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弹性柔软的手感把他的兽性,还在说她的不是,他是怎麽了?他现在插在谁的身上呀?可恶的男人!这个时代的男人统统都是这样!可恶!
要是让她有报复的机会,哼哼哼哼哼,她一定教他好看!
给她记住!她,严心岚的账上已经算上了这一条!
不过,不管女人内心有多麽的愤怒,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语带呻吟的怨嗔,毫无说服力。
猛烈的抽锸,好像没完没了似的,她都高嘲了好几次,温热的湿液浇在他的rou棒上,他的rou棒湿漉漉的,在交合时不断拍出藌液,但就是还不肯放出热液。
喂喂喂,就算是不同人格但身体还是同一具吧?泄了一次第一次怎麽还这麽久?她喘著气,胡乱的想著。
她的双腿抖颤,小|岤被扯开,肉刃一下又一下凶猛的往中间的花径插去,狰狞的男根狠抽,把她插得痛了,又是几声痛呼:「混蛋……啊哈……出去……蠢男人啊……」
说起来也因为宁仲贤的易容技术太好,现在的严心岚顶著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即使说狠话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而已,何况语气是这样带著春情的呻吟呢?只是勾起男人的兽性,只是诱人夺取更多,想要把她狠狠的蹂躏。
「出去?」玄兰冷笑一声,大手还玩弄著她的||乳|球,看到她的丰盈的ru房布满了他小说,她一定要把作者抽起来鞭打,一次、两次……十次百次!谁会写出这麽变态的爱情小说呀?可恶呀!为什麽她就不可以像那些爱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美美的穿越,然後吃掉各式各样美男?而偏偏要安排她遇上各式各样怪的男人和怪的事?她也想装个含羞答答然後被吃掉呀,怎麽这就不发生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的尽是怪怪的事情?
世界果然是残酷的,以为可以有美好穿越的人都是想太多了。她就是「模范」。
伴著乐曲,窸窣细碎的谈话声从窗外传来,仔细一听,发现两个男人正讨论她与玄兰昨晚的事。
「这麽晚还不起床,做得很,指责她用眼看著他。是谁脱下她的布条,逼迫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进入她呀?
她的怒气还没宣泄,他倒是先告起状来了?可恶的家伙!看到他的样子,她就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口出恶言,指著他骂道:「你以为我想看吗?你这变态的男人最好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
玄兰看她一脸凶相,怔怔地看著她,眼角含泪,好像受了什麽委屈似的,扁著嘴:「是『你』甘愿被我上的……现在倒来骂我麽?」
「我有说被你上三四五六七次吗?我有说你可以捏痛我吗?我有说你可以把我弄得破皮吗?」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在装可怜,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她现在的身体还疼痛得很,像是被弄坏了以後砌回来的娃娃,表面完好内里却是伤痕纍纍。
「我弄痛了『你』吗?」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搔了搔头,「对、对不起……我已经小心翼翼了。」『他』纤弱得如女子,他又怎麽可能舍得弄痛『他』?他记得自己已经尽量放轻了,而且尽管『他』的|岤紧窄得让人疯狂,可是要了『他』一次以後他也不敢……
咦?一次以後怎样了?就睡著了吗?怎麽他没了那段记忆?试图回想那片段,但是脑海却是空白一片;还是他真的睡著了呢?干『他』的一段『他』可记得清楚极了,但怎样也没有去到弄痛『他』的环节,那时候『他』还很喜欢的样子呀。
「当然,痛得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痛死了。「都破皮了怎麽不痛?」
「破皮了?」他著急的走近了她,看到她已经穿回了衣衫──虽然有些随便,但已经足够阻隔他的视线了,想要看『他』是否破皮了,便走近严心岚,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严心岚怎麽会让他这样做呢?
严心岚不想重蹈覆彻,所以一醒来就忍著痛楚,赶紧把被丢在一角的衣衫套上身来。
「让我看。」他皱起了眉。
「才不要!」她还不怕他兽性大发吗?
