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难道是……
看到他脸上那双清冷厌恶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间放大,呀的一声,惊喜的大叫:「是你……」
「认出来了吗?可以跟我走了吧?」
来人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她也意会到这点,识趣地闭上嘴。
知道来人是谁,她既惊又喜,这宁仲贤,终究裹是来了。「好好好,快走!」快离开这鬼地方!呜,这里的蓝月一点也不可爱,动辄就是赔上生命的危险,不像现代的蓝月,有可爱的男人……
现在救星来了,她的心才安定了点。
惊喜地从玄兰的背後走出来,她拍了拍玄兰的肩,「玄兰,我要走了。」
「啊?」这麽突然?「你要跟这个男人走吗?」
为什麽他的心忽然好像停顿了跳动?
听到她说要离开,恐吓涌上心脏。
不想她离开、不想她离开。
他却只是不能动弹。
「是啊,我答应了的。」
「不可以……不走吗?」玄兰的眼,泛起了泪光。「我……不想你走。」
严心岚摇摇头。「不可以啊,答应了的。」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是因为她实在太害怕留在这里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玄兰──说起来,舍不得一个采花贼实在太可笑了,不过怎麽说,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以日恐怖凌厉的眼不断往她这边射来,如果眼可以实体化,她早已经死了千次万次,所以她非走不可。
「岚……」
「走吧。」来人急不及待的拉著严心岚,把她拉近身旁,他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想杀了你。」
严心岚听见,看了他一眼,「你这模样比之前丑了。」没有害怕,反而笑嘻嘻的。
因为知道他是谁,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
说起来,他们还有把柄在她手呀。
「牺烙……」
「我无法阻止呀。」牺烙一副看戏的样子,很好说话的就让他们离开。
以日本以为他会阻挠,见他如此,又见两人亲密的态,不禁恼怒。「我们蓝月就是这样让人来去自如之地吗?」
「以日公子,我们蓝月做生意的,难道还有强逼的吗?说出去有够笑话的。」牺烙轻轻的笑。「想留人,还不会自己留麽?」
牺烙这句话,把以日气得牙痒痒的,握紧拳头,若有所思的看著两人离开。
玄兰呆在当场,看著严心岚与男人并肩离开,心里泛起了莫名的悲伤感觉。这是什麽感觉?为什麽心脏会觉得疼痛?他以後还会看见她吗?他是不是以後也再也无法看见她的笑?以後还有人会教会他做那种事吗?他还不知道她的全名……
没头没脑的疑问自他的心底涌起,却是怎麽想,也无法想出答案。
无法动弹,只想叫她不要走,可是却怎麽也开不了口。
而严心岚与男人,就这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这个名为蓝月的地方。
滛荡的女人(h)
「还好宁仲贤你赶到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办呢……」严心岚的嘴角扬得厉害,虽然说,她不怎麽喜欢宁仲贤,可是他到底还是个可靠的人,到底他还是来救她了。大概,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吧?彷佛遇上久不相见的熟人,她热络的吱吱喳喳:「宁仲贤,你知道吗?那个叫以日的男人真的想把我杀掉的样子,好恐怖呀!那眼……呜呜呜,想起都害怕了,幸好你来得及,不然我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对付我。」
「虽然他很英俊,嗯嗯,真的很好看,那种危险的气息就像豹一样,不过豹会吃人吧?你说是不是?」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男人光是英俊是没有用的……」
宁仲贤没什麽反应的走著,紧抿著唇,眼抬都不抬一眼。
他走得很快,严心岚跟在後头,两人出了蓝月,宁仲贤一直走,她也没有问是到哪儿,就这样跟著他走。
严心岚得以脱险,一时得意忘形,以致没有发现他的冷淡,还滔滔不绝的说道:「不过没想到古代……呀不,这里也有这种地方……这流行吗?啊啊,原来是回客栈,也好。说起来,你怎麽要伪装成这模样?就算不想被人认出,也可以装得悦目一点……」
宁仲贤依然一言不发。她没趣地摸摸鼻子,跟著他上楼梯,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不过似乎放得有点久,水一点也不热。
