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宏仿佛被烫到,整个人都要从床上跳起来,说:“别别别!你千万别给我传染。”季寒川无奈,“好吧好吧。”唐建宏说完,再瞅瞅季寒川,心里郁闷:如果他就这么睡了,那别说,我肯定要受影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样缩进去打盹儿。但如果我去和其他被“标记”的玩家一起,说不定还能聊聊天、打打牌。
他想着想着,有些心动。唐建宏便道:“我还是去找他们几个吧。”季寒川无所谓,说:“随便。”这倒的确是一件“随便”的事。唐建宏三下两下收拾好自己,临走时提醒对方上闹铃,明天还是八点半上车。季寒川无所谓,像是又想打呵欠,但动作到一半,停了下来。唐建宏看着,不敢和他多说话,连忙溜溜球。
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季寒川和宁宁、邵佑。
季寒川“啧”了声,说;“总算能说话了——怎么说?难不成还是去找司机‘聊聊’?”他靠在说着,干脆又拿床头柜上的电话打给前台,要了点夜宵零嘴。话都说出去了,啤酒就算了,用可乐凑凑趣,加上一些三无食品。邵佑露出点不赞同的目光,季寒川便退让,只喝碳酸饮料。
季寒川分析:“不过这么一说,我突然记起来,这两天,司机好像都没怎么说话。”他往更深处考虑。
司机……是“没怎么说话”,还是压根没说话?
不,还是有些态、动作的。昨天上午,早餐店门口,司机虽然一直耷拉着眼皮,但好歹始终待在车外、导游身边。
这么一想,季寒川忽然冒出一个怪的念头。他摸着下巴,考虑片刻,说:“我有一个想法。”宁宁好,问:“什么?”季寒川笑一笑,说:“再看看吧。”话是这么说,但等第二天早晨,季寒川先行一步,收拾好东西、下楼。
他在群里发了条消息,可是迟迟没有人答复。季寒川心里冒出点不妙预感,觉得那些人恐怕仍然入睡、做梦……这是很麻烦的状况,不过季寒川前天没看战像,也就是被排除在外。除非让他一样入梦,否则的话,恐怕没有办法帮忙。
想到这里,他眼珠转了转,给自己的计划表上再添加一行。
他吃完饭是在七点多。到停车场一看,司机已经在车上了,正玩儿手机。季寒川问:“师傅,能开下车厢吗?”理由很正当,要放行李。
可能是因为他今天来太早,否则的话,他不会和司机有这么一番对话。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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