「让我看。」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坚定的。「不想让『你』痛,让我看看,我去要药。」
「不要,你这变态一定是想趁为我上药的时候又来一次……」根据她的估计,想必他要了她後,又会变成玄梅然後又对她做这做那……咄!那时候铁定不只一次了,又会有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对、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会的……我没想到会弄痛『你』了,对不起呀……」他低声说,露出愧疚的色,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喃喃地道歉了几次:「对不起……」
可怜的模样真教人心疼。
事实上严心岚并没有多大的同情心,他弄痛她了,道歉是应该的,内疚也是应该的;不过,她也不是特意要让人难受的人,所以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责怪他。
啧,她就说她是好人。
「看就不用看了,你去拿药来给我,我自己来。」
听到她的话,玄兰的双目好似要闪出光彩般灿亮,高兴地说:「『你』不责怪我了吗?」
「如果你保证我是安全的。」
「一定!」玄兰色严肃,认真地点头。
然後玄兰先是倒了杯茶给她、叫人准备了洗澡用的木桶给她泡澡──还有花瓣,加了消除疲劳的药份、准备了饭菜和甜点,他自己还什麽都没吃,就去了张罗药品。
当他带了药回来的时候,她还听到他的肚子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而且他也没有食言,让她自己涂药,虽然他在门外不断问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需要帮忙吗?」但终究也没有进来,他们开始聊天,她发现他的话不少,只要不是看著他的脸,他也没有那麽怪,说话跟平常人没两样,只是带些生涩和天真,隔著门板,他说著进来了蓝月的事情。
是她毫不意外的──被欺凌、戏弄、看不起……例如把昆虫放到他的饭菜、把他困在地牢里不让他出来等之类绝不新鲜的欺凌方法。
她都觉得他可怜了,他却说:「他们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就可以把痛苦建筑在别人身上麽?她都生气了,想说些什麽,只听见他淡淡地说:「这些事情连莲华和牺烙都不知道喔,我就只告诉『你』,别告诉牺烙,牺烙会发飙的……」
她不禁要想,他还是玄兰的时候倒不讨厌,虽然羞涩古怪,但倒是温柔贴心。
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吃完饭菜已经是入夜了,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整个人还是累极了,加上身体疼痛,玄兰又抱她回到床上,自己睡在地上,她看著天花,很快脑海就一片混沌,昏昏沉沉的……
只听见他以很轻很轻的声量说道:「明天带『你』见牺烙……」
之後他还说了一句话,可是睡著的严心岚已经听不见了。
如果她听见了,她一定睡不著。
至於玄兰却是整夜无眠。
能够聆听他的话的人,不多;好多话,他一直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也说不出口。蓝月其他的人不喜欢他,觉得他是莲华的跟屁虫,对著牺烙和莲华,他更是不能说出来,怕会连累到其他人,怕他们担心。
难得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自然高兴,自从莲华走了以後,他就觉得好寂寞。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一直在说,他平常也没这麽多话的,也许是因为「他」会在他说到让他自己都要生气却告诫自己别生气的事情时,先为他生气了,所以他就那麽自然而然地说下去。说著不敢说的事、说著闷在胸口里的疼痛。
月儿高挂,投著月影,乐曲早已停止又再奏起,变成了煽情的乐音,有些房间里的春情正浓,似远还近的呻吟声袅袅传来,撩拨著某些人的心思,是谁呢?
上星期更得很快,一直在写龙国,蓝月都停滞不前了。呼。给苋井再多一点时间。此时龙国既然写得兴起就先继续写著。
这章回有点短。先凑合著,走一点剧情,请继续支持,苋井好困,晚安了。
两根一起来?(h)
放浪煽情的呻吟声传来:「大人、大人……啊啊,你、你好大……那、那里……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啊……」
「不想要更多吗?」男人邪恶的低语。
「要、要……给我、给我……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rou棒也不够吗?想要吃吃木棍吗?」说罢,发出了怪异的「啵」一声,女人突地尖叫:「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显然是男人实现了他的提议,那木棍大概是塞进女人的身体了。
此时还正是白天,地点是花园的凉亭,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毫不害羞的交合,响起阵阵那个女人。
「要好好练紧些,操起来才爽啊。」se情地调笑,「不过後面的|岤好像还挺紧的……rou棒塞得满满的啊……」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真的会出来啊……」
躲在假石後的女人张著眼看著这一切,暗里啧啧称,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可是实在很难忽视活色生香的香豔画面。要怪就怪为什麽玄兰要她待在这里等,他说他去找那个什麽牺烙,就把她丢在这里,她晾在这里等了又等,阳光照来,她便躲在假石後面,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然後忽然打了个冷颤,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这两人还真厉害,没多久,飞溅的水液已经湿了一地,女人的身体颤抖,後面的男人又顶又弄,把女人弄得喘息连连。
看著看著,她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小|岤涌上一阵热意。她真滛荡,她不禁这麽想著,看著女人又是被一轮抽锸,後面的|岤似乎喷出了一股情潮,即使被男根充塞,水液还是从|岤里喷洒出来……
好色……尝过不少次欢爱的严心岚看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觉得se情,女人那|岤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只见男人似乎极度兴奋,低叹一声:「滛妇,好色、好湿……这麽多水,这麽容易就爽了?」
「啊哈……」女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再进出了数十次,终於在一次把木棍和男根同时插进|岤里时,喷射出浓浓的射液。
就在此时,远远的传来玄兰的叫喊声:「岚,『你』在哪啊?怎麽不见了?」他叫严心岚做岚,因为他问她名字,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所以就这样让他叫她岚就好了。
笨蛋,迟不来早不来,怎麽不等那两人离开了以後才来?现在来她不是就被发现了吗?
