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直觉,认为这是重中之重。
他靠着门,缓缓坐在地摊上。宁宁出现了,在他面前。小姑娘左右看一看,似乎在确认那个夜夜拜访的“客人”如今身在何处。等得出一个结论,又转头,看季寒川。
再到讲话时,已经是一道微沉的嗓音,叫:“寒川。”是邵佑。
季寒川一下子弯起唇角。
他不方便讲话,但邵佑也不在意。他坐在季寒川身边,两人静静相处。季寒川想:在什么情况下,才需要给欧文一个“精分”的设定?
——一方好,一方坏。
以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来看,“好”与“坏”之间的界限分明。甚至可以从“欧文和管家一起把安娜盯得瑟瑟发抖”去推断,“坏”欧文八成和管家一伙儿。
从中,又能得出一个初步结论:管家口口声声,都说诅咒不会真的伤害到那些女佣。八个人,恰恰好。那些“生病”、“离开”的人,并未经历什么被隐藏在语言之下的悲惨状况。她们仅仅是下山,回到家中,晒一晒太阳,就重回健康。
顺着这条路去想,女佣一定是真的出事了。管家提到的、季寒川明天可以见到安娜,也另有一番“不怀好意”。
季寒川想到这里,手指在地毯上轻轻摩挲一下。他算计时间,从云层中偶尔出一点的月光推断。这个点,夜半来客应该已经在外晃荡,同时尚未来到自己这站。
所以季寒川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床上的被子摆法——他希望营造出的,是“不慎将羊皮本遗落在楼上,于是半夜去取”的假象,而非“家庭教师苦心孤诣,假装床上仍然有人,实则自己偷偷夜探古堡”。
不必给被子下摆衣服、枕头上放衣球,只用将被子稍稍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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