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仿佛刚刚发现有人掉队。
他面色一沉,说:“卢克呢?”旁人一愣。
卢克就是那个脚脖子上挂着水蛭的人。
他们相互看一看,意识到,“卢克是不是落在后面了?”魏远听着,脸色一白。
季寒川皱眉,往前走去。但他没走两步路,就听到了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我在、我在这里。”一个人影从灌木后走来。
季寒川虽然开了路,但只开出一条一人经过的小道,并没有多费力气。如果落得太远了,一样会被遮挡住。
这会儿,人们先看到卢克的面孔,见他面色惨白,短短时间不见,竟然仿佛消瘦了很多。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的时候,他们相互看看,欲言又止,想要对身边的人说,又觉得自己这样并不合适。
正犹豫间,卢克停下了。
魏远站起来,说:“我过去扶他一下!”他们人犹豫,魏远去看季寒川。
他眼里的意思非常明显:你好歹算是这群人的“领袖”吧,现在有人落了难,难道你就冷眼旁观。
季寒川没有说话,别开视线。
魏远瞳孔一缩。他面色沉沉,往前,要去灌木之后。
季寒川和邵佑咬耳朵。
季寒川:“有点怪。”邵佑说:“是有点。”季寒川:“这里好像有一个‘故事线’。”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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