虽然玄兰的声音慌乱,但是她说什麽也不会走出来的。被那两人发现了可真是尴尬极了。
男人听到玄兰的叫唤,也不惊不慌,男根仍放在女人的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只是转过头来,准确无比的捕捉到正心虚地想要後退的严心岚,男人定睛看著她,眼邪魅。
苋井过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端午节。心情好沮丧喔……
蓝月正在努力写作。加油加油加油!
花园里的男人
「怎麽了?」牺烙的微眯凤眼,斜目看著进来的人说道。雪白的玉手缓缓的盘束发髻,柔软墨黑的发丝缠绕在纤长的指间,黑与白,形成强烈的对比,画面,美则美矣,但是那双手却略带笨拙,那一头发被弄得凌乱,他有些不耐的放下了手。
「需要帮忙吗?」玄兰低声道。「洪红今天不在吗?」平常牺烙日常生活所有事情包括穿衣、梳发、洗澡都是洪红一手包办处理的,洪红总是与牺烙形影不离──除了牺烙接客的时候,
「你先顾著你自己吧。」牺烙横了他一眼,妩媚的凤眼略带怒气。「你今天撞破了以日的好事?」
玄兰委屈地说:「是他自己在花园里做……很难看不见。」
「他问,你是不是可以接客了。」
牺烙此时才向一直在旁站著的人投以半眼,脸上色厌恶。「这是什麽白痴的脸?『你』的口水……」
那人竟然一直睁著眼睛看著他,除了不时咽口水外,口水还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麽回事?眼像看著什麽美食似的……平常垂涎他美色的人不少,谁怪他长得绝美无双?可是全不掩饰想要把他吞下肚来的眼,还真的流下口水来的样子……真的非常非常恶心。
噢,严心岚流口水了,她抹了嘴角。「失礼了失礼了。」连忙赔笑。先不说他掌握了她的生死大权这回事,光论他那张脸,都足以让严心岚为之倾倒、著迷,变得窝囊。
美男,是让她丧失所有能力的毒药。
因为她上次是背对著他,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脸,没想到,牺烙,竟是一个如此美豔的男人。
迷人的凤眼、精致的五官、懒慵的态、披肩的长发,一身像女人般吹肤可弹的白透肌肤……
这,岂止秀色可餐形容得了?
牺烙没有理会她,再次看著玄兰,好像看她一眼就会沾污他的眼睛一样,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以吗?」完全无视严心岚。
「我、我……」
「『他』没能让你成功吗?」
「不,成功了!」玄兰怕牺烙责怪严心岚,急急地说道。「『他』求我了……」
「那不是可以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其他人,我会怕……」他就是不怕「他」。
「那『他』就是没有作用了?」美眉挑起,脸上色一凛,「花了这麽多心思捉了这个人回来却是没有用的?还留『他』下来干吗?丢『他』出去接客吧。」
「接、接客?」玄兰和严心岚同时惊呼出声。
「『他』吃了你,你总算是蓝月的小倌,难道不用给钱吗?」这人只身进来,衣物里一分钱也没有,不接客要怎麽抵?
「怎麽可以……」玄兰吃惊地说道。要岚接客?怎麽可以?要让「他」在其他人身下呻吟,要让其他人尝到「他」的滋味……吗?
光是想他就觉得不可以,光是想,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喂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要她接客?她才不要!
「『你』不是求他了吗?吃了爽了不给钱吗?」说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