她惊讶地看著他,房间里没有半点灯火,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不知为何,却感觉到他的黑眸紧盯著她。
「进去。」他冷冷地说。
「是为我准备的吗?」他的人这麽好呀?她掬一手水,「虽然是很体贴,不过这水有点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
「哇!你在干吗?」哇哇哇!他的力气怎麽这麽大,可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你这脏女人。」语气冰冷。
「什麽?哇哇哇哇哇咕咕咕咕咕……」没想到宁仲贤竟然将她整个人丢到木桶中,她一时失足,整个人浸了在水上,木桶很大,他的动作粗暴,她有种溺毙的塞息感。「杀、杀人啊……咕咕……你……干……咕咕……」连喝了几口水,不清楚地喊道。
虽然天气不冷,但是霎时整个人被丢在冷水里,她还是觉得寒冷,更是透不过气来,她吃力地喘著气,她伸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要洗乾净。」看到她想爬出来的样子,他又重新把她丢进去,尽管他不是很用力,由於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她还是又喝了几口水。
严心岚此时才发现他声线里的愤怒,可是这麽粗暴的动作也让她生气了,没有想他是为了什麽生气,她只是拍著胸口生气地说:「咳、咳咳……你疯了吗?」
宁仲贤黑眸一眯,静默起来,然後在她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才冷笑道:「是的,我是疯了才把你这滛荡的女人带出来,我是疯了才信奕如说你能帮助我们。」
「怎麽说我滛荡?」趁著他说话,她不满地站了起来,没有试图怕出来──怕又被丢回去,只是防备地看著他,退到木桶中能与他相距最远的位置。
没想到这个年头的男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无缘无故拿她出气。
但其实最远的位置也不远,所以,他能一手抓住她,然後刷的一声把她的衣服都扯破,她一时间变得赤裸,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她的身上,身子也若隐若现的在他的眼前,虽然光线不足,她以为,他大概也无法看到她的赤裸,可是触感是真实的,他一把握住她的双||乳|,用力捏住。「试试看你是不是滛荡?你的奶子一被人抓上手,||乳|尖就立刻挺了起来,这不是滛荡是什麽?」
严心岚惊慌地看著他,彷佛以为他是失心疯,这样的眼让他更加生气。「你这肮脏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
听到他的话,她愣了愣,「你怎麽知道我有被人碰过?就算有又怎麽样?与你有何关系?」
看著他,嘴角缓缓的勾起贼笑,「宁仲贤,莫非你……是在妒忌?」
水都进来啦(h)
「妒忌?」宁仲贤缓缓的开口,冷笑两声。「你配吗?也不用水照照你自己的样子。」
黑暗中,宁仲贤的声音份外刺耳。
虽然她说的时候也不期望他会表示认同,毕竟就算这真的是事实,他也不会承认啦,要知道,一般男人都是这样子嘛,口是心非。但是他一点也不像在装,宁仲贤的声线不高不低,语气如常,反倒有几分轻蔑。让她的脸一时间拉不下来,她气恼的大叫:「那我跟什麽男人一起过关你什麽事呀?你有资格来说我吗?你自己不也是强上了我吗?」
「我可记得我不是强上你的。」听到她的话,他的冷眉轻挑,握著她的||乳|肉的手更是用力,毫不怜惜的力度,几乎要把她捏痛,她「呀」的一声叫著,看到这样的她,朗眉紧皱了起来,「不是你握著我的rou棒放进你的|岤里吗?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露半点害羞,「你倒还记得啊?那你应该是谁自己吃了自己的蝽药而要我救吗?」忘恩负义的小人。
「为什麽不说是因为很想被我上才做这样的事情呢?这麽滛荡的身子,根本就是想要男人吧?」两手搓揉她两只硕大浑圆的ru房,把两只||乳|球弄得一阵向左偏、一阵向右偏,柔软的感觉让他的下身一阵火热,当他的指头碰到她的奶尖时,奶尖已经结实硬挺起了来。
「你、你偏要这样说我也没法。」说话的声音有点动情。没见一阵子,他这人怎麽变得这样蛮横?枉她还在见著他的时候偷偷高兴和感」,在小|岤里抽动的手指不算太用力,只是翻搅著她的花|岤,随著他的玩弄,水涌进她的花|岤,而水花不断溅出来,不论指头抽出还是插入,水液都还是被紧窄的花|岤逼得吐出来。
「你不要这样……嗯嗯……啊……这样很变、变态……」水都进去了,好可怕啊!
