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偶尔上头了,会伤害自己。但在有能力帮助其他人的时候,季寒川一定会果断去做。
事到如今,已经很难分辨,季寒川这样的作态,是出于“维持人性”的对自己的苛求,还是在漫长生活中,形成一种本能。
至少结果很清楚。
邵佑却仿佛不然。比起其他人可能正收到的伤害,在邵佑看来,似乎是季寒川的态度更加重要。
季寒川心里想着事,把“就这个问题和邵佑好好聊一聊”提上日程,之后侧过头,重新打开翻译机,对安德森点头。
安德森立刻露出些喜色,说:“好,好!我这就打电话回去安排。”这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国家,安德森的岳父岳母住的地方四周同样是郁郁森林,离市区很远。
他们在当天晚间赶到。
安德森太太的父亲斯文森先生提前听女婿说起,知道晚上要来两个客人。安德森未说得太明白,只隐约提了句,晚上要来的客人是东方来的专家,已经处理好冰湖那边。这次前来,更多是以朋友的身份。
斯文森先生与太太听过,心下明了:这是安德森特地为女儿找来的“心理医生”。
斯文森太太下厨,做了当地特色的肉丸、土豆饼等。肉丸要把牛肉、猪肉沫混合在一起,和洋葱碎、面包屑等等搅拌,最后用黄油煎制。土豆饼则要先用鸡蛋、面粉等做成面糊,再加入土豆蓉,一样用黄油煎成饼状,配以越橘果酱。
季寒川和邵佑赶了一天路,邵佑倒是不饿,但季寒川摸摸肚子,用叉子叉起一块肉丸来尝,觉得味道不错,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到一半,记起什么,还用带了点不好意思的情,询问斯文森太太可不可以给自己一份菜谱。
斯文森太太自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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