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叫人心尖上暖暖的,她便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萧立计较了。
这样想着,她在萧立看不见的地方皱了皱鼻子。
☆、第两百六十六章 决定
萧立却用余光撇到了她做鬼脸的样子,惩罚似的在她手心里挠了两下,燕清歌怕痒便要躲,却又躲不开,只得气呼呼的瞪着他。
连萧立自己都觉得幼稚,这小丫头每每被他逗得生气的模样在他眼里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被她这么瞪着可不是件好事。
他伸手捂住燕清歌的眼睛,道:“不准瞪我。”
燕清歌顿时龇牙,她把萧立的手扒拉下来,昂起下巴道:“只准你欺负我,不准我讨回来就算了,连瞪都不让我瞪,你讲不讲道理的?”
萧立却笑意更深,道:“我向来,不讲道理。”
你不讲道理是吧,我也不讲道理了!
燕清歌气得牙痒痒,干脆抓起萧立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可就算她再牙尖嘴利,也没有真的下狠劲去咬,自然不痛不痒。
“别咬了,我皮厚,小心嘴酸。”
萧立用那无比正经的语调说着玩笑话,燕清歌便没忍住笑了出来,她很是嫌弃的将萧立的手甩开,用袖子擦了擦嘴,道:“不早说,白费力气了。”
“是,辛苦你了。”萧立含笑看着她,然后把自己的手伸了过来,手背上一圈透着粉色的牙印,上头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口水。
他低声“嗯?”了一声。燕清歌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替他把上头的口水给擦干净。
谁能想到她竟会做出咬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燕清歌正觉得羞赧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从萧立的身上跳了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头,从最下头一格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荷包来。
“喏,给你。”
萧立接过,是一个用金丝线绣的黛青色荷包,花样是普通的龙腾祥云,针脚和做工都只能算是还过得去,正如燕清歌自己所说,她绣工不大好。
“剑穗呢?”萧立问,他离京将近一月,总不至于一个月就只做了这一个荷包出来吧。
听他这一问,燕清歌便小声嘟囔着:“你不是不喜欢在剑上带那些多余的东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