好胀啊(h)
「但你的小|岤吸得很紧,很喜欢被这样弄啊。」他说的事实,她就这麽紧紧的咬著他的指头,连水一起吸住了,彷佛想吞吃更多似的。
「满满的涌进来……很可怕……」水不断的出出入入,那里变得很热很胀……
「男人的rou棒都能吃得了,这麽能吃的小嘴,怕什麽?」讽笑道。
本来听到他的话,她真的有点气恼,想要说些什麽;可是,就在此时,她一抬首,就看见从窗外照进来月光为暗黑的房间带来一丝光明,照在宁仲贤那张清俊的脸庞上,他不知在何时已扯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来的完美五官美得如仙人一般,严心岚不禁心头一震,看著这样的他,傻傻的怔住了,什麽生气的事都丢在脑後,甚至几乎要流下口水来。
不,她已经流下口水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拭了拭嘴角的湿意,幸好这里这麽黑,他应该什麽都看不见,真糗,她对俊男真的没有抵抗能力,看著这样一张脸,什麽气都消了。
但是,面前这男人在做的事又让她忍不住脸上布满了黑线条。
他、他干吗脱衣服?
还跟她挤在同一个浴桶中?
「又、又要做吗?」本来以为他只是做些「表面的」来耻笑她,但看他这个样子似乎他是来真的。
「又?」扬眉。
又的意思是已经试过,而且,还是不久之前。
「呃……这里这麽小,挤两个人好吗?」眼游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转移话题。
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的反对,他还是硬是挤了进来。
事实上,浴桶没有她想像的小,大概由於本来她的身形偏小,此时他可以说是充裕的走进去,甚至可以挪动她的身子,他把她的身体调高一点。
但是毕竟两个人在浴桶里也不过是刚好,使得两人此时可说是紧贴得不存一丝缝隙,她一双丰硕的||乳|球就这样紧贴著他的胸膛,雪白||乳|肉彷佛被他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而他的男根正硬挺的顶著她柔软的花|岤。
她的耳就在他的嘴边,可以听见他急速的喘息声,呼出的气息送到她的耳窝,她的耳根发热,延至颈项,「你……那个好硬……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出去啊好不好……」
「你的身子这麽脏,我要好好洗一洗。」他充耳不闻的道,炽热的男根顶著她的花心,大手在她下身的活动也没有停止,手指一直在玩弄她的花|岤,在狭小的甬道里抠来抠去,摩擦著她的肉壁。
「你你你不要这样……那我自己洗……」虽不愿意承认自己脏,但现在这个情况,再执著下去也没有意思,唯有退而求其次。「好多水……都走进来了……」
「想要自己来这麽滛荡?」他是刻意的翻弄,把水都弄进去,她左闪右避,他固定她在他的身上,不让她移动半分。
「不、不……啊水……」指头不断的抽锸,她呻吟不断。
「不是就是想让我来吧。」
「啊啊……」
她白了他一眼,而他无视这点,只专注於手指的抽动,他又再多抽进一只手指,两只并在一起,不断的在她的花|岤出出入入。他的动作又浅又深,刺:「啊哈……别故意让水进来……」
水挤进去的感觉不好受,那里胀得很……
「不进来怎麽洗乾净?」粗嘎的道。
她还不知道男人已经无法按捺的情欲,她感觉到水愈流愈入,几乎要流进……她的小|岤都胀了,於是她惊恐地缩紧自己的花|岤,本来已经窄小花|岤蓦地狠狠地夹著他的指头,他连抽动都显得困难,如果是他的那里……
回忆中小|岤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此刻,只想把他的指头换成男根,狠狠地刺进她的小|岤,再狠狠地抽锸……
「不如试试用其他地方帮你洗乾净吧?」
「你、你想怎样……」
眯著眼,盯著她放浪的身躯,没有再忍耐,也忍耐不了,把她抬起,然後硕大的男根往上一顶,恶悍的男根插进她的体内,瞬间贯穿她的花心!
