人吃喝了一早上,现在虽过了中午也不觉得饿,可是忆如却嚷着说累了,甘丹便想找个地方休息。
「甘丹,」忆如大着胆子提议说:「陪我回家好吗?我家只有我一个。」
甘丹不知道忆如的家人都在国外,这才第一次听忆如提起,他自然很乐意,连忙没口的同意了。这时她们刚好逛到一个卖烧酒螺的摊位,忆如高兴的说:「哇!我要吃烧酒螺。」
这摊上的烧酒螺已经卖得快没有了,甘丹掏出仅剩一张园游券,那摊上的学生乾脆也将最後的几勺螺都舀到一只袋子中全给了她们,忆如高兴极了,和甘丹走出学校门口,叫了计程车往她家里回去。
来到忆如家,她已经出门多日,冰箱里不会有准备什麽东西,便胡乱弄了一些饮料来给甘丹,让他先在客厅坐着,自己去换了一袭家居的宽松连身裙,让装扮舒服点。然後她拿出那一大袋烧酒螺,拉着甘丹上她家的天台。
原来她家的天台还搭着一棚花架子,种着不浓不疏的九重葛,花架下藉着棚柱,拉起一条绳网吊床,旁边散放着几把白色塑胶制成的靠椅和一只小圆桌。
忆如将圆桌搬到吊床边,把烧酒螺的袋子摊放在上面,挪过一把椅子示意甘丹坐,自己跳上吊床,快乐的一边摇晃一边捡起螺来吮着,甘丹正好坐在她脚旁的位置,看着她俏皮迷人的模样儿憨憨地笑。
她们聊着天,忆如吃过就随手将螺壳往地上丢,那烧酒螺每只都有一片小小的圆瓣,忆如也故意左右乱吐,甘丹觉得她的举手投足都十分可爱,不由得看痴了。
忆如吃着吃着,不经意的缩起两膝,侧弯到离甘丹的一边,她若无其事的既续挑着桌上的螺,明知道向着甘丹的小屁股一定会因此走光,她故意不去看他,甘丹则是小鹿乱跳不已。甘丹坐这样的位置,忆如的大腿就已经若隐若现,本来他还不好意思将视线停留在太不规矩的地方,多半是注视着她穿着短袜的一双脚,即使如此,甘丹还是认为光这双脚就非长动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