一进去就到了!(h)
男根直刺进她的花心,把她的花|岤塞得整个胀满的,「啊啊……」严心岚瞬间失声叫道。
「该死!」皱眉,宁仲贤低吼道,忽然顿住了动作,用力捏住她因为高嘲而弯曲的腰。
原来宁仲贤一进去,那粗壮坚硬的男根就直直的刺中她的最深处,严心岚立刻达到了高嘲。女人的肉壁一阵疯狂的抽搐,无奈地狠狠的夹压他的男根,彷佛要把他吸出来似的!
「你就非得这麽滛荡吗?一进来就高嘲……」被她这麽一夹,差点就发泄出来!
「你……嗯……以为我想的呀?」她身子与声音均抖震著的说。她也控制不了呀,骂她干吗?「都是你啊……这麽用力的……啊啊啊……」
後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全都变成了零碎的吟叫声,原来宁仲贤再也忍受不住那紧缩的小|岤为他带来的快感,快速的在她的花|岤里挺进,他的抽动十分欲,张著嘴喘息,温热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蠕动,那双||乳|球正左右的搓揉著他的胸膛,教只退出了一半的男根重新勃然站起。
「你很强,真的很强。」再次补充。他他他他他他那里……
「那再来一次吧,滛荡的女人。」宁仲贤冷声道。
她瞪著眼,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性能力都很好──她没有试过现代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但就她在这个时代做过的男人来说,他们都实在很强,简直强得教她吃不消,但是现在一次还没完就又来第二次?那也未免……
男根就这样插著半根在她的花心,缓缓的变粗变硬,把她还流著他的体液的花|岤再次撑大,「嗯……不要再来啦……」她可怜兮兮的说。
可这招完全不管用,宁仲贤默不作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狠狠的操她,尤其是看到眼前人的媚样,大概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滛荡,那温热的小|岤紧紧的包裹含咬著他,张张合合的,嫩肉不断的跳弹著,似引诱他进入更深、更多,像在唤叫要不够。
可恶!倏地用力的握住她的双||乳|,一下子把男根推进她的体内,缓缓的进了首部後,便狠狠冲插进,「啊!」她尖叫一声,没有理会她,结实的健窄奋力的开始挺动。
他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球,一只手无法握住一只,他就更用力些,细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形状滛秽,||乳|尖也变得坚硬红肿,像盛放的红梅,在寒风中颤抖。
「啊哈……别、别……这麽用力呀……」一进去,她忍不住痛呼,他太过用力,她的背不断的撞向木桶。「我的腰……好痛……」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抽出了挺动的男根,把她整个身子反过来,然後从後把胀大的男根插进她的小|岤,
「这样我还是会痛、痛呀……」他这样算是帮助了她吗?还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从後抱紧了她的腰,算是护住了她,让她不至於直接与木桶相撞,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挂在木桶似的,可怜的承受著他。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与她的全然紧密贴合,只有下身的巨大疯狂地进入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击著。
「啊呀呀……轻力点……」她甩著头,不住求饶,过份的力度让她无法承受,肉体摩擦的快感使她一片脑海全麻了起来。
男人低喘,巨大的男根猛力捣进花心,把她的雪臀都撞得红了,男根在抽锸之时更不断翻弄她的嫩肉,她早已被插得软弱无力,而他的攻势却似是没完没了似的,一下接一下的插进她的花|岤,彷佛要把她玩坏般的不留情。
水面被打出了一个个水花,水珠散落在地上,她被压在他的身下,被他玩弄得前前後後的活动,双||乳|更像是甩出去似的摆动,整片地都这样激烈的动作弄湿了。
宁仲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